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在平凡中堕落（05）

公得怎么样？”

。

“舒……舒服……”

……“来，宝贝来上面玩会，我歇歇。”

“啊——……有点……”

“谁让你一下子坐下去的。捅漏了吧。”

“嗯……啊……”

“我越来越觉得你这子了不起，嗯，太他妈了不起了。就凭这个，我也得狠狠赏你两下。”

“啊——啊——你——”

……“老婆怎么样，得好不好？”

“好……我……我你老公……”

“我也你……”

……接着又是二十分钟的动物配，我看不见他们的体位，看不见妈的子，但从他们的语言中我获得巨大的刺激。若不是声音嘈杂，且妈昨晚帮我弄出来一次，我真忍不得挺着妈的叫来他一发。我很佩服爸的体力，作为一个中年男，他没有一点啤酒肚，风度翩翩（在外面）没半点正经（在家里）难得的是能力还能保持如此，令称赞。

一阵喘息之后，终于停下来。

“怎么样，慧慧，你看老公还行不？来了几次高？”

“没来高！”

“好么，没来高叫得跟打鸣似的。我看你表现，估计刚才来了两次。”

“嗯，算是两次吧。还行”“那肯定行，我是谁？罗铁枪是也！不把老婆伺候舒服了枉为男！”

“你先把外面的伺候舒服了再说吧！”

“唉，你又提这事，不都说好了不提嘛……我还不是为了你们……”

爸又说：“你不也见过那，跟你能比？一个脱光了扔大街上乞丐都不碰一下的货。”

妈抢着说：“她比我大，你不就喜欢拍吗！”

“呵呵，她那是肥。慧慧，别吃醋啦。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体谅老公一下。

咱们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妈不做声，爸又说：“咱们风风雨雨，也有二十多年了。唉……除了上面的老的，我心里只有你和儿子两个。上面的老的咱们好好供着，他们要求也不多，爸妈们只求咱们好。你呢，是我的心肝宝贝，你为我忍了这么多年，我心里感激得很。但咱们已经这年纪了，求个安稳也就是了。可罗英大学还没毕业，还需要我帮他铺路。现在的社会你不是不知道，难得很，罗英大学是好大学，但名牌大学生一抓一大把。对不？他能有啥优势？公司大一点，他的机会也就大一点。我多给他攒点家底，也多一份保险。以后即使他事业不顺，也好有个安稳的家回来。”

只听妈说：“你别亲我……我……”

“我就亲你！”

……“慧慧，别哭，好子快到了啊！”

“我……呜……我总想着自己命苦……其实……最难的是……是你……”

“别哭别哭，没事……我一回家心就特好，恨不得亲儿子两，就怕他把我当成变态。你一哭我就害怕，别哭，咱现在挺好的。”

“嗯，我也不想哭……”

……“慧慧，其实……我……”

“你怎么了……”

“没事，睡觉吧。”

“你说，不说别想睡觉。”

“我就是想表个白，我想说我你。嘿嘿。”

“嗯……我也你。”

……“我去洗洗吧，脸都花了。”

“别洗了，你下面也花了。咱就搂着睡，我就喜欢粘了吧唧的，有感觉。”

“恶心，变态……又亲我……嗯……”

“慧慧，睡吧，明早再来一回，保证让你大吃一，的。”

“滚！”

“来，睡觉。”

“嗯……”

若不是洋的枪炮响声，中国真的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主。若外星还不来地球通个话，手握支票豪车的大亨们真的以为自己才是宇宙的主宰。我从没想过自己有多幸福，也从不去想这个家庭这个社会是什么样子的。我原来并不知道妈为什么动地说“我你爸”，也并不知道为什么爸一看见我就笑嘻嘻地嬉笑打闹。

耳机中是沙沙沙的杂声，手中是被揉捏良久的衣角，耳中并没有什么声音，手心中满是汗水，眼中无泪心却在哭。我的下体早已疲软，身体也没有了力气。

先是作为一个儿子的单纯又激烈的感动。天下每一对父母都是最优秀的父母，他们在用不同的方式表达同样的。农民们拼命耕地，或外出打工供子上学。

有文化的知识拿著书本言传身教，希望子攀上他们不曾到过的高峰。我的父亲是个商，他努力地经营公司，用他的话说，为我铺路，设置保险。我的母亲是个家庭主，也是个小有文化的读书，她从我两岁开始教我看画看书听音乐，我长大后她为我做饭洗衣，为我省下能为读书省下的一切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