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67）

作者： 房东

字数：1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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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扣在一起的明，坐回蜜心设计的躺椅上。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此时，明倒不至於太紧绷。而无论躺椅再怎么舒服，她也不想让自己看来太

轻松；这除是为了维持一点高雅的形象外，也是为了体贴蜜。在接下来的过程中，

没有酒帮助的蜜，将更直接承受来自 回忆的压力

蜜在吸了一大气后，开：「当晚，在老石把现场处理完毕前，凡诺就把

我和泠带到另一栋房子里。一路上，我和泠都余悸犹存。别说是东西南北了，我

们连自己当时在思考些什么不太清楚，只是一直跟着凡诺的脚步走。

「终於，我们停在一栋非常不显眼的房子前；陷於两旁建筑的影间，就算

没有幻象罩着，也很 容易被邮差忽略；上的灰色油漆还非常新，而就算点着灯，

看起来还是很像墓碑。与原来的住所距离没有太远，光靠步行就可以轻松往返。

只是我没料到，自己会与贩当邻居。和现在 不同，这些穿着血污围裙的男，

在当时几乎可称得上是 都市里的恶梦来源；每天都要把一堆爬满苍蝇的内脏──

来自猪或其他不明生物──用推车运出去，由於都堆放了好一段时间，所以通常

飘散出浓浓的恶臭。他们会把这些几乎都黏在一起的东西给直接倒河里，或扔

倒不远处的空地上。政府顾也不是没有顾清洁工，但这些傢伙用同样的方式去处

理动物的排泄物；在运输的过程中，有不少秽物就落在路上，一但下雨，整条街

就会变得跟沼泽一样，而这还是最客气的形容──」

突然，蜜咬着牙。看到她垂下尾，明把略往右歪。

在沉默快十秒后，蜜再次开：「我竟然在明吃过饭后还讲到这么噁心的事，

实在很抱歉。」

明挥一下右手，表示自己一点也不在意。事实上，她先前自现实中体会到的

饱足感，几乎没延续到梦中。

「没关系啦，」明说，抬高眉毛，「我早就略有耳闻。」

蜜用力眨一下眼睛，继续说：「那条街的味道非常糟糕，无奈当时政府拿出

的处理办法，就只是把氯化石灰到处涂涂抹抹；这连治标都称不上，那时的卫生

标准真是太离谱了！路过的都皱着鼻子，匆匆来回，而那类从事动物屍体处理

工作的，曾被一些文学家形容为『成天皱着一张脸，眼神更是快要和死没两

样』，就算没这么夸张，也与事实相去不远。那时是十九世纪中期，贫富差距极

大，政治家们端出的政策通常都跟不上 都市变化；商业蓬勃发展，平民百姓的幸

福与健康却总会在这样的繁荣下被牺牲。

就算面对如此恶劣的环境，凡诺却不曾摀住嘴，也从未皱起眉。我还记

得，当时他整颗都没有皱纹；真的，彷彿是由哪个业余艺术家，用由一大块

油雕刻出来的，极为缺少真实感。

回忆蜜先前的形容，明觉得，凡诺远比整条街还要来得噁心。

蜜在垂下耳朵后，接着说：「先前我应该有提过，这栋房子不是他临时找的；

早就料到自己会受到攻击的他，早就把新的住所给佈置好。

「当我们三都来到门时，凡诺也不用钥匙。他轻轻一推，门就开了。不

仅没有锁，也未关上，而无论风怎么吹，外的臭味都不会进到室内。我抬一

看，发现是墙上的块在帮忙过滤。」

接近肺叶，明想，马上问：「是灰色系的吗？」

点一下的蜜，瞇起眼睛，说：「因此，我和泠在后都称这里为灰屋。就

算我们是触手生物，也觉得墙上黏满内脏实在不太美观。然而，也正因为有这些

生物组织，才令室内的空气品质维持在一定水准之上。明也晓得，这就是室的

原形。先前我也有这么描述过上一栋房子，只是没现在这么清楚。不过，我在那

些年所看到的，都是些方形的块。凡诺所建造的房子，比我们现在的室规整，

功能也比较阳春。

「灰屋里同样有间研究室，内部陈设几乎和不久前烧掉的那间一模一样。里

的文件和烧杯等都摆得比较整齐，显示凡诺很少来到这边。楼下也同样有间图

书室，位於一楼，而非设在地下；由於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