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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啊？」明说，眉
仅皱。那堆
块到底在讲啥，她几乎是完全没听懂。
眼前这个自称为丝的生物，连一声道歉也没说。然而，牠那对半睁的绿色眼
睛，又显然未完全注意到明的不满；只是，比起提到昨天的兽行，牠更喜欢仔细
观察她生气的样子。
所以，丝几乎是在不知不觉中，把明在意的话题往后延。早注意到这一点的
明，真的是越来越火大。而丝晓得的
类神话好像真的比她要多，这也让她有些
惭愧。
「那──」明握紧双拳，问：「至少，你是公的还是母的，这点该说个清楚
吧？」
丝吹了一声
哨，把那双软黏、无骨骼的手给在一起。表
有些装模作样
的她，在想了几秒后，说：「这个问题对我们这一族好像不是那么有意义。不过，
你看仔细一点。」
在丝肥
双臂的末端，仅有三根手指。她在闭紧嘴
后，两手顺着自己身上
的曲线来滑了两下。的确，从胸部到
部以下，是有那么点类
孩的样子，
尽管牠没有
，明也没看到
唇或蒂。
丝一边左右纽着身子，一边说：「我比较接近孩子呢，如果明喜欢现在的
我，我可以一直维持下去。」过不到三秒，牠还接着补充：「反正从明昨天的表
现看来，我是男是并不重要嘛。」
丝看起来很害羞，也相当高兴，好像随时都会跳起舞来；和陷
热恋的少
没两样，明想，心跳稍微加快。尽管牠昨天──至少在一开始──是硬来的，对
於之中的细节，牠仍是满意到一个地步；快乐、陶醉，没有一点罪恶感，面对这
样离谱的傢伙，明的双拳握得更仅了。就算晓得眼前只是一团投影，她还是忍不
住高举双手。
「呀──！」丝尖叫，声音听来挺乐的。牠用胖胖的手扶住，故意装出一
副受惊的样子。牠又在耍她。
明放下拳，感到很不
心。过约十秒后，她又有些想哭了。丝见状，赶紧
恢复原来姿势。牠一边摸明的，一边说：「抱歉，我有点太得意忘形了，几乎
没考虑到你的感受。啊，容许我再强调一件事，就是呢──」
丝挺起平坦的胸膛，稍微提高音量：「我好歹也是个智慧生物，还有着形
投影，别把我说得像是一畜生。你在心里描述我的时候，该不会对我用动物的
『牠』吧？」
「当然──」明想了想后，老实的说：「好吧，我不晓得你会计较这件事。」
「当然会计较的吧！」丝说，鼓着嘴。实在很神奇的是，她这一副有些任
的样子，又让明心跳加速。而明在吞了一水后，伤心的感觉也顿时消退大半。
明必须承认，虽然眼前的这个生物虽可以被简易描述成是「一团块」，但
以常的角度来看，丝不是那么丑陋；后者有一双大而澄亮的绿色眼睛，看起来
好像比一般的类小孩要健康、
明；几条触手披在上，等同於她的发；她
的鼻子与嘴看来相当稚，有着和明一样的弹；她的身体是
红色的，扣除
白色的筋，和一些青色、鲜红色的血管，她看起来就跟一团
莓夹心没两样，和
明昨天待的红色空间有很大的差异，尽管丝和那堆块应该是一体的。
丝的声音尤其很让明感到全身苏麻，光说听起来像个小孩并不足以形容；
事实上，听起来像个乖巧、活泼、善良、体贴的完美小孩，没有一丝沙哑，字
字句句的抑扬顿挫都能给带来美好印象。而真正的小孩是不可能如此的，明
想。丝比一般小孩还要有魅力，如果，她长得更像类，应该是很 多愿意伸
手抱抱，甚至偷亲她几下。
「只要我想，」丝说，看着明的双眼，「我可以让一手有五个指，让身体
比例变得更像
类，也许再多出一 对比你还刚好的巨喔。「
「什么叫比我『刚好』！」明大吼，再次皱紧眉。
「可是啊──」丝两手贴着自己的胸部，说，「我比较喜欢维持一点暧昧不
明的样子。你也讨厌我的身材变得太假，对吧？」
或许是为了转移压力，明在生气的同时，也对这种莫名其妙的话题太认真；
她使劲点，老实说：「我讨厌小孩胸前挂一对气球般的房，那给的感觉实
在很差。」
在不久前，丝曾说「我们这一族」，这显然表示，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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