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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去几次一样，每个刚涌出喉
的字，都被
叫给打断；因为一开始的节奏就相当
强烈，所以现在更无法避免。要是在身体习惯之前就太勉强自己去说话，明想，
可能会咬到舌，甚至伤到牙齿。
蜜瞇着眼睛，继续说：「然而，你的心跳、体味，却不带有一丝厌恶。」她
的语气越来越轻柔，「每一次，你都很欢迎我，这或许是最让我感到──」
说到这里，蜜挺得更用力。很显然的，她变得更加兴奋。刚才的话之所以没
说完，蜜承认，既是为了避免自己太早高
，也是因为感到太难为
。她已经尽
力延长话题，也把言语效果给提升到最大。而说出那些话，除是在表示自己相当
高兴外，也是在暗示明非同寻常；想到这里，明不仅叫得更大声，膝盖和
房也
摇晃得更为剧烈。
对於蜜提到的「欢迎」，比起以「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大变态嘛」来回应，明
想，另一种说法显然更适合现在的形。
「当然啦！」明抬起，说：「因为、啊嗯──我、我很喜欢你嘛！」
「真的？」蜜问，伸长脖子，湿亮的黑鼻子几乎要碰到明的鼻樑。
「真的！」明说，闭紧双眼。除嘴
出一点
水外，几滴汗珠也从她的额
上落下来。她晓得，蜜只是想藉由一连串明知故问，来增加趣。
蜜现在的酷劲，比最初见面时要少，而明胸中的感动却远多过遗憾。原以为
要再过半年以上的时间，才有可能和蜜进展到如此地步，明想，乾脆就透过这个
机会，把早该大声说出来的话，给一次讲个过瘾。
为止住叫，明先咬住嘴唇两秒。接着，她用力吸一大气，说：「要是不
喜欢你们，怎么会愿意成为你们喂养者，像、像这样天、天──」
讲到这里，她瞇起眼睛，耳根和脸颊都红到极限。都已经发展至此，还害羞
成这样；即使不虚假，感觉也不太成熟，明想。她使劲眨一下眼睛，再以一下摇
，把眼角的泪水给甩去。此举也把累积在喉的一点酸涩给赶走，让她不至於
再结；即使再感到难为，她也要把最重要的话给一次说完：「就是因为喜欢
你们，才会天天都想和你们做
嘛！」
不小心讲得太大声，应该不会害位在
室另一的泠刺到手吧？明想，在心
里轻敲自己的脑袋，做出一个吐舌的鬼脸。
哈出一大气的蜜，喉咙里出现类似打嗝的声音。她的体温上升，主要触手
也变得有些烫；根部到末端的连续颤动，令一点既稀又烫的腺
流出来；先是落
在子宫周围，然后随着几次抽
，与水均匀混合、抹在明的
道各处。
明的「喜欢」两字，在蜜的脑中连续回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可这一下，
蜜想，是真的传至最
处了。
耳朵动个不停的蜜，不好意思把感想都说出来。她垂下耳朵，嘴角颤抖；看
似胸腔闷痛，好像被一大块食物噎到了，而实际上，她当然是无比陶醉、开心到
不行。
和明初次见面时，蜜的表总像是背着大量铅块，或是在堆满碎冰的水中泡
了好一阵子。现在的她，至少有一张像是躺在
皮上，享受 清风的脸，明想，脸
上难掩得意。
确定自己没有说错话，明先是用右手背碰一下额，再令嘴角上扬。而蜜没
有停止抽，所以明的笑容只维持不到三秒，又被几次叫给打散。明还挺喜欢
这种感觉的，虽然会让呼吸
掉。
而蜜虽然开心，却不打算放任自己脑袋继续轻飘飘下去。她停止摇晃尾，
说：「其实我到现在，还常会对於使你成为喂养者一事，感到有些罪恶。我常觉
得，我们这样好像很不应该。」
蜜的背毛竖起，补充：「这可不是会让我觉得很兴奋的那种绪，而是会让
我认为应该立即改正，不然就大错特错──是真正的良心谴责。」她垂下耳朵，
小声说：「毕竟这种生活，有一种浓浓的堕落感，不太适合一个刚上高中的
孩。」
蜜看来有些痛苦，却没有停止抽。而充血程度降低，又显示她没在说谎。
只是她在内心 挣扎的同时，也不忘持续服务明。
忍不住笑出来的明，抬高脑袋、吐出舌。她轻轻舔舐蜜的鼻子、嘴，和
右边的几根鬍鬚.
被明的舌尖刺激鼻腔，让蜜忍不住闭起眼睛，皱一下眉。过约两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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