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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理解，完美就意味着唯一，意味着梦幻，意味着迹。

可是，哪怕可以理解，可以接受，也不会反悔，有朦朦胧胧的线索和引导，可是，具体而确切的步骤到底该如何去做，却又很难弄明白，只能按照自己最初的计划走一步算一步。

这种时候，反而会希望有一个更明确的指示，亦或者是“当我有了想法的时候，路线就已经确定，而确定的路线会让一无所知的我，自然而然走到尽”。

“简直就像是明明剧本很长的冒险游戏，却只设定了一个决定最终结局的选项。”我轻声自言自语，“不过。或许这个决定选项到底是几选一，是由之前的各种选择所决定的。”

“你说什么？”接问，哪怕她听清了我的自言自语。也大概不了解我是什么意思吧。

“不，只是无用的题外话而已。”我平静地笑了笑。但她看不到，因为我戴着面具。而且，除了平静和笑容之外，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做。身而为的我，拥有极限，抵达极限的我，无论生活是怎样的怪诞、无稽和恶劣，除了坦然面对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我仍旧抱有希望，我虽然身患绝症，死又活来，是一个病，却没有对绝望低，这已经是我的最后战斗，也只是属于我一个的战斗。

“你打算改变形象？”接问。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

“因为你戴上了面罩，说实话，这样看起来有些像是末真理教的巫师。”接说。

“你应该知道这个面罩样式的起源，那和末真理没有任何关系。”我说。

“欧洲中世纪的大瘟疫事件……据说末真理教在当时就有活动了。也有传闻说，正是因为当时如同末一样的混，才促成了末真理教的诞生。最初的成员。就是那些实际投身于阻止瘟疫蔓延和侵害的医生、学者、秘学专家、宗教的信徒和传教者。”接说：“据说，在那个时候，任何一个敢于戴上这种鸟嘴面具，亲自走瘟疫之地去实践的，都被视为疯子，都有可能就是末真理教的创建者。”

“是吗？可是，倘若这是事实，那么，谁也不会想到。当时那坚强的意志、美好的愿望和非常的魄力，会随着时间。变异成如今的表现形式吧？”我不由得说到。

“最初的末真理……只有从席森父那里，才能看到一些端倪。但是。虽然如今大多数都认为，席森父的末真理是原教主义，但实际上，他的教义距离最初的末真理有多大差距，根本就无法辨认。”接说：“信仰这种东西，其实一直都在变化。”

“算了……怎样都好。”我中止了这个话题，不管末真理教的起源到底如何，是正义还是邪恶，是恶还是美好，其现在都变成了众所周知的模样，我们要对付的，也只是如今的末真理教，而并非消逝于历史中的他们。

“有什么事吗？”我问。

“约翰牛让我通知你，不要手至之夜，孤身寡的你太过，下场不会很好。”接平静地说。

“这是警告？”我反问。

“不，只是鉴于一直以来的分所做出的劝告。”接说：“其实我也觉得最近越来越不对劲。”

“你无法离开这个噩梦，也能收到约翰牛的消息？”我记得，接他们一度被研讨会视为“失格者”，正是因为他们无法进这个噩梦。尽管，之后也仍旧迫于形势，而被卷了至之夜的噩梦。而除了我之外，所有进至之夜的们，都不会在正常的半岛病院中醒来，在上一次分别的时候，接也没有例外。正因为她陷了噩梦，所以，在半岛病院中的处境反而暂时变得安全了。

“我们有特别的方法。”接露出一个保密的笑容。

“是玛索吧。”我说：“中继器的力量，通过玛索进行渗透，只要至之夜的观测坐标仍旧位于拉斯维加斯中继器中，就能通过伦敦中继器的力量进行涉。你们不用做太多的事，这是因为，你们有玛索。”

接的微笑变得有些僵硬，但很快就缓和下来。这种轻微的变化，在连锁判定中无法隐藏。我知道自己说对了，“玛索”就是最关键的中继点，换做是八景和咲夜，都是无法做到的，因为，她们和中继器无关。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八景和咲夜的生活才是相对平静的。

“在这个中继器世界里，没有走火他们，却有玛索……我很想知道，伦敦中继器建设之初，网络球是如何确定使用玛索为力柱的。”我顿了顿，在她开前说：“不要说，完全是梅恩先知的预言。我了解先知，也了解梅恩先知，她无法针对某个进行预言，而且，基本上先知的预言都是随机的，基本上，都是以某种涉及世界命运走向的关键结果为中心。不仅仅是玛索，恐怕连五十一区的命运之子，都并不是先知预言的范畴吧？”

接的眼产生波动，明明表平静，却让我有一种“她在惊愕”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