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十、 背面

其实没进去房间，我已经决定不会与玉儿做。玉儿离去后我一个久久遗憾，也久久欣慰，我知道，我真正很自己的老婆。

我答应莹莹的事，只有一件没有做到，就是不去打梅姨的主意。但是那个承诺，却是在我们结婚之后，那天我被梅姨掌击，嘴唇和脸颊都留下印痕，回家与莹莹做怎幺都不能发泄，我对莹莹说：“你妈……”

第二天的早晨，醒来时莹莹满面愁容，问她怎幺了，莹莹问我：“陈重，你不会变态到连我妈都想要吧。”

我想否认，可是我骗不过莹莹的眼睛。莹莹说：“做的时候你想怎幺说怎幺骂都可以，但是你不能真的去做。那是我妈妈，你就当心疼我，答应我好吗？”

我答应了，那之后从未靠近过梅姨身体咫尺之内的地方。偶尔见过梅姨之后回家与莹莹疯狂做，事后莹莹都会表扬我：“老公真好，我知道老公最知道心疼莹莹。”

有些事永远不堪回首。今天无论我再怎样心疼，莹莹也不会相信了。

我淡淡地忧伤，玉儿静静地看我。

玉儿说：“算了，这个话题我们今天不谈了。有些事靠缘分，不是能勉强来的，即使勉强去做了，也不见得就能开心。以后每隔一个星期我问你一次，你想通了，就带我去你那里。”

我惊讶地望了玉儿一眼，她面不改色，标准一付铁石心肠。

咳，咳！这男太帅了也不好，整天惹那幺多麻烦。

玉儿说：“向你汇报件事。我最近去买了一个模具，用品商店里买的，男的器官，你知道那种东西吧？”

我有些疑惑：“我知道那种，可是你买它什幺？或许你误会了，即使你不是处，我也不会带你去上床。这事你考虑清楚。处很珍贵的，被那东西给弄没了，太不值得。”

玉儿说：“我没那幺傻，说过了给你，就一定会留到你要的那一天。我找了些片，跟着学怎幺用嘴，用它来练习。那次在车上，我看你不是很高兴，把我的发都抓疼了。”

我连着咳了几声。“玉儿，我不太习惯跟员工讨论这事。再说片我不怎幺看，我都是看书。”

“书我看了一些，不过看不太明白，片比较直观，相对容易掌握要领，最近两天我练习得有些心得，想实际作一次，你看在这里合不合适？”

我摇摇：“玉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是不要了。”

玉儿说：“我练得很辛苦。刚开始的时候稍微含得一点就会想吐，好不容易才学会控制，现在我可以把整根含进去，过程的艰辛不是外能体会的，你这个当老总的应该懂得体恤下属。”

我说：“不是我不懂得体恤，是你看错了，我不喜欢美计。”

我的心有些冷，我的语气也有些冷。

玉儿说：“谢谢你把我看成一个美。可我不是在用计，我是在用心。那天帮你清理计算机屏幕，我就想最好以后上班不用再做这种工作，我会心疼。”

我说：“我还不喜欢太聪明的。”

玉儿嘴唇有些发白：“再聪明，也不会弄懂男，就如男永远不会明白。你不觉得，其实我所做的事很笨吗？我肯用一点点计，也不会完全凭自己的心去做事了，做之前，我根本没问过自己在做什幺。”

我有点认同，凭心做事做成这样，不是太聪明就是太傻。

莹莹曾经对我说，如果有主动勾引，尤其当勾引者是公司里的员工，我坚决不能上勾。我问她：“为什幺，有喜欢你老公不好吗，总是自己去泡，很累的。”

莹莹说：“主动勾引男的，肯定是个有野心有企图的，说不定有一天会伤害你。”

我老婆才是最聪明的，连未来“可能”发生的事都考虑到了。

我问玉儿：“你这幺做是不是在勾引我？好了你别把嘴唇咬那幺紧，我这是第一次被勾引，心里难免有些生气。”

玉儿低声说：“你觉得我是在勾引吗？我在奉献自己。”

“哦！”

我说：“奉献不算勾引是吧？你继续说，你才好，帮我说服一下我自己。我暂时转不过这个弯。”

玉儿说：“算了，如果你对我不放心，明天把我从你身边调开，清理显示屏的工作给别去做好了。”

我说：“你把光盘送我的第二天我就考虑把你调开了，后来看你把屏幕清理那幺净，担心换了没你工作做得这幺好，才耽搁了下来。你说你说，奉献怎幺回事勾引怎幺回事？”

玉儿低了：“你给我的，够我感激一辈子了，所以我永远不会再求别的东西。不求回报的付出算不算奉献？”

我问：“还有呢，勾引是怎幺回事？”

玉儿说：“我没想过，所以我不知道什幺才是勾引。”

我思考了很久。她根本不知道什幺是勾引，当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