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极重同学关
係，旧军队中派系颇多、门户特别
重，但同在陆大学习三年，毕业后同学彼此
一视同仁。每期招生仅百
上下，同学中总有些飞黄腾达的，经其提携总能谋得
一官半职，退一步也可以作个高参之类的官，至不济也能回母校当教官，所以说
考上陆大也就等于有了个铁饭碗，因此竞争非常非常非常激烈。
陆大四期的初审试验早于民国二年（１９１３年）６月１
在各省和各机关
同时举行，听说竞争非常激烈，初审通过率不到２％，有的省份甚至只有录取一
个的。至于再审部份就比较麻烦。第四期学员再审试验时间在１９１３年１１
月中旬，考试地点在北京西直门内陆军大学校址，考试则分为军事学与普通学两
部份。军事考汉文、战术、军制、兵器、筑城、地形、
通等科目，普通学则考
代数、几何、三角、物理、化学、地理等科。
陆大四期总共只招收了不到１３０名学员，也从来没听说过军事院校有什幺
转学考、
班考之类的东西，不过芝泉伯伯和胡校长说好了就好──陆军部下条
子说收陆军大学就收，哪有那幺多意见的？
但就算陆军部决定了要陆军大学招收班生，以民国初年的社会氛围，陆军
大学也不敢蛮
。其实与后来我们所熟悉的民国初年历史大不相同的是，民国初
年军阀是非常注重社会舆论、非常在意知识份子意见的，会查禁言论、大规模逮
捕枪杀知识份子或异议份子、推动和谐社会，都是后来蒋光
跟太祖才得出来
的事。袁世凯、黎元鸿、段祺瑞、冯国璋这些民国初年执政者都是清朝秀才、举
出身──在清朝读过书有功名的，到衙门办事是不用下跪的──他们对读书
、新闻媒体评论都还保有清朝时代的礼貌，对读书相当尊敬。
最后陆军大学还是有模有样地搞出了个班考试报名办法，也真的还有数十
报名，测验也都依照正常
学程序办理两阶段笔试、
试。测验的题目虽然艰
难，但我在保定两年也不是混假的，而测验放榜时果然我「不负众望」，在招收
的三名班生中考了个第二名。
陆大四期新生学是在民国三年１月底，因此班生学时间是民国四年旧
曆年后，直接从二年级开始唸。
班考放榜后我就带着桃香回上海过年。照旧曆算法，过完年我就虚岁廿一
了，晴儿、桃香与我同龄，而君儿小我们四岁。以这个时代社会习俗来说
廿
岁当妈并不算早，而结了婚的十七岁圆房也不算晚，所以出发前就有了心理
準备，老妈可能会拿这件事
在过年期间大做文章。
自晴儿回上海后，每天能发洩的对象就只剩下桃香，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脑部
受伤的关係，我的需求量也愈来愈大，１１月时甚至连桃香月事来也不放过她，
拉着到浴室就开始猛。或许是被满地鲜血的「命案现场」给吓到，１２月桃香
月事来时就躲得远远的，直说如果我要她就回去云吉班找几个姐妹来帮我退火。
「喀登～～喀登～～」津浦线特快车飞也似地冲过苏北苍凉的田野。
「啊……唔……」桃香吐出
后，低开始舔下面的
囊。
「噢……」我
后面两块肌开始颤抖，铁棍般向上翘起的，在桃香
脸上跳动。
「啊……」桃香露出湿润的火热眼盯着愤怒的，然后再度吞嘴里。
「嗯……唔……唔……」发出恼的哼声，桃香脸颊凹陷，把杵吞到接
近根部，然后又退回到
用舌尖摩擦。她不断地把落在脸上的髮甩到背后，
用热的嘴唇夹紧，上下
抚，丰
也不住随之摇曳，沟间汗珠闪着
感的光
芒，散发出难以形容的芳香。
「啊……唔……」桃香露出陶醉的，俏脸左右倾斜，横着含在嘴里
不停发出叹息。嘴内湿温的感觉，让我感觉彷彿快要溶化了……
好像说着「想要……想要……」，桃香边舔边下意识地扭动着，兴奋的
脸上也不断沁出汗珠。
我把桃香扶起背窗站立，窗外冬风景不断闪过，在这只有我俩的等卧舱
中，她的髮如瀑布般落下遮住俏脸。我的手滑过腰线抚摸桃香阜上柔软的黑
毛。湿淋淋的花瓣早已自动分开，食指一不小心就花蕊里。小
中比想像的
还要湿润，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