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8 狂热献身

多，反击也越来越激烈，但是，这些反击所造成的异常现象，无论是物质形式还是能量形式，无论是可以观测到的还是不可观测到的，在这次刻意的耐压测试中，仍旧无法正面击穿文蛛。

是的，藏在文蛛内部的高川，没有任何“被伤害到”的感觉。无论眼下看似有危险的状况是何等的惊涛骇，他都觉得自己好似置身******的处，完全不受到海面上风的影响。

究竟是因为文蛛的外壳太厚太坚固，还是有某种秘以凌驾现有秘现象的程度，覆盖了整个文蛛？高川无从知晓，但他十分清楚，只要没有外力的扰，自己全歼这一万名纳粹士兵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海面失去秘力量的束缚，大幅度反弹起来的波涛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倾覆蛛网，最大的已经涌起两百多米高，而这一片海域的物体，立方体的冰山也好，蛛网和文蛛也好，余下数千的纳粹士兵也好，被这一推起，落下，淹没，又露出可是，哪怕是如此让普通心惊胆战的天威，也无法让这些存在产生足够的位移。反而是远处正在朝这边接近的新泰坦尼克号，被这迎面拍打，在幅度落差极大的沉浮中，一个呼吸间就又远离了许多。

海上的惊变化是由灰雾造成的，而释放这灰雾的是文蛛，所以，要说高川延迟了新泰坦尼克号撞击冰山的时间也无不可，但是，以这样的方式，就算在高川看来也是迫不得已。

声势浩大的海在几个呼吸后就一去不复返，海面再次恢复那诡异的风平静，立方体的冰山一如既往漂浮在海面上，在数据中，沉海水的面积数值，哪怕确到小数点之后十位，也看不到任何变化。仍旧置身于蛛网中的纳粹虽然东倒西歪，却也没有一个丧命，只是，对文蛛的集火攻击不得不暂停下来，在他们面前，遮掩了文蛛身形的灰雾正渐渐散去。

文蛛那巨大而坚固的身体，再一次出现在所有的视野中，那崭新如故的表面，让纳粹士兵们也不由得产生一些骚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束手无策，不得不重新检讨自身的战术，可是，无论如何思考，文蛛都呈现出压倒的优势。

敌的无法战胜，就意味着己方的绝对失败，纳粹士兵是战争工具，却又并非是毫无知慧的机器。诚然，它们的存在方式让它们天然就不具备类的负面绪，但这并不意味着，能够对一场看起来超乎意料，毫无胜算的战斗无动于衷。

纳粹是从旧时代的末真理教中分裂出来的组织，继承了不少末真理教的特色，但是，在长期的分离中，它们也产生了许多和末真理教不太一样的地方。这些不同之处，让这些士兵在面对相似的况时，第一反应和末真理教的成员同样有所差异。受限于一些认知和报因素，高川无法详细去描述这种差异，却能通过敏锐的直觉感受到。

纳粹的行动开始变化了，这种变化是细微的，在高川的感觉中，却又如同在毫无味道的水中，加了一点盐分。

很淡，但不会被忽略。

纳粹士兵们的死亡数据一直被收集和整理，在异动中，这些数据终于被用上了。

新的预见画面在高川的视网膜屏幕中徐徐展开，虽然有一些纳粹士兵的动作，和这副画面不太一样，但是，大部分纳粹士兵的行动还是和这副预见画面重叠的。这意味着脑硬体得出的结论近乎准确它们已经开始仪式，试图激活超过它们自身秘规格的力量。

这是献祭仪式，祭品就是纳粹士兵自身，而献祭结果未知。究竟是让这些纳粹士兵自身发生某种聚变，亦或者召唤出恶魔，乃至于是为了牵引中继器的力量，都无从知晓。

不过，这种行动本来就在预料当中。而高川也十分清楚，既然它们开始了，就无法再中断，这是末真理教献祭仪式的特点，也定然存在于纳粹的仪式之中。既然无法在它们开始仪式前就把所有都杀死，那么，眼下这一况的变化，就可谓是“理所当然”了。

高川的视网膜屏幕中，纳粹们的动作虽然在局限在某一个个体上，只尽是一些小动作，但是，将这些小动作串联起来，以一个整体的角度去观测，就能察觉到某种仪式化的秘韵律。通过蛛网，高川可以感觉到，有一种极具穿透和附着的力量仿佛无中生般，穿透了蛛网的禁锢，向着四面八方绵延开来。

不用高川动手，纳粹士兵们已经开始自相残杀。

蛛网也无法约束它们这种自杀行为，它们身上的武器对准了自己的战友，而又不让感到内讧的味道，反而有一种宗教的圣感。纳粹们将屠刀砍在身边同僚的脖子上，也同时被对方砍中，有时不是刀剑，而是子弹，但是，并没有动用更大威力的武器。它们也不为杀死了同僚，亦或者自身被同僚杀死而抱有怨恨。那是一种纯粹、邪恶又充满了恶意的毫无保留的信任感和狂热感，完全就像是电视上一直都有报道的，以献身成仁的方式成为邪教团体一员的。

这种时候，到是和末真理教很像高川不由得这么想到。

高川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