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小孩（06）

啊？这个啊……那个……我不想告诉她。

」张一天听到我又重提旧事，就支吾起来。

我感到他有问题，「为什么不想告诉她啊？是有心事吗？」「没……没有，每次都要告诉她，有点烦了，这次就是懒得说。

」他低下了，故意避开了我的目光。

「今天放学你在学校待到蛮晚的吧。

」我开始试探他。

张一天急忙否认，「没有啊，你听谁说的？」「我亲眼看见的，不过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每个都会有几个不想告诉别的小秘密吧。

」先来一招欲擒故纵。

「我……」他欲言又止。

「到了，先吃饭再说吧，你想吃什么？儿童套餐吗？」我推开麦当劳的玻璃门，让张一天先进去了，ｂａｂｙｆｉｒｓｔ。

「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吃儿童餐呢。

」张一天白了我一眼。

「你好，一份儿童套餐，一份巨无霸套餐。

」我无视了他的抗议，对营业员点餐道。

张一天急道：「我说了不吃儿童套餐啊。

」「儿童套餐送玩具的，而且点别的你能吃得了吗？」学生们的午饭都是在学校吃的，所以我很清楚他们每个的饭量。

「我可以吃掉的。

」张一天继续抗议着。

我挥手驱赶着他，「你先去找位置，快去，去，去。

」张一天拗不过我，拉耸着脑袋走了。

我掏钱付账时，营业员笑着对我说：「现在养个孩子真不容易啊，都皮得很，不听大话。

我家的小孩也这样，每次都要和我对着。

」她好像误会了什么，我没有回话，只是笑了笑。

数分钟后，我端着食物找到了张一天，他挑了一个角落里的位置。

「来喽，儿童套餐一份。

」我把餐盘往桌子上一放，「洗手了吗？」「早洗好了。

」张一天看来挺开心的样子。

我取出了巨无霸，急忙咬了一，味道不错。

「老师你没洗手。

」「小孩别管大的事，老师的手净着呢。

」切，管到我上了。

张一天没打算放过我，「身为民教师，要以身作则啊。

」我开玩笑道：「现在下班了，我现在只是一个享受自由时间的闲，什么民教师之类的，等上班再说吧。

」张一天拿出儿童套餐送的玩具，看了看说道：「送给你吧，我不玩这个的。

」玩具是一个冲的玩具狗模型，我最近正在收集这套玩具，既然他不要，那我就厚着脸皮把它收囊中了。

「那个，姚老师，有件事能问你吗」张一天忽然问道。

「嗯嗯。

」「今天放学后，我跟踪了你。

」他的脸红了起来。

果然，看来在厕所中的事……他低下，「你和杨老师，还有王明明的事，我都听到了。

我……有点不想不通。

」「说吧，有什么想不通的。

」「你为什么会喜欢王明明，愿意做他的，是因为他的小……小很大吗？老师喜欢大大的小吗？」我满脸黑线，虽然我大致能猜到他会问什么，但是从他里听到这些话时，我还是感到浑身不自在。

「我不喜欢王明明，甚至很讨厌他。

」「但是……」我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示意他听我说完，「我是被迫的，具体原因不能告诉你，不过我迟早会摆脱这个问题的。

你不是问谁欺负我吗，我现在告诉你，就是杨艳老师和王明明欺负我。

」「我帮你对付他们。

」张一天站了起来，握紧了小拳。

「你先坐下。

我知道你想帮我，但是你现在帮不了我。

这件事我会解决的，我是大啊，我总有办法的。

」我怎么可能让学生扯进这件事中呢？「我家很有钱，一定可以帮老师你的。

」「那这样吧，等我真需要你的帮助的时候，我就来找你怎么样？你现在硬要帮我的话，只会打我的计划。

你难道想看着老师失败吗？」我又展开了忽悠战术。

张一天点了点，「好，那说定了，只要用得上在下的地方，在下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这些话都是哪学的啊？电视里吗？「姚老师，我今天心不好就是因为你的这件事，现在听你说了，我的心里好多了。

」王明明一咧嘴，「但是，一想到自己喜欢的被别上了，我的心就痛得不行。

」这个小鬼……「嗯哼。

」我咳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