屐上霜（2）

五直落到二十名上下的大滑坡。

他拼命找借，说几何最近的课他都理解不了，说新换的语文老师不喜欢他

作文的风格，反正东拉西扯，就是不肯承认，恋占据了他脑子里过大的比重。

从没在父母面前正式说过在和余蓓谈恋，但心知肚明的家长，还是给他撂

下了最后通牒。

“如果期末成绩还是不见好转，这个寒假，你就少往蓓蓓家跑，也少叫蓓蓓

来陪你写作业吧。”

父亲的话，魏凌允知道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

幸好，他底子一直都不错，在余蓓也帮着提醒他要收心好好学习的况下，

寒假与新年到来之前，他总算把成绩拉回到了班级第三。

作为庆祝，寒假第一天，爸妈上班后，余蓓就带着作业到了他家，写了一个

小时后，一起窝在沙发上看起了租来的光盘。

“乐乐，我脚冷。”她抱着靠垫，嘴里这么说，一只手却伸出去，把厚厚的

棉袜子脱了。

“我给你暖。”魏凌允笑着往她面颊上亲了一，掀起毛衣秋衣的下摆，就

换个方向坐着，默契地把她双脚裹紧了怀里，抱在了心窝上。

她的脚挺凉，放进来之前，红的地方少，白的地方多，青青的血管都细了。

他在怀里用手帮她一下一下的搓，用胸膛的温度帮她烤，他知道，很快，她

的脚就会因为他而恢复成白里透红温温软软的迷模样。

不知怎么，他又想起了阿紫和游坦之。

电视里演的什么，魏凌允已经注意不到了。

他犹豫了半天，小声问：“蓓蓓，你说……是不是除了你不让我亲的地方，

别的地方我都能亲啊？”

“嗯。”余蓓正专注地望着电视里卿卿我我的俊男美，看言剧大概是她

注意力最集中的时候，能超过期末考试。

他咽了唾沫，犹犹豫豫的，寻思着要是被当成变态，是不是就玩砸了。

可那是蓓蓓诶，俩一起玩都快十年了，不管怎么样，应该不会被真的打心

里讨厌的吧？

他伸进裤管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腿，这么细，难怪连八百米都跑不下来。

膝盖以下的地方不管，余蓓翻了个身，脆在沙发上换成侧躺，枕着扶手依

然看电视。魏凌允家里有最新款的dvd，盗版碟一张就能看好多集，她在这儿

泡着都不想走。

他已经没兴趣看电视剧了。

屏幕上的是漂亮，但又远又假，还满脸浓妆，穿着高跟鞋，脚趾都有

点变形，瘦骨嶙峋的，根本比不上身边的余蓓可，他把身体挪了挪，变成和她

平行侧躺的姿势，只不过放在了她膝盖附近，换了个方向把她的双足抱在怀里。

“你还能看清电视吗？”余蓓回瞄了他一眼，“我腿是不是挡住你啦？”

“没事儿，我不看电视，我看你就行。”

之前玩命学习的两个多月里，魏凌允自慰的频率足足翻了一翻，幻想余蓓所

占的比重也加大到了接近七成。即便如此，他依然感觉自己忍耐了很久，小腹里

憋的火，几乎要化成从茎出去。

可他知道，不能的，就是不能。

他们毕竟还小。

他不能伤害余蓓，也还没有作为一个男承担责任的能力。

他只有在这被允许的限度中，轻轻拉起她的裤管，低下，小心翼翼地吻上

了她的小腿。

她那里的皮肤不如脚上那么光滑，有一层细细的稀疏绒毛，嘴唇碰上去，会

很轻微的发痒。

余蓓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拿起遥控器摁了暂停，“呃……乐乐，你嘛呢？”

他用力在小腿肚上嘬了一下，看着白皙肌肤上浮现的小小红印，回答：“你

没说这儿不许亲啊。”

“哦。”她想了想，确实如此，就又摁下播放，继续看起了电视。

魏凌允松了气，这相当于得到了准许，他低下，继续轻轻亲吻着她的小

腿。

羊毛裤保暖，裤腿的弹也不错，捋上去后，就收束在她腿肚的上方，让下

面隆起一块圆润。

他缓缓吻过那个曲线柔和的小丘，顺着平缓的下坡，缓缓吻向连接着赤脚的

足踝。

这会儿没顾上暖着，她的脚又有点凉，有点发白，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暖和点，

她缓缓蜷伸着脚趾，两只赤足也悄悄并拢到了一起。

他撑起身体，往另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