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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绿读着手里的菜单，一切都像很新鲜一样，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之前没有来过这件餐厅吗？」我问。

「没有，」阿绿回答，「我并不经常在学校这一圈活动。

这家店的咖喱很有名吗？」「号称府中市咖喱仙，就是他们的老板。

」阿绿哈哈大笑：「你比我想象地还要有趣。

」「是吗？」我说，「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无聊的。

」「我并不这么觉得。

」「刚认识我的都这么说。

」「一般正常的男朋友平常在一起都做些什么？」阿绿抬起手掌，漫不经心地打量自己的指甲。

我看到她把指甲的剪得方方的，涂着白色的指甲油。

「这种修剪指甲的方法蛮好看的。

」我说。

「你喜欢吗？」「喜欢。

」阿绿笑，说：「正常的男会去注意生的指甲是什么剪法的吗？」「无聊的男会注意到很多别注意不到的事。

」阿绿转动眼珠，向我靠近了一些，压低声音问：「那天，我走了以后，你和舞子做了吗？」我点了点。

「做了几次？」我看着她饶有兴趣的样子，有点莫名地难过。

但我还是如实回答：「只有一次。

」「只有一次，舞子能喂得饱吗？」「被你先弄了一次，」我小声说「你不记得了吗？」阿绿把两只手都捂在嘴上，但是她的眼睛告诉我她分明在笑。

末了，她张开手掌，白色的指甲像绽开了一朵洁白的花：「我的技术比较好，还是舞子的技术比较好？」「你的比较好。

」「没有骗我吧？是不是故意哄我开心？」「不是。

」我说，「你的技术比她好一百倍。

」「一百倍！」阿绿瞪大眼睛，显然很高兴。

她举起双手，伸直了胳膊，比划了一个长度，说，「这么夸张，我好高兴！」我担心前后的会听见她的大喊大叫，伸手蒙住了她的嘴。

她并没有反抗，反而把自己的手盖在我的手上面。

我看到她的眼睛还在笑。

看起来她似乎真的很开心。

我想。

我把手放开。

她继续追问：「和我说说细节。

她有给你吗？」「有。

」「你有给她吗？」「有。

」「是同时进行的吗？」阿绿把两只手举到我眼前，用指尖互相对着手掌心，别扭地做出一个69的姿势，「像这样？」「是的。

」「你们一共用了几个姿势？」「四五个吧？」「真厉害啊！舞子下面水多吗？」「很多，像失控的水龙一样。

」「她的叫床声音大吗？」「不大，但恰到好处。

」「你还会想和她做吗？」「如果有机会的话，再做一次也一定会很愉快。

」阿绿靠上我的胸膛，把脸埋在我肩膀上。

我知道她并没有生气。

恰恰相反，她应该又兴奋了。

语言和想象对她的刺激似乎很有效果。

我闻着她的发香，以及她身上独有的醉的海盐香，有点不知所措。

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别眼里看来应该是一对热恋的侣，对彼此的身体保持着高度的新鲜感，即使是在公众场合也按捺不住想去探索彼此的体温吧？「但是你们只做了一次。

」阿绿小声说，「明明可以多做几次的嘛。

」喂喂喂，把我的能力和那些v男优相提并论真的好吗？「其实一次也是勉勉强强做完的。

」我说，「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真的？」阿绿侧过问，一气吹在了我脖子上。

「真的，我的时候还喊了你的名字。

」阿绿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唰地把脸离开我一段距离。

我看到她瞪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她似笑非笑，似乎觉得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真的？」她问，「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我摇摇，说：「都是假的。

我刚才说的都是假的，你信不信？」阿绿笑了，她把手掌贴到我脸上，亲昵地捏了我一下，一字一顿地说：「诡计多端！」排在我们前面的一对侣回瞟了我们一眼，我有些不好意思。

但阿绿发觉了他们的眼，直勾勾地瞪着他们，毫不退让。

最终他们转回了，一脸悻悻。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队伍终于排到了尽。

我们挤进了熙攘的小店。

阿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