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第九章 初为人母 窥窃老爹偷情事

脸上一热，她将手中的画报狠狠一摔。她连忙抬起看了她几眼，可是那仍旧歪着在照镜子，脸上毫无异样，好像刚才那句话是顺嘴滑出来的一样，可是曼娜却觉得给家揭着了疮疤似的，心里直感到隐隐作痛。

那些天里她就没有好好睡过了，梅姨那句话像根蛛丝一般，若远若近的，总是粘在她脑里，挥也挥不掉，折也折不断。曼娜渐渐地发现梅姨改变了不少，上本来梳的是一个古古板板的圆髻，现在已经松开了，而且还在两鬓轻轻的烫了几道水纹；从没见过的酒花的绸子衣服也从箱子底掏了出来，她一直说放久了怕虫蛀，其实她只是为了吃罢晚饭，收拾净，在客厅里闲坐时穿那幺一会儿罢了——那时贤文也会在客堂里抽抽纸烟，或者看看报纸的。梅姨也不知道为了什幺，总而言之，打扮得光脸净——就如同她以前做姑娘时一样——跟他闲坐坐，她就觉得高兴。

梅姨如今更像是这家里的当家了，本来曼娜倒没跟她计较，就是见不得贤文在她面前连哄带逗百依百顺，没个样似的。梅姨说她病了，眼困疲做出一副病歪歪的样子，倒到床上就跟死过去一样。贤文免不了自己屈尊待候着。曼娜更是改了衣来张手饭来张开的子，自己上街买菜做饭，又把她跟儿的衣服洗了。而梅姨的脸色却一天天丰润了起来，还当真赖到了床上不起来，反倒把个曼娜当老妈子使唤。又过了些子，曼娜见梅姨总算下地走动了，刚放下脸想搭搭做主的架子就碰了一鼻子灰。梅姨还是饭也不做街也不上，倒着贤文上街给她买零嘴吃。曼娜回到了楼上，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坐在床暗地伤心落泪。楼底下又传来梅姨故意做作的声调，现在的她跟贤文上床更是肆无忌惮，而且一挨着男的身体便高声呻吟恨不得把那苟且的事传遍邻里四周。发生在楼底下的欲曼娜不用亲临其境也想象得到的，那种欢搏不过是梅姨一种极度矫的虚假姿态。事实上，就像贤文迫切需要她一样，梅姨同样也为贤文身上体现出来的男活力所折服。她夸张地扭摆着，把那旧式的眠床的床板震得嘭嘭直响，她的低声的尖叫，与其说是一种压抑已久的发泄，还不如说是一种高来临时，饱胀的欲得到满足的呻吟。她和贤文在铺着被宽敞的床上滚来滚去，不止一次差一点摔下来，床底下面的灰尘像下雨一样纷纷往下落，曼娜痛苦不堪地听着，恨得咬牙切齿。曼娜便有些心旌摇不能自己。他终于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就像寂寞时常有过的事一样，她把手伸到了被子里，心猿意马地摸索着，重复着她曾一再后悔的动作。他想象着贤文跟梅姨在床上的放不堪的景，开始沉重地喘起气来。

每当贤文有事回香港的时候，梅姨都会把远在小县城里的丈夫叫来，每当她丈夫要离去时，都会从家里大包小兜地带回去很多东西，先是偷偷摸摸的捎走，然后是大张旗鼓地要，现在是明目张胆地拿。这次他来了，据说是家里建屋子

还短了些钱，梅姨从进了这家子的门后，就梦想着要在小县城建一处楼房。当她与贤文这个大华侨勾搭上了之后，这个愿望便变得更为现实。像贤文这等境外的富商，为他的相好在小县城里谋划块地，建个土木结构的小楼房纯粹是举手之劳，但贤文却不轻易地给应充。他是那种经历过大风大见过大世面的物，他当然清楚需要什幺，他驾御的手段如同他玩弄一样轻驾就熟。晚饭过后，曼娜就带着一对步覆踉跄的儿到外玩耍，直到夜色渐渐地了，巷子里的走光了，家家传来关门闭户的声音，她这才领着孩子回到家中。

却见梅姨的房间里灯火通明，桌子上横放着一个酒瓶和几碟剩菜，椅背上挂着她那件枣红贴身罩，梅姨的样子好怕，一脸醉红，两个颧骨上，油亮得快发火了，额上尽是汗水，把发浸湿了，一缕缕的贴在上面，她的眼睛半睁着，炯炯发光，嘴微微张开，喃喃呐呐说些模糊不清的话。而她的男却穿着齐整，显然是要回去的样子，听见关门的声音，她在屋里朝外喊：“曼娜，你尽管上楼，那门我来闩。”曼娜多了个心眼，她把一双儿领上楼后，就折回到楼梯拐弯那儿，把脸伏到了窗户。就听见梅姨小声地埋怨道：“让你早些走，你就还腻着那种事，这可好了，那小祖宗回来了，会让她察觉的。”“你倒好，吃香的喝辣的，以前十天半月还回一趟家，现在连着两三个月也不回。”男说，声音里有一丝丝的不满，他再说：“要不，我就多住一个晚上，明天才回？”“不行，趁着天黑巷子没，记着，那些西洋参一定要放好，不要受了。我的几件金链子、手指、耳环得藏好，别让瞧见了。钱放妥了没有？”“我知道的，这些钱回去，我们家的屋子就差不多了。”男拍拍胸脯说。“那你走吧。”听梅姨这幺说，曼娜连忙转过身，踮起脚尖回到了楼上，又不死心，伏在走廊探出个，见梅姨的上半身赤着，只披了一件小襟，她的发髻散开了，一大绺乌黑的发跌到胸上，她的男提着几个大包小件，悄悄地遛出门。髻散开了，一大绺乌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