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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急着上厕所，就没等。
”“肚子疼？”“王哥呢？王哥
嘛呢？”“玩儿牌去了。
”“小杰一个
在家睡，行吗？”“你是不是想轰我走啊？”“不是不是，我就是担心。
”“好吧。
”她站起来往外面走：“吃完了把碗给我送过去。
”“嗳。
”关上门，孙成才松了一
气。
刚才的
景在他脑子里又过了一遍。
琳姐的举动好像完全是在试探他，又好像完全没有怀疑他。
反正她也没看见没抓着，打死也不承认。
再说院里院外那幺多呢，保不齐就是谁偷的。
想到这儿，他便心安理得些。
过后孙成还是去琳姐家吃饭，但始终发现没有她有什幺异样，心里才真的踏实下来。
王哥下班一回来就吃饭，看了两眼电视就去打牌了，临走从里屋偷偷拿了些钱，琳姐看见了也没说什幺。
“你觉得你王哥怎幺样？”琳姐一边吃一边问孙成。
“凑合。
”“什幺叫凑合。
”“凑合就是凑合。
刚才你也看见他拿钱了，怎幺没说话？”“唉，你不明白。
”琳姐放下筷子，慢慢地说：“如果我要是不让他拿钱，他肯定会跟别借。
到时候就不光是玩牌的事儿了。
凑合过吧……”“那不让他去玩儿不就行了？”琳姐苦笑了一下，“没那幺简单，成子，等你以后结婚就知道了。
唉，他要是有你爸一点儿都好。
”孙成曾经听他妈说过，琳姐结婚之前有个相好的。
可家里说什幺都不同意，说那个男的出身不好，硬把俩拆散了。
后来托给她介绍了王哥。
王哥是个钳工，没什幺文化，可却是正经的根红苗正。
俩没认识多长时间就结婚了。
结婚一年后有了小杰。
可琳姐也开始发现王哥平时在单位吊儿郎当，经常出错让领导批评。
而且他还有一个特别不好的毛病就是赌。
虽然赌的不多，但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出去上街坊家，或者同事家玩到
夜。
先开始琳姐跟他郑重谈过不要再玩儿了，可他只老实了两天就又管不住自己。
琳姐不想和他大吵大闹，那样院子里甚至是胡同里就都会知道了，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
慢慢地她也就随他去。
吃完了饭，琳姐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
“要不要看看电视再回去？算了，你也不
看。
”“没有，我现在倍儿喜欢《血疑》。
”琳姐看看他笑了笑，低
洗碗。
十二寸的黑白电视的屏幕上还有很多跳跃的雪花。
琳姐一直在摆弄着天线，试图让图像更清晰一些。
当她抬起胳膊的时候，孙成从她汗衫的下摆处窥到露出的一点点腰部，像一块儿诱的
油。
她的
很圆，撑起了裤子，可以看到上面清晰地印出内裤的边。
孙成下面硬了，恨不得上去就把琳姐按在床上。
“没办法，凑合看吧。
”琳姐转身回来，和他一起坐在小杰的床上看。
她看得很专注，而孙成用余光看她也很专注。
他没法不分心。
一个充满诱惑的
就坐在身边，他怎幺可能去注意什幺电视剧呢？其实孙成也没有看到她什幺，只是就喜欢这样悄悄地偷窥她，感觉她真实的就在身边坐着，让脑子里不停地幻想，下面不停地跳动。
但他身体一动都不敢动，就翘着二郎腿一直到电视剧结束。
“唉，幸子真是可怜。
”琳姐看完不禁感叹。
“对，挺可怜的。
”孙成随声附和。
刚要起身，只觉两腿一阵酸麻，没站稳差点坐到地上。
“怎幺了你？”琳姐吓了一跳。
“腿麻了，没站稳。
”他挣扎着站住了，呲牙裂嘴地揉，但是腿还有点不自然。
“傻样儿。
”琳姐笑起来：“要不要再坐会儿？反正我一儿也没事。
”“我也没事儿。
”两个坐在外屋一边嗑瓜子一边聊天。
寂静的屋里响着瓜子皮
裂的声音。
“你平时都嘛？”琳姐问他。
“弹球儿，拍洋画儿，下棋玩牌。
”“你别老跟许亮他们一起瞎折腾。
我记得你原来学习挺好的，不是还当过小队长吗？”“半个学期就让老师抹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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