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天明再作打算。」
四
一齐朝左边那座楼走去。到了楼前，小鬼轻轻把门一推，那门便开了。
他解释道「这屋里没甚值钱的东西，那看管的老家伙便也懒得锁它。」
屋子里空
的，靠墙的两侧，齐整整地摊满席子，有些席子上面还有被褥。
两排席子只在中间留下一条过道，过道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看样子已经很久
没打扫了。在过道的尽
，是一排楼梯，可以通往上层。
「走，去楼上」独眼指挥着，带穿过两排席子中间的过道，上了二楼。
二楼与一楼一般模样，也是贴墙两排席子，只留中间一条过道。过道走到，是
一扇紧闭的窗户。窗户的一侧，靠墙放着一把梯子，梯子的上方，有一个黑黝黝
的
。这里可以用梯子爬到这楼屋的阁楼上去。
「就在这里」独眼将穆桂英放在一张席子上，已是气喘吁吁。
小鬼在角落里寻出一盏油灯，取出火折子将油灯点亮了。四个围了过来，
来看穆桂英。
「真是怪了，这一路走来，虽不是上山下海，却也颠簸，这娘们竟没有醒来」
一撮毛道。
糟鼻试了试穆桂英的鼻息，道「依我看，怕是中了迷香。」
「什么你说穆桂英中了迷香她武艺那么高，也能中了迷香」三个异
同声地问。
「这迷香乃是暗器，防不胜防，纵使你武艺再高，也很难躲过。这京城之中，
羽林军的阮将军便是使迷香的高手，他有一把物什，如竹筒一般，将迷药放
其
中，加火烘烤。那迷药便化为烟雾，储在筒里。待要用时，只需将把手往前一推，
那药雾便
而出，令避无可避。」糟鼻津津有味地说着。
「照你这么说，现在她还醒不过来了」独眼问。
「两个时辰之内，绝无醒来的可能。」糟鼻道。
「一撮毛，你过来」独眼一招手，「将她绳子解了。」
「这」一撮毛有些胆怯，「老大，这怕是不合适吧若是一松了绳子，
她醒了过来，我们打又打不过她，跑也跑不过她，不就一个死字吗」
「哪那么多废话」独眼低声骂道，「让你解，你解了便是她这夜行衣将
身子裹得紧紧的，不解绳子咱们如何扒她的衣服大不了待我扒光了她，你再给
她捆上」
一撮毛没有办法，只好替穆桂英的手脚都松了绑。只是此时穆桂英仍全无反
应，一动不动，任宰割。
但见独眼搓着手，那只剩下一只眼睛的瞳孔里，出贪婪的光来。「来，兄
弟们搭把手」他招呼着其余三，开始动手去解穆桂英的衣服。
「老大，今
你可让兄弟几个尝鲜了。想以往，我们只不过沾沾那勾栏坊里
的下等
子，连牌佛见笑的衣角都碰不着。今却让我们玩弄这浑天侯穆桂英，
即便是今被她杀死，也是值了。」糟鼻的胸腔里心儿砰砰
跳，一想到要把穆
桂英扒光，便激动不已。
独眼刷刷几下，便解开了穆桂英的衣襟，朝两边打开。轻薄的夜行衣下，是
一块绛红色的肚兜，上绣牡丹和杜鹃，百花齐放，边上金丝缕，绣百
。隆起的
胸部将亵衣撑得紧紧的，曼妙的身姿一览无余。
几个抬起穆桂英的上身，将她的夜行衣脱了下来，扔到一边。独眼又伸手
抓住那块肚兜，使劲一扯，系在背后的丝线齐断，一把便扯了下来。
穆桂英结实而坚挺的双峰跳动着出现在他们面前。此时她的上身依然全
，
雪白的肌肤彷佛牛
一般，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这对子可真不错，今夜我可要好好把玩把玩」一撮毛也被穆桂英充满
了诱惑的身子吸引过去，嘴角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都是生过几个孩子，快四十岁的了，身材居然保养得这么好，果然是
府大院出来的贵
，非勾栏坊那些青楼子可比」糟鼻也在一旁赞叹不已。
那小鬼虽然也与他们混过风月场，但见了这等美妙的胴体，忍不住地伸出手，
要去摸穆桂英的
房。
「别急」独眼低声喝道，「赶紧将她的裤子也扒了」
三一听要扒穆桂英的裤子，更是来了劲。只见糟鼻和一撮毛一抓住穆桂
英的一条腿，将她双腿抬起。那小鬼和独眼也不含煳，去脱穆桂英的靴袜。
穆桂英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缎面薄底快靴，虽然紧裹着她的双脚，但只看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