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恢复之前,抢着让喂养者预习当母亲的乐趣,当初,她们可能根本没想
这么多,只是觉得那样做很新奇。
虽然我曾因「时间点的落后」而感到挫折,但仔细想想,要是没有他们,我
重生的
期极可能会往后延,生产的过程搞不好也没法像现在这样顺利
话说,之所以选择在海边生产,是因为我比预期中还要早出来;大家都没手
忙脚
,可见早有心理准备。
不用打针或剖腹,是再好也不过的了。
元气大伤是必然的结果,我想,嘴角下垂;失血量只是在安全范围内,用的
力气也未少到可以忽略的地步。
将近一个月没法好好的站或走,也一定会导致某种程度的肌
退化;但谈到
喂养者的复健,蜜只是抬高鬍鬚,说:「那铁定难不倒她。」
对喂养者
具信心的蜜,尾
摇个不停。这类依据经验所导出的结论,通常
都不带有任何扭曲的成分。只是──不晓得为什么──看到蜜一脸平和的样子,
我还真想吐槽两句。
难得来到海边,却没法下水,喂养者应该会觉得很扫兴吧;好像连吃的东西
都会有所限制;这样的话,行程安排就得更加保守;不像是设计给年轻
的,我
想,几乎没有度假的感觉。
有趣的是,早在出发前,喂养者就曾强调:「随便在海边晃两圈,玩乐的感
觉也不会少太多。」满脸笑容的她,还说:「等到身材恢复后,我又可以穿回两
件式的泳装了。」
没有留下疤痕,可腰上的妊娠纹,还是会影响她穿泳装的兴致
就算喂养者的肚子一直都是那个样子,我们也不会有意见。
「开什么玩笑。」我说,轻咬双唇。
其他的不提,光是亲眼见到喂养者流了那么多血,就让我觉得自己好对不起
他。而即便是在这之前,任何会让我们联想到忘恩负义的行为或想法,也会让我
们觉得难以忍受;也许没我特别表示些什么,但──他们应该都晓得──基本的
常识,我还是有的。
在得知不需要依赖外科手术时,大家都松了一
气;倒不是我们对比基尼等
露度高的衣物有多强烈的执着,而是我们都不想再於喂养者的身上留下伤痕。
一直以来,喂养者的负担都是最重的;在他的面前,我们无论累积什么样的
压力,都显得微不足道。
往后,蜜在複习今天所经历的这几段时,搞不好会喜极而泣;听起来很夸张,
但至少很符合她的年纪。
喂养者才刚睡着没多久,丝和泥就开始手舞足蹈。若不是担心会扬起太多沙
尘,这两个
搞不好还会在地上打滚。
至少,在那个时候,他们是真为我的复原感到开心。
正在专心吸
的我,表现得尤其冷静。事实上,在和泠独处之前,我不仅话
很少,表
也不怎么丰富,差点让蜜以为我的脑筋没有完全恢复。
这也让我有点生气,哼──类似的激
,我可不缺;只是在一开始,就选择
複制大家的风格,有违我的原则。
节奏要再慢一点,才不至於给喂养者带来负担,嗯──我这样想,绝对
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在我刚开始熟悉身体的时候,一些听来非常有趣的事实,也传到我的耳里;
除胎盘之外,我身上的脐带,也是真的有脉动。表示进到我体内的,除大量的术
能与全新的术素之外,也有不少来自喂养者的细胞。
果然,和那些不过是弄好玩的触手生物不同;他们无论使用再多的法术,都
只有压缩;就算看来有那么一回事,也无法跟曾经变为胎儿的我相提并论。
所以啦,我无论是在视觉还是在生理上,都等同於喂养者的个孩子。
蜜在忙着处理胎盘时,还跟我说:「去医院验一下,搞不好会显示出你和喂
养者有血缘关系。」
以后,喂养者的孩子会叫我一声大姊吗?我不会
他们的,但保留这种可能
,是会让我乐到想要大声高歌。
在谈到这件事时,丝和泥没有表示得很清楚,我猜,她们应该都是羨慕得要
命。
再延伸下去,或许就有机会见到其中一个
因忌妒而跳脚的样子;然而,真
实
况为:在确认我真的一点问题也没有后,她们又把注意离移回喂养者的身上。
无论是否历经生产,喂养者的身心状况都是我们最该在乎的;这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