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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啊，」蜜说，尾
慢慢摇晃，「明还是个学生，竟然一大早就如此，
看不出昨天那么晚睡呢。」
又一次，瞒着明的爸妈；这是没办法的，蜜想，而瞒着丝、泥和泠，感觉更
像是在做坏事。对此，蜜感到很兴奋，却想把责任都推给明。
当然，蜜不是认真的。仅只是一时好玩，她想，鼻孔扩大一点。
下一秒，蜜就以右脸颊磨蹭明的额
，问：「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应该啊？」
「都、都是蜜害的！」明说，咬着牙。很难得的，她没把责任推给丝；因为，
现在的主角是蜜。
除强调责任归属外，明还准备坦承更多细节；比起複习不久前的段落，她更
想 回忆初次失恋时的
形：「在蜜出现之前，我、我就，曾在浴缸里， 幻想自己
能抱着一只大狗──」
又一次，明为表现得含蓄些，而没把话说完；即便有过先前的对话，却仍想
有所保留。
明把下压在蜜的双
间，说：「基本上，我脑中所想的内容，可不会只是
嘻闹而已；所以，在第一次见到蜜的时候，我有种 美梦成真的感觉。」
然而，承认自己曾拿其他的大型犬
幻想过，还是会让明有不少罪恶感；这
种对话，真的是非常糟糕。先前，她是主动要求蜜谈到过往；在密集
谈的同时，
又释出足够的善意，确实有助於驱散烦忧。
这可不表示，以其他生物为对象的 幻想，能够轻易融
他们的轻热过程中；
没有足够的证据显示，蜜会为此感到兴奋；她在听完后，若只觉得非常噁心，确
实会让明大受打击。
先前，丝之所以不想在短时间之内告知明太多真相，就是担心这一点；若是
没有做好准备，对方可能会在听完后，就脸色苍白、冷汗直流。若是让蜜的欲
急速降低，那等待在明面前的，将是长久佔据胸腹等处的
寒。那种尴尬，可能
会让她们一连好几天都无法面对彼此。
尽管就先前的对话看来，明和蜜都不太可能成为这类故事中的主角。
事实上，蜜现在不仅主要触手硬到发疼，还溢出一点
；有那么一瞬间，
她以为自己的下半身快要失去知觉；若勉强压抑充血，又会有些晕。
刚才的话，蜜想，可不得了。耳朵发红的她，直接问：「丝和泥知道吗？」
「我只让蜜知道。」明说，
吸一大
气，「其他
，根本连听都没听过。」
现在，她们之间有专属的秘密。
还是明主动建立的，蜜想，感觉非常 
漫。虽然──除了露以外的──触手
生物都曾想像过类似的形，毕竟明很快就接受他们，而「曾有夸张的 幻想」
便是最好的解释。
「所以──」蜜慢慢呼一气，问：「和我做
时的诸多细节，明真的在脑
中预习过啰？」
眉轻皱的明，慢慢点。她闭紧双眼，不看蜜的眼睛。
伸长脖子的蜜，以下轻压明的鼻樑，问：「明平时很常玩这种想像游戏吗？」
没错，明想，还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前后加起来，一定超过和他们做
的次数──这种话，她怎样也没法说出。早已猜到真相的蜜，尾又迅速摇晃。
很显然的，蜜没怎么反感；知道她现在非常开心，明胸中的大石终於放下。
差一点，明就会因为羞愧而流下泪来。她在吸一气后，又颤抖近五秒。
面对蜜的视线，明先瞇起眼睛，再问：「真的没问题吗？」
「嗯？」蜜应一声，略往右歪。
过约两秒后，明又再次开：「在听完刚才的话后，蜜不会觉得我很噁心吗？」
「才不会呢。」蜜说，吐出舌，「只要明不觉得我噁心就好了。」
下一秒，蜜的耳朵、鬍鬚和嘴角一起下垂。她呼一气，说：「毕竟，我和
寻常的犬科动物还是差太多了。」
「放、放心啦。」明笑着说，稍微提高音量，「我没办法和蜜以外的犬──」
可这样讲，好像她真的在遇到蜜之前，曾考虑以其他的狗为配对象似的。
蜜应该不曾真的误解，明想，满脸通红。反正，从刚才开始，焦点一直都在
蜜的身上；没打算一下顾虑太多的明，再次强调：「因为，蜜是这么的可！」
她不确定蜜是否习惯这种形容，尽管从目前看来，后者早就期待能得到这类讚美。
也许，蜜会因为太过意外，而怀疑明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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