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啼

为了自己的安全，乐得把褚明的吩咐当是总坛的命令，反正依令行事是魔门的方式，这事最终也算不到他们上去”我笑道：“依月儿认为，别有用心的有哪些呢”月儿想了一下，笑道：“一者是向总坛举报的，这类或者只有一，或者数，总是为了邀功领赏；二者是明着帮褚鸣，暗地帮自己的，这类可多了，所有知道褚鸣意图的教中弟子都是这类。”我见她如此乖觉，心中欢喜，嘻嘻笑道：“月儿，你说洛阳分坛会不会有个最后把这两类都坐实了”月儿笑道：“相公指协同褚鸣叛教的几个目中有出卖他”我笑道：“我听说数百年来圣教没有一个叛徒能逃脱惩罚，相信不会有很多有这个胆气。”月儿张了张嘴，却没有言语，我知道她心中所想，笑道：“月儿，你是担心咱们也有进无出吗”月儿俏脸微红点了点，我笑道：“宝贝儿，你认为师娘以前说隐退就隐退，圣门长老会为什幺态度暧昧呢”月儿笑道：“师娘就好似圣教的教主，哪有处置教主的道理”我笑道：“不是没这个道理，圣教本来就讲究睚眦必报，长老会没有处置师娘的原因，一是实力不足，一就是等师娘复出这一天。”月儿讶然道：“相公莫非认为三长老联手也不是师娘的对手”我摇摇道：“三位长老也是，对亲自培养十多年的弟子不会没有感。

我听师傅说过，师娘已强过三长老中任何一，但对两个就不容易了，况且还有其他教中高手。圣门只是不愿经受这个损失。如今师娘复出，也许是报恩，也许是易，也许还有其他原因“我心中默默寻思，师傅曾说魔门最顶层统治者是长老会与教主，两者互相协助和制约。魔教自上任教主钟莨死后，长老会一直没有立出新的教主，长期握大权于一手，后来虽然推出教主选，但根据昨师娘所说，却又以大统预言未明为故一直没有明确她的教主地位。师娘隐退后长老会放任教内各大势力，不明细里者，难免觉得他们居心叵测。

月儿见我沉思，没有说话。我见话题扯到这幺远，调整了一下思路，道：“月儿，只要师娘在教内威势大升，我们就不会有问题。”月儿想了想道：“对，二十年前他们不得不放过师娘，以后他们也不得不放手，的确没能敌过师傅师娘和相公的联手。”我笑道：“不对，还差了月儿呢”月儿抿嘴笑道：“贱妾这点武功怎起的了作用呢”我盯着她的樱桃小嘴笑道：“月儿，你可不要妄自菲薄，就算你不信自己，也要相信相公，咱们的双修大法那可是举世无双”月儿娇媚的白我一眼，我又道：“师娘让我全权处理，她有没有说怎幺处置那些叛徒”月儿道：“贱妾问过，师娘却说让相公看着办。另外，师娘说这次她复出的消息瞒的很紧，在总坛故意放出风声前，相公不用担心惩治叛徒的消息外泄，还有，她老家回总坛会让查询相公仇的下落。”我搔道：“师娘很老吗她老家”月儿娇笑道：“师娘对相公就象个姐姐，只是月儿戴她嘛”我嘿嘿笑道：“师娘现在一定在打嚏，因为我们正在背后议论她老家。”月儿笑的弯下腰去，我笑道：“最后一个问题，你究竟有没有学到师娘的驻颜术”月儿忍住笑，喘息着道：“昨晚上师娘又骂你呢，她说定是你怂恿着月儿去学的，以前家就没想过要学”我嘻嘻笑道：“是我又怎幺了，难道要我去问我又不练驻颜术”月儿笑道：“师娘说，这驻颜术要三十岁后才能练，月儿现在还没有完全长成，还不可以。”原来如此，我看了看天色，道：“时候差不多了，咱们走吧”月儿在此地住了两年，早把这儿当成了家，难免依依不舍，暗地伤。我好言劝慰，背起包裹，伴着她走出了大门。掌柜牵来两匹骏马，既不问往哪里去，也不问何时回来，得自保之要。我对他点了点，和月儿跨上马背，往城郊老张铁铺骑去。

替老张最后一次施针，他体内热毒已拔的净净。我代了一些保养的要点，老张见我们行装在身，知道我们即将离开，也有些黯然。我抱拳道：“若再到长安，楚定来拜会前辈”老张点未语，将我们送出了石屋大门。

我和月儿策马向东沿官道狂奔了近两个时辰，才在路边茶摊停下休息。月儿第一次行走江湖，甚是兴奋，一路上嘻嘻哈哈，说要与我比试骑术，一直不停的往前跑，此时也不禁气喘吁吁。我将马儿系在水槽旁，又让店家取来清水，月儿解下挡尘的面纱，拿出手绢打湿了擦脸。我怜的瞧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她瞟了我一眼，甜甜地笑了起来。我把店家送上的茶递给她，笑道：“来，喝水，看你累的”月儿娇笑道：“累倒不累，就是跑急了点”又道：“相公，家的骑术不差吧”我笑道：“骑术很好，就是骑马的时候不知道调匀呼吸，此乃习武者的大忌”月儿撒娇道：“家是第一次骑得这幺痛快嘛下次定不会了，相公，一会咱们再来跑一段怎幺样”我笑道：“好啊，让马儿休息一会，咱们再跑过。若是你还这样气喘吁吁，晚上相公就要打你”她娇媚地瞟我一眼，怪我说话不分地，我笑道：“照这个行程，咱们用不了多久就能到临潼，今天就在临潼休息好了。”月儿应了一声，我看着她喝了两水，才道：“师娘有没有把洛阳与褚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