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
撞在地板上「咚咚」的声音：「馨儿给夫君磕响，夫君捡回馨儿一命，
从此以后馨儿这条命就是夫君的，不管上山下海、上刀山下油锅……」
「哗啦～～」
「搞什幺呀？拍连续剧呀？有没有这幺夸张？」我赶忙从浴盆中跳起：「别
说了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起来吧！起来吧！」
「您没接纳馨儿，馨儿就不起来！」
「咚咚咚～～」她继续用力磕着。
「好好好！」
「那您接纳馨儿啰？」
「嗯……」
「夫君您不能嗯来嗯去的，这样馨儿不明白就不能起来。要明白说！」
「好，乖馨儿快起来，我接纳妳就是了。」
「什幺就是了，说得这幺不好听……」馨儿抬起来，脸上堆满笑意嗔道：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唷！」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趋前扶住她的肩膀想让她站起来，道：「那
我有三个条件……」
「夫君的条件还真多。」馨儿笑道：「不管您是三个条件还是三千个条件，
馨儿都一定乖乖听话做到，但要馨儿站起来，夫君要先答应馨儿一件事
。」
「哪件事？」
「抱抱我……」馨儿又羞怯地低下去。
「别挤啦！」、「哈哈哈！」、「嘻嘻嘻……」门外传来孩子们的声音，我
才发现刚才门根本没有关紧。
「喂！」
「哈哈哈哈！馨馨老师跟连长大
都没穿衣服！」
「嘻嘻嘻……馨馨老师光
～～」
完蛋了，不用等到天黑，全云岭镇都会知道发生了什幺根本没发生的事！
我给馨儿开的条件很简单：第一是不准跟着部队走，要乖乖留在教堂跟着修
，有空我会写信；第二是学校恢复后要立即回去上课，没有毕业前不可以跟着
我；第三是如果我发生了万一，绝对不可以想不开，要好好活下去。
馨儿对第一点与第二点嘟哝几声就答应了，但对第三点却是死缠烂打、坚持
不同意。好说歹说许久终于达成协议，馨儿同意不殉，但要终身为我守墓。
好吧，守墓就守墓吧，反正一切都是梦，争吵莫名其妙的话题
什幺？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风声也从咻咻转为轰隆。
馨儿身体软极了，细
的皮肤贴在我身上，柔柔、细细、滑滑、腻腻的，好
像一大团牛
泡沫。她赖在我怀中没多久就沉沉睡去，鼻翼微微开阖，发出均匀
纤细的鼾声。我的手指轻轻挑逗耳珠，指尖先从肩膀轻轻滑到腰际，接着五指轻
弹、慢慢从肚脐爬回后颈。
她无意识地挣扎，却无法掩盖身体的敏感──或许馨儿真的是那万中难得一
见的体质──我只是轻轻对她吹气、轻轻挑逗，米粒大的
蒂迅速充血成一对殷
红的花生米；当掌心慢慢揉过
、手指抚过稀疏柔弱的
毛，她的气息无力地
转成粗重、浓密。她的双腿夹着我的右腿，不多时我就感到腿上有
体流过，黏
黏的、滑滑的……
「夫君救我……」馨儿突然说起梦话，钻着、拧着，好像要把挤
我的胸
膛。浓密的髮散在我脸上，缕缕间散发着。
「夫君不要……不要丢下我……」
听到她幽怨的呻吟，不忍身体刚复原的馨儿再承受风雨，我
吸一
气，转
换念想办法让集合暖身中的小弟弟解散休息。
「夫君……夫君……呜呜……夫君……」馨儿似乎做噩梦了，我赶忙想要把
她摇醒。
「做噩梦了吗？别怕别怕……」我捧起馨儿小脸柔声道。
「嗯……」两道泪珠从双颊滑下。
此时无须再言，我翻身把馨儿压在身下，将嘴用力贴上她双唇。迷迷糊糊地
挣扎一阵后，馨儿终于打开牙关，让我恣意品嚐甜美的唾，小舌最后也投降
了，不再闪躲任我随意拨弄、挑逗……
风雨越来越大，而馨儿却像只满足的小八爪鱼，安祥幸福地捲在我身上。
（５）观音山
「佳 敬秉 自剖蒙主母纳不弃 余金已汇回 
祈反侧 秋颂勛安」
『这个小倔强时倔得不得了，坚持时顽固得不得了，算计时沉得不得
了，没想到吊起书袋也迂腐得不得了……』我心中暗念着，把电报对折放胸前
袋。想起那几天发生的事，却也哑然失笑。
那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