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14-17）

稍微缩起身体的明，嘴贴着泥的右肩。

明的身高在同年龄的孩里算高的，也不是非常瘦，而泥看来却是一点也不

觉得吃力。不久前，泥可是连支撑自己的身体都有困难。比起仔细计算能量对她

们的影响，明更在意另一个细节：这个姿势，就是俗称的公抱？

光名词就让觉得好难为，明想，闭紧双眼。在这之前，她还没被任何

这么抱过，就算是和同学闹着玩也不曾如此。感到很害羞的她，不自觉的缩起双

臂；这类好像表示自己很柔弱的姿势，过去他也不曾这么自然的摆出来过。密集

的经验真的会改变 一个，即使对象──可能仅只是外貌──与她同别也

一样。

看到明的动作，泥心跳加快。

而后者尽管相当兴奋，却十分自制；为了压下 欲望，她不仅暂时屏住呼吸，

还用几只触手去咬自己的大腿。

稍微把往右偏的明，即便双眼可见的范围有限，透过泥传来的阵阵脉动─

─有时把左手臂或左房都给震出浅波──，她也能彻底感受到泥的绪起伏

过约十秒后，泥呼出一大气；看着眼前的漩涡，她一边慢慢吸气，一边把

右脚跨进去。

「呼啵」一声，漩涡关上。室景象瞬间消失，睁大双眼的明，可以看到泥

身后的场景变化。

重力好像改变了，漩涡内显然比漩涡外要轻上一些；明其实不敢确定，搞不

好根本完全相反；哪边是上，那边是下，她们离那些黑白线条到底是近还是远；

自己又究竟是一直待在同样的位置，或一直在旋转？

再次闭紧双眼的明，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从哪处进来的；她才刚进来不到五秒，

脑中对空间的概念就完全了。

这里真的是太花了，明想；一堆黑白线条不断的扭动、旋转，从外看还好，

甚至让她有种艺术感。

一开始，她还试图说服自己相信，进这样的空间会很好玩；也许能触动灵

感，甚至会有什么哲学联想，诸如此类──

而当室消失时，明就只想闭上眼睛。如此，她才不会让觉得晕或想吐。

周围那些咕咕、哇哇的声音，也让她很不安。

很快就摀住耳朵的明，觉得自己彷彿置身在一场恶梦里。

无论是昨晚或刚才，泥都曾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可她竟然能够忍受这种环境，

还常常用这种方式来室各处；光是这样，明就觉得她实在很了不起。

幸好能抱着泥，明想；虽可能永远无法习惯用这种方式来往，但至少，此刻

自己还有个可信赖能够依靠。

不然，明可能会吓到哭出来。伸长脖子的她，把贴在泥的肩膀上。

泥先是稍微弯下腰，再把几只触手的位置抬高；之所以做出这些举动，纯粹

就只是她希望自己的房能紧贴明的脸颊和耳朵。

明马上就发现，靠着柔软的胸部，聆 听心跳和水吞嚥声，确实能给带来

安全感。这似乎是一种天，她想；而能让不安消失，她当然一直选择顺从。

几秒钟后，明就在不知不觉中，含住泥的右边。

泥也伸出左手，轻轻揉着明的右边房。

要进到另一处，还得花一段时间。刺激能够让这过程不显得冗长，还可以

在一定程度上转移明的注意力。

早些时候，明对泥所展现出来的气势，此时早已然无存。这一点，泥当然

注意到了。若她想要嘲弄明，现在正是好时机。

但一分钟过去了，泥并没有那么做。相反的，她低下，把嘴唇颊贴在明的

额上，哼着歌。

又过了好一段时间，一直要等到接近出时，明才认出，泥现在哼的，正是

自己刚才唱的摇篮曲。

当初，明不过是为了趣而随编的。这种连分段处都不明显的歌，泥居然

全记下来了。在当时，她除了听 之外，可还得要忍着不呢。表示在泥的心中，

这首歌是真的具有特殊意义的啰？明想，早知如此，当初应该编得更好听一些才

对。

很快的，明即使睁大双眼，紧盯那些旋转的线条，也几乎不再感受到什么恐

惧。她觉得好 温暖，也许泥再哼久一点，她就真的会像小宝宝那样睡着

摇篮曲很快就进行到一个段落，再接开前，泥把明抬得更高。

下一秒，泥张。双眼半睁的她，用嘴唇包覆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