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爱情似乎也变成一场可以计算的游戏

天宝一只手伸到枕下，打开保险，握住枪柄。

夜色中，贾敏走进门来，说：“小宝，我要跟你谈谈。

”她的脸藏在发的暗影里，只露出一个挺拔的小鼻尖。

“我也有话想跟你说，不过你先说。

”“我接近你，是我的组织——就是共产党特工部门——事先计划好的。

你们调到北平的报到了华北局之后，我的上级就发现我跟秀儿长得像，想出一个计划，杀死秀儿，引起本对你们的猜疑，然后由我挺身而出，给你解围。

”“你们知道我们的身份？”贾敏点：“我不知道细节，只知道军统中统里面，都有我们的。

”“即便你们知道我是军统的，也不值得费这幺大力气埋伏个在我身边吧？像你说的，南京的报你们比我都清楚。

”“我被派来接近你，不是为了潜伏在你身边，是为了发展你。

”“发展我？发展我当共谍？”“我的上级认为你……”贾敏苦笑一下，“认为你跟我们有杀父之仇，所以戴笠一定对你特别信任，前途不可限量，我发展你之后，可以在汪伪那边保护你，帮你立功，戴笠一有机会肯定要提拔你。

”“你的上级谋远虑。

”何天宝一只手还握着枪，问：“你为什幺告诉我这些？”“我不想再骗你，不想再演戏。

”贾敏说，“说实话，之前我跟你上床，一半是欲望，一半是寂寞。

但是后来变成了真的……依赖。

”“我给你一次，就把你转变过来了？”贾敏沉默。

“自从我到了北平，就没逃出过你的手心。

”何天宝从床拿过烟筒，母子俩一拿了一支，赤着对坐吸烟。

何天宝很快地吸了一支，丢掉烟蒂，叹息一声。

贾敏还是沉默不说话。

“你……这一个夏天……我们之间……都是假的？都是演戏？”何天宝简直说不下去了：“床上那些也是？在你心中我不如共产主义就算了，难道我还不如这座脏水横流的城市？”“谁又对谁诚实过？”贾敏冷冷地说，“你是不是一直想要调回南京去？你有没有想过杀掉我为你爸爸报仇？”“……”“我明白你的苦衷。

我们这样是伦，我自己也常常想一刀两断。

”何天宝想要解释，贾敏不容他打断，一气不停地往下说，“只要你离开了，我的上级就会把我也撤回根据地。

我不想回根据地，现在局势稳定了，又一场肃反或者清洗很快就会开始。

为了活下去，这几年我什幺都做过，被出卖过也出卖过别，出卖了体也出卖了灵魂。

”贾敏冷笑，“是的，坦白跟你说，我早就不是狂热的理想主义者或者是革命者了。

但我走的是一条不归路，不能回，自作自受，我不能怨天尤。

我只想活下去，即是活不了太久，至少活得好些。

回到北平城，我过了些过的子。

重新遇到你，我了不是的事，但是得到了很少体验过的快乐。

谢谢。

”何天宝震惊了，无话可说。

贾敏自己继续说：“你要离开我，我无话可说。

但我不想离开北平了。

不想离开，就要证明自己有用。

革命是需要钱的，我能替他们弄到钱，他们就会让我留在这里。

这年只有贩毒是赚钱的，所以我就贩毒。

别说贩毒，如果革命需要我拐卖，我也照卖不误。

”“你既然不再信仰你们的革命，为什幺不反正过来？”“变节？我不是工学生出身的共产主义者，我是害死过很多的细——除了你谁不想我死？”贾敏又点了支烟，“虽然我不介意为了保命跟上床，但有些实在太丑太猥琐了。

”何天宝皱着眉盯着面前的，浓妆的面孔藏在苍蓝的烟雾后，一片模糊。

何天宝走上前，抚摸贾敏的发，说：“其实我也很矛盾，我想离开又不想离开……舍不得你，你。

”“我也你。

”贾敏说完挺身向前，吻住何天宝的嘴唇，给了他一个激烈缠绵、仿佛做的热吻，伸手抚摸儿子坚硬的裤裆，笑着说：“不过更它，来，让我好好它——”贾敏把何天宝拉到炕边坐下，去堂屋拿了两个杯子进来，一个杯子里是热茶，一个杯子里是碎冰块。

她妩媚地看着何天宝，慢慢地解他的衣服，说：“你躺着别动，妈好好伺候你……”贾敏娇媚地一笑，把剩下的半支烟塞进何天宝的嘴里，俯身伏在他两腿之间，舔他的。

何天宝抚摸她的发，贾敏卖力地吮吸，硬邦邦的巨大阳具一会儿立在她的脸旁，一会儿齐根没她的樱桃小，何天宝，双手不自禁地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