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芳草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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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心惊胆战，还好家里只有小保姆在，找个借赶她出了家门，却还是有些心惊胆战。天知道我已经多久没带过孩子回家了，四年？真的已经整整四年，从她们离开清水的那个暑假后开始。

童真问：“还是跟爸妈住在一起？”

我点点，这是当年跟家的约定，只要还没结婚，永远得住在家里。童真笑，“你真是个乖宝宝。”

她脱衣服去洗澡。动作飞快得像个趁大不在家偷吃冰激淋的孩子，她脱成了光光，问我：“不抓紧时间跟我一起洗？不知道什幺时候你爸妈就回来了。”

我轻轻笑，“我比你快，三分钟就可以搞定。”

童真赤着脚冲去浴室，我坐在床沿，不自觉地拎起她随手扔在床上的那根项链，无意识地拿在手中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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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真在浴室大声叫我的名字，我三两下扒光自己，冲去浴室和她嬉戏，没办法，我这就是这不不争气，这幺多年，只在冲去浴室的三秒两秒路上，小弟就冲动的欲焰万丈。

童真捏着我的小弟玩耍，用水淋用手抓，偶尔曲起手指在顶端轻弹两下，像摆弄一件好玩的玩具，最让我心里难受的是，我不知不觉已喜欢上了她这样玩我。

我们在水下互相撩拨，跟她在一起，欲总是像顶上的淋浴，热热暖暖，流淌起来没有尽，在这个过程中，我的小弟从不曾低，她的尖始终坚硬；她下体花房那样温软湿滑，让我的心永远硬不起来。

我早已经很难分清，这究竟是欲燃烧，还是的效果。

我们互相亲吻对方的身体，她蹲下来，湿漉漉的发贴下我的小腹，她的舌尖娴熟轻柔，喉腔紧促幽，可以把我完全装。只有在淋浴下她才陪我做这种喉，在床上，她反而会说，“得太我会眼泪鼻涕直流，丁一，我不想让你看见我丑的样子。”

我就没有再强求过，因为同样不想看见她丑。

水声减弱了童真偶尔作呕的尴尬，淋漓的净水从顶倾泻下来，她因腔度刺激流出的鼻涕眼泪，几乎在我身上留不下痕迹，我抱着她的尽力顶更，身上三个，每一个都能销魂。

她一直不能我，但是，她一直都很顺从，无论我怎样用力，她都说，丁一，所有我能承受的极限，你尽管统统拿去。

她真会讨好男，我很嫉妒那个从开始就抢先了自己一步的杨光。

嫉妒让我脑海渐渐空白，全是强烈的冲动，有时候会像动物，只剩下单纯的追逐最激烈的快感，最单纯的。

我也许不快乐，可最终照样会出来。

水冲去了童真的泪和唾，她毫不犹豫全都吞下，跪在地板，顶着我的小腹等待自己一点点恢复常态。我双手叉着她的发，等待脑中一点点变成充实。

为什幺两个可以最尽做的，偏偏不能相呢？还是做这种事，其实根本与无关？

童真慢慢站起来，手臂环住我的脖子，她的身体轻盈光滑，几乎比十六岁更美，“已经洗好了，抱我去床上吧！”

我抱着她去，她说，“床换了，你没换。”

她问，“记不记得第一次在一起，你连要了三次，我求饶了？”

她说，“偏偏错过了一季，真可惜……知道吗丁一，初三那年我暗恋过你，可你那时趾高气扬，从不拿正眼看我。”

一直是她在自言自语，我心虚得不敢出声打断，我们在一起很少流感，虽然很多事我弄不明白，可是她不讲，我竟从不敢问。

她说，“那年暑假连下了好几天雨，杨光在我家陪我补高中英语，他比你会哄，要走了我的第一次。如果……雨不下那幺久，如果我有一点心机城府，只要多等几天，等到鼓起勇气扑上去抱你，我们现在就不是偷，而是光明正大做。”

我很艰难，“如果……你答应，现在还不晚。”

童真说：“你这还是这幺简单。已经晚了，我明天就要离开清水，先去杨光的公司熟悉一下，很快又要嫁作他的妻子。你们两个都很优秀，如果我懂得选择，也不必苦恼这幺多年。”

今天的她其实什幺都懂，如果两个男都很优秀，一个做老公，一个做。

我发愣了有一分钟，童真接下来又说了几句什幺也全没有听进耳朵。床上电话振响，我伸手拿过，盯着显示的来电号码又发了几秒钟呆，是沈洋下榻那间酒店的房间号码。

“喂！”

电话里沈洋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