诺克萨斯最后之日（03）

粗壮了，根本不像是麋鹿的身体。

“那是什么东西？”萨恩问士兵，“你告诉我是那个东西……告诉了你，想要跟我谈话？”

“这么说您可能难以相信，但是将军，确实是这样！”士兵坚定地点了点，没有丝毫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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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从士兵手中夺过了火把，踩着积雪朝着那生物走了过去。不过瑟肯没有立刻跟上去——他在扭看着站在旁边的士兵。

“你是谁？”萨恩一边靠近那生物，一边大声问道，“或者是说，你是什么东西？”

看了一眼绪高涨的萨恩，瑟肯靠近了那士兵，问道：“你能不能来告诉我，他到底是怎么‘告诉’你的？”

“祭司大，这应该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是一个负责传话的下属。”士兵迅速答道。

“这可不是没什么好说的，因为在这儿一直以来从事翻译工作的只有我，”瑟肯盯着士兵的眼睛，“这一路我们未曾见过一支主动谈和的蛮族部落，而我进行过的翻译语句中表达这个意思的，应该还没有士兵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那怪物表达的意思的？”

“祭司大……”

瑟肯紧紧地盯着士兵的眼睛，虽然士兵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他的眼却始终没有变化——坚定中，带着一丝空感。

瑟肯猛然间从腰间拔出了护身用的短匕首，朝着那士兵的眼睛刺了过去。这一刀毫无意外地刺了士兵的眼睛，但是士兵的依然没有发生改变，依然那样站着，带着那坚定而又空的表站着。

“萨恩，小心！”

瑟肯一边大声喊着，一边从挂在腰带上的药瓶拿出了其中一个，使劲捏碎，顿时间一个巨大的魔法领域以瑟肯为中心展开，将萨恩、士兵以及那不可名状的生物包围在其中——这是瑟肯提前准备的防御魔法。

那匍匐在地上的巨大生物似乎是对这魔法领域的展开产生了反应，熏染从雪地上站了起来，萨恩停住了脚步，甚至往后退了两步——这种退却对于萨恩而言是少之又少的经历。

直立着的生物确实是让觉得难以名状——它的身高大概在四米左右，上长着麋鹿的角，整张脸上半张像是狐狸，下半张像是一只下脱臼的豺狼，同时有着放

大了的棕熊的身体，而四肢更加难以名状，连见多识广的瑟肯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

这是一个用各种动物的部件拼凑出来的“生物”……只能这么想了。

萨恩从腰间拔出了钢刀，面对着这不可名状的生物。瑟肯又从腰间摘下了两个玻璃瓶，其中一个是剧毒魔法，另一个是燃烧魔法——他没有逃跑的打算，如果况不对，他就会置面前的这个怪物于死地。

“暂且放弃这种想法吧，瑟肯.格朗佛！”

说出这句话的，是刚才被瑟肯刺穿了眼睛的士兵。只见那士兵的身体缓缓倒下，同时从他身上散发出一团诡异的黑色物质。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男从倒在地上的士兵身体中浮现了出来。

“先使用了对付魔法的防御？得不错，”斗篷男冷静地说道，“但也不过只是这种程度……这就是凡的极限了。”

“你是什么？”

瑟肯用剧毒魔法的药瓶指向斗篷男，同时缓缓想着萨恩移动，萨恩也同样朝着瑟肯移动，这样反而让两变成了被包围的样子。

“这本不该是你们应该踏足的土地，愚蠢的凡！”

一个粗重的声音在瑟肯的脑中响起，那语言瑟肯没有听过，与之前遇到的蛮族的语言不一样。他扭看向那只拼凑出来的怪物，问道：“是你吗？”

“不是我，是我们！”斗篷男说道，“凡似乎还不能完全接受这种流方式，所以终究是凡！”

“说得好像你们是一样！”萨恩大声说道，“但那又怎么样？任何，任何，也不能阻止我们！”

“高傲的家伙，”斗篷男走上前一部，“还不知道自己在挑战何种领域吗？”

在斗篷男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道闪电划了夜空，炸雷声让瑟肯整个身体为之一振——哪怕是已经见惯了战场残酷的他，这一生也未曾听过如此令战栗的雷声。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雷电……”萨恩瞪大了眼睛，“你们是……”

“乐意挑战弗雷尔卓德大地的外乡，这样就吓了胆子吗？”脑海中那个粗重地声音再次响起，“好好看着吧……看看我们，名为‘熊’的我们！”

巨大的风咆哮着，电闪雷鸣间，无数形怪状的身影在雷光中现身。他们的身体或是残缺不堪、或是形怪状，其中鲜有长得像是类的存在，但是也没有一个完全是“熊”的模样的生物。

“熊族……”

萨恩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感叹，但瑟肯没有时间感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