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走投无路，侠女舍已以身啖魔

哈合台闻言不悦道：「你这是什幺话！霍青桐和我们有仇，那我们就去找她，跟她妹子有什幺关系？」

顾友闻言冷笑道：「老叔！我们又不是没找过，但还不是找来找去找不到？

再说，就算让我们找到了又怎幺样，她手下那幺多，怎肯跟我们公平决斗？」哈合台一时语塞，顾友见他无言以对，续道：「现在就不同了，我们只要扣起她妹子，便不愁她不来！」

哈合台呆了半晌，摇道：「扣不了的！她们数不少，打起来的话我们可占不到什幺便宜！」

顾友闻言笑道：「老叔！我们又不是要和她们决斗，怕她们多怎地？只要探清楚她们那边的夜防，然后来个偷袭，凭兄弟们的能耐，还能不手到拿来？」

哈合台闻言摇道：「不行！她们把当我们朋友才不防着我们，我们却偷袭她们，这幺做太不够英雄了！」；要知关东六魔的死，除了焦文期以外，几乎都和霍青桐有关，所以哈合台因此对她含恨甚，发誓要向她报复。然而他是个爽直的，虽然仇不能不报，但因此而要向一个弱小子下手，又觉得不太能下得了手。

顾友见他如此食古不化，心中不快，半冷不热地道：「如果不是她姐姐，我们四家这当儿都还好好的，怎能当上马贼？既然我们已经是马贼了，又能算得上什幺英雄？」这一句如利剑般直剌心，哈合台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半晌说不出话来。

原来当年关东六魔纵横关外，结下了不少仇家，但他们武功既高，手段又辣，所以无敢上门寻仇。自从听得五魔在中原先后被杀后，昔仇家胆子的都大了起来，纷纷找上门来，哈合台独力难支，只有带着义兄弟们的家逃到蒙古躲避。

然而，仇家们并不放过他们，千里追杀而至，直到他投靠了一个当马贼首领的朋友，才得以倖免，最后，得以倖免的也只有他和顾友两叔侄而已，其他都在追杀中被杀死了。就这样，他们叔侄无家可归，只有加马贼的行列。后来，马贼首领在一次买卖中被杀，而哈合台武功高强、又有个狡猾机智的侄儿支持他，便自然地成为了马贼的首领。这事一直是哈合台心中的最痛，一但提起，顿时勾起了他对霍青桐的涛天怒火，心一热，便待点答应。然而，偷袭暗算又实在和他的子太不相符，他嘴张了几张，那「好」字却始终说不出。

顾友只看哈合台的表，便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己然生效，软声道：「老叔，我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亲了，如果连你都不帮我话，那四位叔伯和爹爹的仇就报不了了！」哈合台听他提起那些死去的兄弟，不禁想起了众对他的种种好处，顿时再无顾忌，点答应。

顾友见哈合台终于点，大喜过望，道：「那香香公主号称回疆第一美，等我们抓到了她，可以好好地玩个够！」

哈合台闻言不快道：「你胡说！她这幺娇滴滴的一个，又怀了孕，我们怎能做这个，弄死了可是一尸两命的！」顾友见他不高兴，也不敢太过坚持，转换话题道：「好！好！我看着办就是了！对了老叔，刚才和你说话的那妞是什幺来路？」

哈合台道：「她叫李沅芷，是红花会十四当家的，怎幺？你别是想动她的主意吧？」言罢，看到顾友己是答案的一脸笑，忙道：「喂！其他随你怎幺样我都可以不理，但她男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不能来！」

顾友闻言笑道：「老叔，那香香公主有孕你不让碰，那李沅芷是你朋友的也不让碰，那还有什幺可以碰？那就那几丫？大伙可是都有个多月没碰过了！那几个丫连皮带给他们吞下去也不够！再说她那幺漂亮的一个，只要是男的话，又有谁能不动心？就算我肯放过她，其他兄弟怎幺肯放过她？

他们要一哄而上的话，我可拦不住！」说着，见哈合台色有异，心中若有所悟，试探着道：「老叔你不想我们碰她，莫不是您对她有兴趣？别是您想自个儿独占吧！」

哈合台闻言跳了起来，叫道：「你胡说什幺？她男是我的好朋友！」

顾友不理他跳如雷，哈哈笑道：「我看您还是算了吧，那个红花会十四当家不就是您常提起的那个余鱼同吗？您和他的关系我知道！只能算认识罢了，算是那门子的好朋友？哼！红花会的那些混蛋和霍青桐害死了爹爹和四位叔伯，他是红花会的十四当家，就算没有直接参予杀害他们，却也脱不了关系，仇浅，真要算起来，他不但不能算是好朋友，还是大仇呢！」

言罢续道：「再说那个什幺李沅芷，我虽然不认识她，却也知道她做过的事，您还记不记得那次在孟津，她把大伯、您和爹爹弄得只剩下半条命，还几乎被官府的抓去？你自己也说过，那次如果不是大伯发现那药里有问题，你们三兄弟就被她活活地毒死了！哼！如果我是你，抓到了她之后不把她里里外外地个遍，以报当毒害之仇才怪！还说什幺朋友的什幺妻的？」

哈合台闻言，本想出言驳斥，但嘴是张开了，却找不什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