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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找刁老三报仇不？”他没回答，反问我。
我点点
，说：“想！当然想！不过我只是个平老百姓，就算找到了他，我又能怎么样？打？我也不一定打得过他，我最多是报官。”他点点说：“不要报警，警察没用的，而且，我告诉你实话吧，香坊分局有些
不希望他被抓，一旦他被抓，会牵连更多的，这事，现在只能通过社会的方法来解决。”“什么方法？”“你帮我找到他，我帮你弄死他。”他的眼中露出一种让脊背发凉的寒光。
“我？你们混社会的和警察都找不到他，我怎么找到他？”我有些怪的问。
他笑了笑说：“小秋不是回哈尔滨了嘛，他一定会来找你的。”“找我？他要是真的来找我就好办了，我也告诉你实话，警方也早想到这个问题了，他只要敢在我家周围出现，他就一定会被抓的。”小辉摇摇说：“警方……大鹅你知道是谁吗？”我摇摇。
他夹起一个饺子塞进嘴里说：“大鹅是香坊分局的，之前一直是刁老三最好的朋友，十几年了，他俩好的恨不得穿一条裤子，但是这回曹秉程出事，刁老三跑路，最紧张刁老三被活捉的就是大鹅，所以，如果你通知了警方，刁老三的下场一定是被当场击毙，不可能活捉的，刁老三知道太多大鹅做的丑事了。”我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那不是正好，省的我做犯法的事了。”小辉白了我一眼，语气变得恶狠狠的说：“让他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我必须要亲手弄死他！”我不大理解小辉为什么会对刁金龙有这么大的仇恨，问：“你跟着刁老板那么多年，怎么这么恨他？”“齐晓宇你还记得吗？”他说着，眼睛里突然湿润起来。
我点点，想起二宝说过，齐晓宇被杀死了。
“我偷了刁老三点钱，这都是刁老三欠我的，这事本来和小宇没关系的，刁老三却找杀了她。”他说着，眼泪已经滚落在脸颊上。
“齐晓宇是刁金龙找下手的？”我有些吃惊，接着说：“可是二宝说是你杀的。”“放
！”小辉愤恨的说：“我本来是要领着小宇走的，结果我晚了一步，我去找小宇的时候她已经被杀了。”“我真的理解不了你们这种的思维，都什么年代了，还动不动就砍，杀！”我也激动起来。
小辉给自己倒满了一杯啤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二宝就是个傻
，在刁老三身边那么多年，刁老三有一天把他当看吗？他不过就是一条刁老三养的狗，我也是，我也是个傻，我也是刁老三的狗！”说着，他又仰起脖子把满满一杯啤酒倒进
中。
“你打算怎么办？我现在可是什么主意都没有。”我问。
“刁老三一定会去找你，我知道他，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了，我太了解他，他一定会为了小秋去找你，你不要报警，报警没用的，你要先通知我，然后想办法稳住他，我已经在你家附近租了个房子，接到你的电话我就马上冲过去，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觉得自己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这种害的事，还真的不是我这种本分能计划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里？”我问。
“你家还不好找？之前刁老三和小秋刚开始扯犊子的时候，我送她回过几次家，再说，我现在已经下决心要搞死刁老三了，我自然有办法知道你家的具体位置。”我恨刁金龙，这点毋庸置疑，可是听到小辉声声的说要弄死他，这个我还真的有些胆颤颤的，不要说杀，我这辈子连
都没杀过。
小辉也许看出了我的顾虑，一边往嘴里塞饺子，一边轻描淡写的说：“放心吧，就算动手，我也不会在你家里动，你只要负责帮我把他稳住，后面的事我一个来做，就算有追究到你身上，你就说是我你做的，我反正烂命一条，你尽管都推到我身上就是了。”小辉的表
好轻松，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讨论一件杀越货的恶事。
他狼吞虎咽的吃着饺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事，说：“你媳
真名叫啥？”我苦笑说：“杨隽”“杨俊？俊俏的俊？”我摇摇，用筷子蘸了些盘子里的饺子汤，把隽字写在了桌子上。
“哦，你媳差不多这几天就出来吧？”我点点，这个的消息还真灵通。
他看着我的脸，表有那么些严肃的说：“李老师，我和你也算是认识了几个月了，你这是老实，我劝你的话，等你媳回来，你也别和她吵，更别打她，你俩肯定是过不下去了，消消停停的把婚离了，以后再找个老实的
吧。”我没说话，心里很难受。
“刁老三我太了解了，他玩过的，不玩残也要扒层皮，这种就算心回你那里了，身子也让恶心。放手吧。”我掏出一支烟点燃，把自己浸泡在烟雾中。
这些类似的话，已经好几个对我说过了，按理说我应该已经麻木了，可是我的心为什么还是这么痛？
小辉见我不说话，也打住了话，从身后的挎包里掏出一个药瓶，推到我的面前。
药瓶不大，里面装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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