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3 稍露狰容

便，所以秘大幅度强化了吗？高川不得不这么想。

“你做了合作者不应该做的事。”高川虽然知道无用，但还是这么说到。

“我所做的事，都是为了更好地合作。”哥特少的目光从咲夜、八景、白井和森野的脸上一一越过，又对高川说：“我只是认为，你应该知道真正的她们是什么样子。但是，你似乎早就知道了，真正的她们就是这个样子。”

高川自然明白哥特少说的是什么。正如他之前猜想的那样，咲夜和八景等四此时的表现，并不是“被夺走了灵魂”，“被涉了”之类的原因，而仅仅是，她们的格正在表现出“病院现实里的病”所特有的某些病态。

所有的末症候群患者在格分裂后，并不总是都在活跃的，其状态也并不会一直处于狂躁状态。

像是咲夜、八景和玛索三，格在实验中完全碎，虽然没有变成ll，但身体大脑已经无法重组格，而已经碎裂的格，其碎片却以难以想象的方式掉落在末幻境中，并自行成长起来这是形象一点的说法，实际理论上，即便是安德医生的团队也没能给出一个完整的解释。

像是白森和森野两，假如他们已经变成了ll，那眼前的他们大概表现的就是他们在ll状态下所分裂出去的那些不活跃的格。

而哥特少的说法，在高川听来，就像是在说：只承认“病院现实”才是真正的现实，也只有处于那个真正现实中的状态，才是最真实的状态。所以，咲夜、八景、白井和森野四此时的模样，才是他们最真实的模样，而一直以来在末幻境中活跃的他们，其实都是虚假的表现。

高川不可能承认这一点，因为，那意味着，病院现实里的咲夜、八景和玛索永远都不会再有恢复正常的机会：如果她们在末幻境中所表现出来的格是虚假的，是不应该被病院现实中的她们所接受的，那么，病院现实里的她们就只能永远都处于那种格碎的状态了。

如此一来，自己和其他高川在末幻境中努力找寻统合装置和格保存装置，试图整合所有末幻境中所出现过的咲夜、八景和玛索的格资讯，并以“类补完计划”的理论为构架，尝试反向灌输回病院现实的她们的身体中，又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病院现实里的咲夜、八景和玛索还能够自我诞生新的格，那么，放弃末幻境里的格资讯也不是什么坏事，但问题就在于，为了让末症候群晚期的她们可以活下来，为此高川主动配合病院里的研究员，在技术完全不成熟的况下，做了饮鸠止渴般的实验。最终，她们的身体确实活了下来，而格上却相当于“死”了。病院现实里的她们，即不正常，更不完整，只是柴火烧尽后剩下的余灰。

那样的她们才是“真实”的，末幻境中活泼跳，有着自己的思绪、感和格的她们，都是“虚假”的？开什么玩笑！高川越是愤怒，就越是悲伤，这些愤怒和悲伤，都并不仅仅针对眼前的哥特少，而是针对包括自己，包括这个末幻境中自己认识和不认识的所有。

“你总是如此悲伤吗？你总是在愤怒之中，高川。”哥特少说到，“我其实无法理解，为什么你看所有的眼都是这样，在你的眼中，我和其他没有任何差别吗？”

“是的，没有任何差别。你、我、其他，包括现在的咲夜、八景、白井和森野，都是一样的。”高川的声音愈地平静下来。

“你的意思是，现在的我也是虚假的，真正的我，真正的你，真正的其他，也都跟这几位耳语者如今的况一样吗？”哥特少如此说到。

“我并不觉得，在格、、意识这些层面上，有什么虚假和真实之分。”高川说：“只有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第无数个的区别。”

“……看来你所知道的东西果然很多。”哥特少的表没有任何变化，就像是自己说了这么多，做了那么多，仅仅是为了让高川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我上一次不择手段做事的时间已经过去很远了，但现在却不得不再次做这些让反感的事，真是失礼了。”

这么说着，她挥了挥猩红色的洋伞，高川身旁的咲夜、八景、白井和森野便身体一软，纷纷倒在地上。在高川的感知和视网膜屏幕呈现的数据中，四的生命活动仍旧保持正常，他预感到，自己所熟悉的她们要回来了。显然，眼前的哥特少对高川所说感到满足，所以用了某种方式对四进行了涉。

高川是无法做到这种事的，他原本只打算将四带回网络球，利用近江的技术，格保存装置的可能，亦或者本质为统合装置的中继器进行治疗，他有理由相信，在格问题的处理上，没有统合装置和格保存装置做不到的事。毕竟，那是在末幻境中才存在，并在一定程度上证明“病毒”也在关注的东西。

正是在近江的帮助下，高川已经利用两枚格保存装置对咲夜和八景进行处理，无论她们如今的格状态如何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