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33）

注意一些，却还是无法让自己接下来吃慢点或吃小些。放

凉就太糟蹋了，明想。她几乎用和做时一样认真的态度，享受菠菜和猪的汤

汁混合在一起的美好滋味。其实她也从没听过哪道料理会用到猪颊，而对这一

猪部位的陌生，让她也不敢保证自己完全没吃过。也许有摊贩会用在燥里，

她猜，不敢说出这种感想。明不想让自己显得孤陋寡闻，尽管丝和泥都不太介意，

还会对明常常需要问她们问题这点而感到高兴。

明左手握汤匙，右手握叉子。她左右来回的，把派给一点一点的送到嘴里。

而有很多地方的派皮光靠叉子和汤匙根本搞不定，所以这次，她常常到刀子。泥

很乐意帮忙，明还是比较想要自己来。派皮比原先预想中的要硬，明得多花一些

力气才能切开，但真是味道好到没话说。

再吃一大的明，把香脆的派皮和几片热腾腾的菠菜一起吞下去。味道是既

细緻又强烈，越嚼越有存在感，让她忍不住说：「这派真是太美味了！」这次，

她有先确定嘴里没有太大的食物才开。没任何东西出来，明看得很清楚，但

还是会偷偷检视桌面和瓷碗。若不是担心会打扰到蜜，明刚才会喊得更为大声。

泥两手使劲抓着围裙，嘴角上扬。无疑的，她感到非常幸福；能让明非常满

意，泥真的是高兴到快要哭出来。

姊姊双脚颤抖的样子，像是在享受高余韵。或者就是在经历高，丝想，

吞一大水。

瞇起眼睛的丝，现在几乎侧坐。她的眼睛先是往左，约过两秒后，再慢慢往

右移动。明和泥感动时的表，也让丝心跳加快。尽管触手生物不需要像类那

样排尿，自皮、胸等处涌出的酥麻感，还是会让丝和泥都有种膀胱受刺激的

感觉。

泥现在与明面对面，部分焦点又是在料理上，所以表不需要太多遮掩。身

为旁观者的丝，得避免一下太陶醉，不然可能会让自己的视线又有具有侵犯。

她要隐藏自己的气息，以微风拨露水的力道，轻舔、啜饮眼前的美好景象。而她

快勾成螺旋状的嘴角，还是让泥的左边眉毛动了一下。

不再注意丝的表后，泥右手托腮，对明说：「明喜欢的话，改天我可以专

做猪颊，也许──」双颊红润的泥在思考几秒后，说：「做法式调味，明觉得

呢？」

明根本不晓得法式调味大概是怎样──大概就是葱和大蒜少用一点吧？她猜

──反正听起来非常好吃，她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很期待。」明说，用右手背掩住打隔。原本她想接着说：「泥做的料理，

品质可比美一流的餐厅。」而这讚美听起来有点老气，明觉得会坏眼前的清新

气氛，便没说。

明的肚子已经有五分饱，而在持续进食的同时，她还能想像到自己下次对着

餐盘里的东西水直流的样子。以前，她只有边吃饭边看电视里的美食专访才会

这样。妈对此通常都没有意见，爸却每次都要明别这样。他很疼惜老婆，是个好

男，明想。过快十秒，她才发现自己刚才又在讽刺妈。不小心的，明想，用两

馅把罪恶感压下去。

眼前的派，这两天吃到的三明治，以及更久之前的黑醋淋番茄、起士沙拉，

都是明希望在未来一周内再次吃到的东西。她一直有在仔细品嚐，而在吃完时，

她还是很惊讶。原以为至少还有一个拳的量呢，明想。

明差不多在吃超过一半时，就很少低看盘子里还剩下多少。吞嚥时，她会

花一秒左右的时间偷看泥的胸部。明晓得，光这样已经很那个了。而她还以左右

触手偷蹭丝的大腿和，让饭厅内的气氛又变得湿黏。她期待丝会抓住其中一

只触手，往两腿间塞。而丝一直都没有那么做；一直到明吃完，丝真的把大部分

的注意力都放在明的吃相和肚子上，也许再欣赏几下泥穿围裙的样子。丝最多会

试着摆，想从围裙侧边看见泥的。

明晓得，自己才是饭厅里最低级的。而对此，她只是露出一抹尖锐的微笑。

明的良心有试图 挣扎，却比以往无力。

明在喝泥泡的红茶时，则是在想等下要怎样和蜜亲热。不过比起抽，明更

在乎前戏；蜜的毛发、垫、房和肌，这几个部分有相当多的潜力，而蜜的

耳朵、鼻子和鬍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