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萝调教日记（１３）

睁开眼睛，原来正盯着自己瞧。艾萝小声轻叫：

「汪！」

收吻，在嘴里动了一下后吐出短短的舌，上面躺着一粒蓝白色小胶囊。

艾萝正欲吃进胶囊，却被用力捏了下。疼痛感瞬间传遍全身，不明就里的她只能含泪看着。

「呜呜？」

鬆开了她的，夹起胶囊后竖在艾萝鼻前说：

「这粒药，是第二阶段调教开始吃的。」

「嗯哼。」

「副作用很强，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负担，也可能引发病变。」

「嗯哼……」

「根据记录，并不是很稳定的药物，临床实验的资料也很耐味。」

「嗯……哼……」

「知道这些事后，妳还愿意吃吗？」

怎么听起来好像是很危险的玩意儿呢……这些话由平平的声调说出来，感觉真的满可怕的。

不过……

「愿意。」

「……」

愣住了。

好像是以为自己又出神了没在听，晃了晃胶囊说：

「这个药啊……」

「母狗知道呀，愿意！」

「……」

嗯？怎么又愣住啦？

露出保险起见再问一次的表，慎重地说：

「所以我说，这个药很……」

「知──道啦！还是安娜大要家直接吃下去呢？」

就在艾萝要一吃掉蓝白色胶囊的前一刻，手拉得好开，一副就是不给自己吃的反应。

「啊咧……？」

「怎样……？」

艾萝望着表骤变的，不晓得究竟是怎么了。好像也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在胶囊和艾萝之间来转了好几次，表越转越困惑。

怪怪的，而且好明显。

如果是刚认识的，应该会让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服药吧。可是现在，非但没这么做，还事先告诉自己这个药物有副作用，甚至再三询问自己……

艾萝侧问道：

「不要我吃吗？」

「妳为什么会想吃？」

「呃，呃，因为这是第二阶段用药呀？」

「是。我也说了，这药有强烈副作用。」

「母狗能因为副作用选择不服药吗？」

「笨母狗，当然不行。可是……可是我不希望妳吃……对，妳不要吃啦。」

把药丸紧紧握在手心，再把那只手藏到背后。皱起的五官好像快哭出来一样。看得艾萝胸揪得好紧。

也好开心。

「……在为母狗担心？」

点、点。

「可是，大家都有吃这个药对吧？」

有点迟疑地点。

「既然如此，母狗当然也要跟别的母狗一样吃下去啰。」

无言地注视。

「所以为了……为了继续当的母狗、给安娜大调教……」

「我……！」

突然大叫一声。艾萝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过来，继续用平静的目光柔柔地包围住脸颊涨红的。

「想和妳在一起……这样的心，安娜大也是有的。」

「嗯哼……」

「调、调教的时候，安娜大会当妳的调教师……其它时候，也要在一起……的心。」

听着彆扭地说出这句话，艾萝立刻感到心跳加速。

的脸好红，眼角还含着泪珠，说话不像平常简洁有力，声音也带着鼻音。

这样的……怯懦地向她的母狗告白了。

可是，有一点艾萝实在不明白。

要是想在一起，就得顺从这个地方的规则，维持关係。那么，进所谓第二阶段的自己，当然也得乖乖服药才能继续下去呀？

对于自己天真的疑问，给了道令艾萝不太愉快的答：

「就算吃了没问题，每天一直吃药一直调教，妳总有一天还是会被她们带走。」

不对，不是不太愉快，是非常不愉快。在这反感中，大概有一半是讨厌这个地方，另一半则是出自对自己的不信任。

「……母狗就这么不值得信赖吗？」

沉默了一会，反问：

「昨天的事要是持续一遍、一千遍，妳还有说这句话的余裕吗？」

我能。

……但愿自己可以信誓旦旦地说出。

只是，一想起昨天的验收过程，就连哄用的谎言都说不出来了。

艾萝感到好混。

既然想在一起，为什么又要说这些？难不成是在试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