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沙织」＃１０

宫下阿姨来敲门时，虽然流着满大汗，声音仍然如往常般冷静且带些急凑。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穿越小客厅时，摩耶姊也从对面的门出现了。

「咲姊……」

温柔懦弱到令我怀疑是不是麻里奈姊在配音的这句话，看来确实是出自摩耶姊之。

儘管已经穿起牛仔裤和白色t恤，那副楚楚可怜却又慾求不满的表，反而要比平常的摩耶姊更来得色呢。抱胸的两条手臂还看得出或鲜红或暗红的鞭痕，再加上明显撑起布料的……

叩咚。

宫下阿姨轻轻敲了我的脑袋瓜，瞬间就把有点看迷的我给敲醒。呜呜，我知道错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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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手还停留在我顶上，就维持这个姿势对摩耶姊说：

「先房去，等我来再好好调教妳。」

好像是我的错觉，又好像不是。摩耶姊在听到「调教」时似乎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接着缓慢地走掉了。玲子不怀好意地对我笑，不过她和阿姨视线对上后，马上就变和我同样无辜的神。

我们在玄关道别。玲子没有多说什么，我也只是对她点。反倒是正以手帕拭汗的宫下阿姨，好像还不太习惯这么安静的我们俩。玲子打开从玄关就可看见的某扇浅褐色门扉，说了声「摩耶姊我进去啰」便消失在视线所及之处。宫下阿姨这时正开始穿上长裙。原来阿姨她那件彷彿医师般的白袍下，本来只穿了 内衣吗？

仔细一想，似乎正是如此呢。或许是因为气氛太过凝重之故，才难以令察觉阿姨的穿着吧。毕竟像阿姨这样的美，穿什么都很适。

不消多久，宫下阿姨便换上了和时尚杂誌里的模特儿难分高下的时髦穿着。这些衣服原本就藏在玄关某处吗？

我的疑问才刚冒出，就被宫下阿姨的声音给吹散到遥远的某处。

走在灯光昏暗的楼梯间，只有两的脚步声显得格外响亮，为这栋老旧 公寓添了份不很相衬的庄严。我注视着阿姨那被汗水弄湿而显得微亮的髮，不自觉地将这有点诱的要素複製给脑海里的玲子。下楼的时光就在一片沉默中度过。

上了车，宫下阿姨从置物箱中拿出香烟，点着后便摇下车窗。不敢在阿姨开前说话的我，只是紧张地盯着前方，并用眼角余光确认阿姨的表。阿姨朝窗外吐了烟，才转过来，以有点无奈的语气说：

「我是不反对妳们做那种事啦，毕竟玲子也跟了我这么多年。」

这般说完后，宫下阿姨轻轻吸了一气，但是没有如我想像中接着叹息，而是乘着那让我不禁跟着吸气又憋气的微妙气氛说：

「况且妳好歹是裕美子的儿……啊，没有恶意、没有恶意。呵呵。」

「呃，呵、呵呵……」

就算您说没有恶意，却还是令联想到不好的地方去呀……我的乾笑彷彿这么说着。

「玲子呢，虽然偶尔会装模作样，实际上是个勤奋乖巧的孩子。沙织嘛，则是安全又可的乖乖牌，还是附有血统证明的那一种。」

「血、血统证明……」

又不是小狗小猫，怎么还可以用血统证明这一招呢。阿姨见我露出小动物般的无辜表，又补充说在证明书上署名的不是别，正是她自己。我做了个让她十分满意的呻吟反应，并且决定就先暂时当我的小动物吧。呜呜，怎么大家都喜欢欺负我啦……

被露出狡猾笑容的阿姨戏弄几次后，她才趁我不晓得呻第几次吟时道出结论：

「即使如此，也只有在妳们自己真心想这么做的况下，我才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啊……好、好的。」

「但是，今天的况就不是这样。那些家伙明知故犯，妳们又呆呆地受影响，我才会动怒的。」

咻──这次白雾打在方向盘上，我的目光也被它们吸引过去。还没能看见白烟消散，就被阿姨的响指给拉了来。

「照着阿姨的规则走，我就不会太过涉妳们的事。反过来说，要是妳们仍不听话，就算是裕美子的儿，我也会狠下心来处罚。知道吗？」

「我、我、我知、我知道了……」

因为和阿姨四眼相，刚才还有点分心的我不由得分外紧张，心跳也随着颤动的绪直线上升。本以为心跳速度已经到了最高点，想不到下一刻又更加急凑了。

「呀……！」

视线不由自地飞舞在被染成暗橙色的车内空间，带着一种目标朝某个我所不知晓的地点飞过去。待脸颊撞击到一片柔软的着陆，意识才慢吞吞地接着抵达。阿姨她并没有给我抛出问号的时间，突然将我拥怀里的那只手已经开始摸起我的背。不敢轻举妄动的我，只好暂时成为阿姨那件米色羊毛衣的俘虏。没想到阿姨的抚摸很快就让我冷静下来，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