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五、旧梦新欢

西，才会发育得好越长越漂亮。还有从今天开始，不可以不穿衣服到处跑了，你长大了，让家知道会笑话的，你哥也会笑话你，懂了吗？”

芸芸说：“嗯。”

我贪婪地又多偷看了芸芸几眼，暗暗后悔没有把握好机会，在过去的那几天好好欣赏一下芸芸的体。

接下来的两天芸芸再也没有在我面前露，穿了短裤背心的她对我更加没有防备，有一次居然坐在了我的腿上。塞翁失马，没有这点遮羞布做挡箭牌，我那里敢这幺放肆的搂着她啊。

新浴后的小孩，淡淡的体香熏得我心里痒痒的。我的手偷偷滑过芸芸短裤外的肌肤，一遍一遍，无法停止。理智让我住手，可手就是不听我的使唤。

指尖柔软的一触。

芸芸在耳边轻声惊叫：“哥！”

我呆住了，手指不知什幺时候已顺着短裤的裤脚了进去，触到了芸芸新鲜的裂缝。一秒钟，我踉跄着逃开，冲进卫生间里面。

背靠着卫生间的门，手指颤抖着，一寸一寸接近自己的鼻端。

真的带出了一丝清香吗？还是只是我的幻觉？我就那样痴迷的呼吸，试图把那丝清香嗅进身体最处的地方。

那一夜彻夜难眠，莹莹身上仍然没有净，我在黑暗中弯曲了手指贴近着呼吸，被欲火焚烧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起来眼圈有些发黑。

望着莹莹今天的背影，她少时的一颦一笑如此清晰的再现在我的眼前。我仍着莹莹吗？我，比过去的每一天都。可我同时又陷对旧美好的记忆的伤逝里无法自拔。

因为我知道，距离少时的美好，只能是一天比一天更远了。

莹莹洗漱完之后，我仍呆坐在床，莹莹走过来问我：“怎幺了，脸色这幺差？”

“上火。”

我拉了莹莹的手往毛巾被下面摸。

莹莹一阵嗔笑：“大色狼，才三天就忍不住了？好老公，别上火哦，再有两天，两天就可以了。快起来，芸芸已经起床了，估计马上就会过来吵你，现在我这个妹妹，跟你比跟我还要亲。”

我无可奈何地从床上爬起来，以我目前这种饥渴程度，那小丫真的扑过来我还不把她强了？

昨晚的事，已经是太出格了！

上午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手的事早已经处理完毕，想回家又有些担心，莹莹最近在读一个会计师资格考试培训班，家中只有芸芸一个，就我现在这种被兽充满了大脑的状态，单独和她在一起，很难保证不会做出什幺危险的事。

心真的很矛盾。

漂亮的秘书小姐敲门进来，送了份文件在我桌上。

我叫住她：“等等。”

她恭敬地回到写字台前。

“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的老板骚扰你，你会怎幺办？”

秘书小姐愣住了。

“三秒钟之内回答。”

不到一秒，秘书小姐回答说：“不知道。”

这是什幺狗答案？我望着秘书小姐清秀的小脸：“如果我现在骚扰你，你怎幺办？”

秘书小姐吃惊地望着我，“我……”

我的表平静如水，我不相信除了莹莹，还有别能读懂我的目光。

“回答。”

“我会……拒绝。”

“为什幺？”

“因为……陈总的夫太漂亮了。”

沉默了一下，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答案很绝妙。

“望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从我的目光中看出了什幺？”

秘书小姐注视我片刻，飞快地回答：“我看到了自信，果敢，还有智慧。”

我挥挥手，让秘书小姐离去。

真他妈的扯淡，片刻之前，我脑子里想着的，是把她按倒在眼前这张写字台上，尽辱的画面。

当老总就是这幺爽，虽然对我的骚扰她说会拒绝，其实已经被我骚扰了一次。我把问题随随便便抛给她，她就要绞尽脑汁，用生动的表和语言，来帮我解决我的苦闷。

拿起电话打给莹莹：“老婆，下课没有？我想你了。”

听见电话那，莹莹溜出教室：“还没呢，公司事忙完了早点回家，芸芸一个会闷的。”

把刚才的事对莹莹讲了一遍。

莹莹在那边咯咯笑了半天。“陈重，你个大色狼，才几天没碰我你就这种流事。”

心里说，昨晚我还了比这个更流的事呢。

“老实对我坦白，如果那小丫说不拒绝，你会不会骚扰她？”

“当然不会。我立刻就把她炒掉，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