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好人】（11）

你们家的。”

子张知道他们还小，也不可能跟他们小孩子计较那么多，只是越来越觉得，帮养外甥真的很吃亏，外甥不比自己的孙子。

（老一辈的都认同这个理，包括我父亲）一如所在的吴镇上是一个有着几百户的小村庄里，是个穷村子。

二十年前，那些房子大多是红砖黄泥土砌墙。

村里有很多叫不出名字是树跟那些竹子林。

夏天到了，飞鸟总会在枝或竹叶上某个角落处找个庇荫之处，来躲避晒的阳光，跟火一样烫。

那个时候，计划生育还很严，经常三更半夜来村里敲门抓，搞得心惶惶。

有时抓到了，还要三千块钱（２０００年，那时候的三千相当于现在的一万吧）去赎回来，期间要办什么绿证，红证什么的？那时候的子张虽然还很小，但终于也明白坐牢的滋味不好受。

原来他有一次，跟着母亲去给她大姐送饭去。

里面不单没有饭吃，连拉屎疴尿也不容易。

回来时，一如告诫他，以后做什么事，千万别做违法犯罪的事。

大姐的经历让他知道，计划生育是多么好的政策。

真的，从那年过来的们，没有一个敢说不好的。

刚带着外甥这几年，一如也有过快乐，婴儿时期的孩子都比较可，但吵吵闹闹总免不了，尤其是在晚上，特别辛苦。

生怕孩子睡醒，一个劲儿地哭闹，还好一如那时比较年轻，才五十来岁左右，完全应付自如。

二姐那时还没有结婚，经常站着说话不腰疼，说大姐抛下儿去打工，完全不知道带孩子有多辛苦，可是，等她有了孩子，虽然她自己也带了几年孩子。

但由于生活艰难与无奈，到最后还是把孩子给一如来照料。

一如也很无奈，没办法，自家儿的孩子不带也过不去，她实在太善良了。

结果，这份“工作”

太过于漫长，直到一如离开，还没有终结，子张父亲接过一如的“子”

继续走下去。

当然，这时，那几个外甥已经很大了，有些也懂事了，独独最小的外甥才念四年级，还很调皮，经常惹得子张父亲生气。

那天子张父亲从黎屋回来对子张说，“你妈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她挂念你的事太多，所以累垮了身体。”

子张心知自己事，母亲的病是由一部分是自己造成的，他也苦恼，痛恨自己。

。

可是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

一如生前挂念的事太多，搞得她即使躺在病床上也想着：挂念那些有没有喂饱，晚上有没有锁好门；又或者地里的花生全拔完没，什么时候拿去榨油？诸如之类的琐事。

这些琐碎事她都要一一过问，更何况她的儿子那时一事无成。

……她都要思虑过千万遍。

………………（故事大概）话说吴镇有位姓吴的，家境一般，甚至近乎于穷，好吧，就是一个穷。

她为好客，喜欢帮，不管是谁，只要别向她开求助，没有不答应的。

因此，她家门前常常门庭若市，村里的羡慕不已。

她的亲戚时不时也来她家串门，临走前当然手里拎走不少东西。

村里的也有喜欢占她便宜的，知道她为好客大方，不时来她家蹭吃蹭喝。

一来二去，吴家的全都有点看不起她，甚至讨厌这个。

唯独吴士不嫌弃，每次见她来总是问她吃饭没，叫她在家吃东西。

岁月如梭，时光飞逝，这几年里，吴士家境还是原样，而她以前对待的那些，有些早已飞黄腾达，竟然有些瞧不起她来，她不以为然，也许她自己没有以小之心度君子之腹。

又过了一两年，吴士突然病倒了，亲戚朋友都来看望她，在医院里，她跟说，自己没事了，身体好着呢，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家里阻止她的想法，本来如果听从她的意见，也许事不会变得那么糟了。

可是，世上的事谁能预料得了？地方医院的医生医术太差了。

后来，吴士不得已转到地级市医院治疗，期间发生的一些事很有意思。

而且我之前也说过，不喜欢再说那件事，看不顺眼的，就当他们不存在好了。

吴士当年积下来的脉，多得数不过来，真正到了危难，都是“趋利避害”

的，而且吴士也明白嘴上的朋友是靠不住的，但是，道义上的朋友也不过如此。

平时时不时炫耀自己，好让他来分享下自己的虚荣心更让觉得生理不舒服。

当然吴士为心胸开阔，时不时会帮她打广告，做宣传。

这不是那个一直想要的么？本来这个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