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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喜笑颜开，「爸是一计不行，再生一计，况且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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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我可忘了，你已经从那里
练过了。
」凑近他，「我是不是言传身教？」「瞎说，她只是言传，爸爸就已经领悟颇
，小明，爸二进宫的时候，你妈已经溃不成军。
」「哼！吹牛呗，保不准是个松包蛋，临门谢恩呢。
」「呵呵，死丫
，是不是个松包蛋，你不知道？」父亲忽然反击道。
脸上娇靥顿生，「死老爸，也就是在
儿身上的本事。
」「嘿嘿。
」父亲不怀好意地一笑，「不管在谁身上，反正本事大着呢。
」「哼！」不屑地嘟起嘴，「那有什么，本事再大，也是教的。
」「你……？」父亲一时语结，转而以攻为守，「是不是怪爸爸没教你呀？」「就是。
」故意地说出来，语气里自然满带着娇嗔。
「你根本就没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呵呵，父亲有什么责任啊？」父亲坏坏地问。
偏着，掰着指细数着，「父亲就应该教儿怎么上床，怎么做
？」「你还用
教，还不什么都知道呀。
」父亲说的是实
，电影、书刊还有cd片到处都是，甚至连那些片都充斥街。
「那我也要你告诉我。
」我撒着娇。
「坏小明，爸……爸不是告诉你了吗？」父亲理直气壮地。
我一愣，「什么时候？」内心里就根本不知道父亲说的哪件事。
「那天晚上。
」「晚上？」我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
父亲哈哈一笑，戳了我一把，「小傻瓜，爸不是亲自教的你。
」他说着，挺了挺下身。
跟着就醒悟过来，「你是说那晚？」一抹羞红现于脸上，我的父亲真要命，他竟然把那晚的荒唐事说成这个。
「你真坏，那也是那样教你的，是不是？」「我是无师自通，还用你教？」「我不听，肯定教你……嘻嘻，老爸，她是不是教你怎么弄我妈？呵呵……」我抿起嘴笑着。
「鬼丫，笑什么？」父亲眼睛里满是疼。
小声地，捂住嘴，「我是不是做了一回我妈？」在他耳朵边，「老爸，老实
代了吧，是不是早就摘了的莲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要不我怎么出来的那么快？」父亲结婚的一年，就生下我，村里都戏称我是早生。
「因为老爸知道你躲在里面，就使劲戳你。
」父亲恨恨地说，以报复我的不敬。
「好呀，老爸，那个时候你就用那个戳你儿，怪不得那晚你水到渠成，原来是早存了心。
」我胳肢着他。
父亲笑着躲闪，一边求饶着，「好小明……好小明。
」等到我住了手，他看着我，突然说道，「谁叫你躲在里面偷看爸，爸就连你一块……」「啊呀……坏爸，还说没捞着家的水，原来那时候你就开了家的苞。
」我
笑着追着父亲。
父亲站住了，一下子抱着我，「小明，你说你那时真要在里面，该多好，爸就
进去。
」幸福地依偎着，「现在还不是一样啊。
」说着伸手摸着父亲的，「爸，说真的，你那时是不是挺激动？」父亲想了想，「当然了，你妈是我第一个。
」「摸着门了吗？」想起男第一次生疏紧张的，噗嗤笑了。
建军那时候有点摸不着北，好歹塞进去，可没几下就泄了，弄得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坏东西。
」父亲骂了一句，看着我捂嘴笑着，坏坏地说，「那建军当时是不是没找着？」「骚爸爸。
」没想到父亲反击一把，「就你找着了。
」「哈哈……」父亲爽朗地笑着，「爸可是熟门熟路。
」那最初的一次总是令遐思无限，父亲即使在酒后也能迅速挺进，要不我也不会溃不成军。
「你坏。
」俏眼里就有
恼怒的意思，「还不是妈妈教的你。
」「那你妈妈可没教我怎么上馒
？」「爸，你真下流。
我妈再怎么也不会教你上她的儿？」「那要不我怎么第一次和你就那么上手？」「坏东西，你就上儿有本事，保不准连妈妈的门都敲不开。
」「敲不开？敲不开怎么有的你，那晚，爸可是一路过关斩将，让你妈横尸马下。
」「就知道你的大黄厉害，要不妈那么怕你。
」我耸耸鼻子，酸酸地说。
理着我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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