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Ｗｈａｔ Ｉｆ？（014）除旧布新
第一部 举兵自立
第二章 国家领导是皇帝
（１０）除旧布新
云吉班不但把小桃香训练得色艺双全，更让她拥有了好品味与好厨艺──品
味是因为有钱
、好东西看多了，自然培养出鉴赏能力，而好厨艺却是因为──
「她不红」。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这些年来因为不红，反而让她有许多时间接触厨房事；讲好听是
天赋与生俱来，但事实上却是一直没什幺客，怕被责骂只好往厨房里躲。而云
吉班的酒菜在京城本就有名，加上小桃香美嘴甜，厨房老师傅们也都愿意传授
她各种绝窍。
除夕
管家的嬷嬷也回家过年去了，小院中就剩我与小桃香两。一早我还
在赖床，她就爬起来忙里忙外，太阳还没下山，一整桌年夜饭就準备妥当。
「请少爷祭祖。」小桃香在房门
道，「喔？好！」我起身回道。
在二十一世纪的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过年的感觉了，家都不在，即使是年夜
饭也是一个随便吃吃；去年过年则是在桂平陪爷爷
过，家里上上下下几十
，除夕夜好不热闹；今年过年君儿正在準备大学
学考试，晴儿现在已是上海
家中总管，要负责张罗过年期间所有大小琐事，在北京城就我与小桃香两个──
这算「小俩」吗？──我不知道。
「少爷……我……」
「怎幺啦？」贴完春联窗花，正準备点香祭祖的我闻声回
，只见穿着大红
新棉袄的小桃香语带哽咽地呆站着。
「这……这……」小桃香色激动道：「少爷您愿意让小桃香过年穿红的，
就已经是对小桃香天大的恩惠了……但……这……」
「呵呵，你是说这个吗？」我手比了比案上。
「是……」
「没事，就这幺办。」
「但照规矩，就算是夫的祖上也不能摆上牌位呀！」小桃香激动道：「今
天小桃香只是个丫，少爷您怎幺能帮小桃香家里摆上牌位？」
「现在已经是民国了，民国男
是一切平等的。」我微笑道：「况且，妳也
不是丫身份。虽然我还没稟报父母，但我也没把妳当丫看；现在祭了祖、磕
了，以后妳就是家里了。」
「谢谢少爷厚
……呜哇～～」小桃香大哭起来，道：「从小小桃香就没爹
没娘，也没祭拜过祖先，谢谢少爷，我给您磕～～」
「傻桃香，快起来！」我连忙趋前将她扶起身，开玩笑道：「大过年的不准
哭！今天是妳第一次祭祖，快擦擦眼泪让祖宗们见见漂亮的小桃香！」
「嗯……」
「见过祖宗们就要好好保重自己，以后曲家子孙们祭祖时，妳才能笑着让他
们祭拜呢！呵呵呵。」
「啊？」小桃香又惊又喜道：「少爷的意思是愿意让小桃香……」
「呵呵，也要看你肚皮争不争气呀！」
「谢谢少爷！」小桃香激动得跳过来抱住我。
即使是有满桌小桃香做的好菜，两个过年能吃多少还是有限。听到我说她
以后是曲家祖宗牌位上一分子后，小桃香整个晚上又害羞又兴奋，虽然拼命地夹
菜、劝酒，却也一直不知道要说些什幺，就是满脸羞红地不断傻笑……
年夜饭后两个也没什幺事好做，小桃香整个还是傻傻的，没吭半声，更
没抵抗就被我抱进房脱了个光。
卧房中春光绮妮，我把小桃香搁在床上，先让她仰卧着把双腿抬高，还没待
我仔细用舌清理完十只脚趾，小桃香就已经高
了两次；接着舌顺着脚踝而
下，舔往她粗粗的小腿时，小桃香又克制不了全身抽搐了半晌；等到我开始舔吸
起她西关节后面的
，小桃香全身就像打摆子一样，浑身上下关节不停登登作
响。
当我将她翻身露出浑美无瑕的
时，小桃香已瘫得连呻吟力气都没有。我
把枕放到她小腹下让完美的部曲线更加突出，接着用舌从尾椎开始往下，
滑过菊门，最后来到无力挣扎的小
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