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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的
之一。啊，不要误会，我可没有在贬低你们，毋宁说，在当时的
况下，你们用了比较聪明的办法，但即便如此，也无法让你们全部逃离厄运。”
“厄运……”锉刀这一次真的想起来了，那仿佛噩梦一般的五十一区况，是的的确确发生了的事。她的记忆只剩下在沙石地里，尝试整理报，确认之后行动的部分，然而，那些记忆在如今看来是何等的古怪，自己等就像是被困在一个思维的迷宫中，在理清思绪做处决定的一刻，一种有意识的脱离思维的状况也在同时发生。那种滋味，并不是被外来的秘力量影响了，而是自己在本能地那么处理就如同左江此时所描述地那样：自己等当时正在试图让自己变成白痴。
锉刀不知道，自己等究竟是何时被网络球回收的，按照当时的况推理，自己等几乎没可能依靠自己的意识回归网络球。不过，既然现在清醒的时候，左江这个网络球的代表
物就站在面前，多少可以证明，自己等确实已经得救了。或者说，现在的况，至少比记忆中的当时，所能想象到的最坏局面要好得多。
因此，锉刀很难理解左江
中的“厄运”是多大的程度，她心中还存留的恐惧，不是因为这个“厄运”而产生的，而是基于某种更加
刻的认知层面。
“在避开冲击的最高峰后，我们尝试回收所有幸存的秘专家，但包括你们在内，百分之九十九的秘专家无法抵抗潜意识的恶反应，变成了不可理喻的疯子。”左江说的事，对锉刀而言并不是多么难以想象的新鲜事她自己有过刻的体会，洛克当时更是直接发了疯。尽管当时洛克能够恢复过来，却并不意味着，所有遭受冲击的秘专家都能和洛克一样。
“有一部分袭击了我们，但他们的心智已经完全崩溃，歼灭起来不算困难，只是，按照当时的况，不对你们这些加以限制，反而会让其他感到不安。”左江看了一样已经打开盖子的容器，说到：“因此，回收的秘专家全都被丢进了这样的装置中，抑制意识活动，只有在数据上确认了他们的心智得到一定程度的恢复后，才会释放出来。锉刀，你是第一个苏醒的。”
“其他呢？”锉刀不由得追问到。
“你是第一个醒来的，也才刚刚苏醒，其他当然还在沉睡。”左江仿佛警告一般说到：“你应该不会想把他们释放出来吧？”
“为什么这么问？”锉刀有些愕然，“没有你们的允许，我连他们在哪里都不清……”这么说着的时候，她勐然直觉感受到了什么，抬眼望向四周，只见自己竟然是在一个巨大的空
中，宽敞的螺旋阶梯镶嵌在墙壁上，沿着墙壁向上向下蔓延，而自己所在的舱体，也同样镶嵌在墙壁上，对应螺旋阶梯的位置，既不是
也不是尾，究竟是处于中间的哪个位置，因为没有足够的参照物，所以也无法知晓。
向上和向下都看不到尽的螺旋阶梯，镶嵌在墙壁上，仿佛一个个蛹的容器群，让锉刀感受到一种壮绝又沉的美感。虽然无法让的心愉悦起来，但却不得不对之叹为观止，就数量而言，这些容器给的观感，已经是“难以计数”的范畴了。
“这些全都是秘专家？”锉刀巡视着墙壁和阶梯，不由得问到，“有多少个？”
“不到一万。”近江说：“最终可以存活并苏醒的，大概不会超过一千。”
“牧羊犬他们呢？”锉刀的心中一紧，连忙追问到。
“同样在里面，在我们进行回收的时候，你们的格意识已经处于一个极为危险的，效率运作低下的状态，简单来说，你们那个时候，真的把自己变成了痴呆病。”左江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黑色边框眼镜，“从检查结果来说，你现在的格已经和之前的你有所不同，不过，对自我的认知都是即时的，你自己无法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其他也是如此，大概所有的变化都会比你更大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吗？”锉刀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眼坦然地和左江对视：“在你看来，现在的我是过去的我所不愿意成为的样子吗？我倒是觉得，若真有所不同，过去的我也不会介意。我对自我的认知，应该没有和过去完全断裂。”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你比较幸运，但是，不幸的，说不定会再次陷
自我认知的疯狂之中。”左江的声音在锉刀的耳中，稍稍变得
沉起来，“对这样的不幸，我也设置了一个阈值，只要超过了这个数值，我就不客气地把他们‘用掉了’因为在这些中，或许有锉刀你在意的，所以我才特地询问一下，可以吧？”
左江的“用掉了”三个字让锉刀感到了一种沉而不详的暗示，那并非是让自己有生命危险的不详，而是一种会对自己有所冲击的不详，更准确地说，让锉刀觉得，不去太过的了解比较好，尽管她对左江会如何“用掉”感到好。
“……就算我不同意，也不可能真的停止吧？虽然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是，你所做的事应该都是得到了网络球的许可。”锉刀沉吟了片刻，说：“如果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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