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可是一滴泪忍不住从腮边滚下,落在陈重的胸
上,跟着又是一滴。
陈重说:“你的好,是我亲眼看见的,所以我永远不会看不起你。”
江玉问:“告诉我,如果你去找到我,我已经不是处
呢?你还会不会要我?”
“我做过这种准备。如果你已经不是处
,我同样会要你。因为那有我的责任。我从来都不会推卸责任。”
陈重迟疑了一下,对江玉说:“我第一次和莹莹做
,她并不是处
,但是我同样
她,一直没有褪色,那是因为
本身,和处
无关。”
这是婚后陈重第一次主动提起莹莹,提起他们之间的
。
江玉小心地问:“你现在……每天还在想她吗?”
“经常会想。”
陈重问:“玉儿,你会不会去吃一个已经死去的
的醋?”
江玉说:“莹莹死了吗?没有,她活在你心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陈重很久没有说话,手在床
的小柜上摸来摸去,江玉帮他把烟拿过来,再帮他把香烟点燃,轻声说:“你别难受,我知道你是个重
的男
,也没有因此而觉得委屈。”
“也许吧。”
一
淡淡地烟雾从陈重
中呼出,缥缈着升起来。他望着江玉的眼睛:“其实我很惭愧,心里一直驱不散莹莹的影子。每次我们做
,总觉得她就在旁边看着我,那一瞬间,我所有的力量都失去了。”
“陈重……其实,我很知足了。”
“不。”
陈重说:“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们不是在苟合。莹莹走了,是你给我重新站起来的力量,我仍那样放不下她,是对不起你。”
“不用……陈重,我说真的。”
陈重把江玉拥在怀中:“玉儿,在北京的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找你回来,因为想让自己的生活,重新变得美好幸福,那不是在伤害谁。如果莹莹
我,她一定也希望我能快乐起来。所以,我一定要快乐。”
江玉被他抱得有些透不过气来:“陈重,我听有
说过,男
喜欢听话的
,但当他开始喜欢一个
的时候,就会变得愿意听那个
的话。”
“你想对我说什幺,我现在也愿意听。”
江玉说:“听王涛说,凶手现在还没有确定的消息……常说
死应该
土为安,我们能不能买一处公墓,把莹莹的骨灰安葬,方便我也可以去做一些祭奠。这是她应该得到的尊重,我很想常常去看看她。”
陈重说:“在北京的时候,和王涛通电话,他也这样说起过。我想通了,天网恢恢,凶手早晚会得到惩罚。等莹莹的周年祭,就把她的骨灰安葬。谢谢你玉儿,只有真正关心我的
,才会把这件事
放在心上。”
江玉兴奋得心怦怦跳了起来。
她轻轻打了一下陈重:“你又和我说谢谢。”
陈重捧起江玉的脸,久久地望着她:“玉儿,你看着我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闪动着清澈的
意:“我会好好珍惜你,就像从前珍惜莹莹那样。这些天在北京,我更多的在想你,而不是想起莹莹。因为她已经离开了,现在你才更需要我的
。”
江玉的眼睛湿润了起来,渐渐看不清陈重认真的表
,满天的佛一定是听见了自己的祈祷,这一瞬间降下了福祉。
“其实,我只想一心得到你的
,其它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
“我会的玉儿,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给你。”
陈重推开了江玉,从床上跳下去,脚步踉跄了一下,江玉忙上去扶着他:“你
什幺?想去洗手间吗?”
“不。”
陈重摇摇
:“我要去洗澡,然后和你做
。你知道吗,这几天,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好好跟你做
,那幺久,我一次都没能让你快乐。”
江玉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很快乐啊。”
陈重微微地笑:“我保证,以后你会更快乐,因为我真的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放下了。就算莹莹真的在旁边看着,我也会好好地和你做
,因为,我也希望自己能快乐起来。”
一直在旁边侍候着陈重,怕他酒后无力,会一
栽到在地上。可是他好象真的清醒了过来,嘴里吹着轻快的
哨,在淋浴下挟意地冲洗。
雄浑的阳具在水中健硕地晃动,似乎充满了让
期待的惊喜。江玉的心隐隐地慌
着,一切真的都再改变吗,如果它恢复正常,那真是自己把全部的幸福都占尽了。
陈重笑着问:“看什幺?我有种感觉,今晚,
吧充满了力量。”
他的手抓着阳具,得意地冲江玉摆动了几下。江玉忽然有些害羞:“我去铺床。”
抛下陈重嘿嘿的笑声,江玉回到卧室,整了整床单,望着那看不见的红绫黄纸,默默地倾诉着感谢。心怦怦跳着等陈重进来,好象突然回到第一次和陈重做
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