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5 白色源头

一点的说法，在对白色克劳迪娅进行量子态观测的时候，它所呈现的姿态。是和正常植物不同的。”阮黎医生说：“正常观测和量子观测下，白色克劳迪娅就好似截然不同的两种东西，但是，它又确实是一个，所以，也有怀疑，其实它具备第三态或更多观测状态，而我们其实是应该可以至少观测到第三态的——也就是。将白色克劳迪娅的正常观测状态和量子观测状态平滑接续起来的第三种观测状态。”

“听起来很复杂，但是。从不同的角度去观测同一个物体，发现其不同，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我反问道。

“植物之所以是植物，是因为它符合正常观测的植物标准，以及其他观测角度的植物标准。”阮黎医生说：“但是白色克劳迪娅不一样，它在正常观测时植物标准。但在其他观测角度下，却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存在形态。在数学上，它甚至完全无法用一个已经确定的数值来描述，而是一个用反证法才能证明的，没有规律的变量。例如。用一朵或一束来形容白色克劳迪娅，其实是完全不正确的。”

我明白了，原来，在这个中继器世界中，白色克劳迪娅不是一朵花或一束花，它无法用这些量词来定，也无法单纯用“花”这个形态来描述。白色克劳迪娅，就是白色克劳迪娅，不是一朵或一束名为“白色克劳迪娅”的花，就仅仅是“白色克劳迪娅”而已。

这是在过去，无论是末幻境还是病院现实都没有的说法。

不过，也正因为阮黎医生对“白色克劳迪娅”的描述，让我的脑海中，闪过某些难以捉摸，模糊不清的想法。而我也突然觉得，这个想法一定是突当前问题的重要引导。不过，在究这个模糊不清的想法之前，阮黎医生的故事还没有结束。

白色克劳迪娅引发的异常现象，一如它自身的观测不确定，在众多不同领域的专家眼中，表象也是截然不同的，而这证明阮黎医生感到束手无策的原因，因为，单单从自己的方面，无法真正正确地去认知这个东西。这种状况，有点儿类似于“病毒”和“江”，在阮黎医生看来，白色克劳迪娅就是我的记中，“病毒”和“江”的设定的起源。

但是，在物质上，白色克劳迪娅的确是可以观测到，可以触摸到的，它就是一朵花的样子，这倒是比起从概念上就定义为“无法观测”的“病毒”更加朴实，而又与“江”产生了更紧密的联系——“江”拥有可以接触和观测的形姿态，而且还是美丽如花的。

“大概，是你下意识将我的形象，我所讲述过的白色克劳迪娅的况，和自己所期望的形象结合起来，才创造出‘江’这个角色吧。在我看来，‘江’比‘病毒’更加复杂，因为它的形象掺了太多的因素，而‘病毒’就仅仅是扮演一个最终敌的单纯角色。”

倘若，将我的记内容，仅仅当作是以这个世界为现实，而创作出来的病故事，的确是可以这么看待。我无法反驳，因为，我答应了阮黎医生，要站在她的角度，暂且以这个世界为“现实”去看待这一切。

“在我所能观测到的现象中，白色克劳迪娅并没有对世界产生影响，而是对类产生了影响，而且，这种影响局限于方面。”阮黎医生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们已经抵达了天文台。一条更加工整的石质阶梯镶嵌在山坡上。天文台外围的墙壁则爬满了滕蔓植物，就好似冒险故事中那些隐藏于密林处的遗迹。

“是的，我只能看到方面的异常，但是，其他也看到了自己领域方面的异常。”阮黎医生说：“我们无法否认他看到的是不是真的存在，但却都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定存在。倘若将这些异常结合起来，其范围已经完全覆盖了现有科学分类——我想，这就是你的记中，那些‘秘’的由来。”

白色克劳迪娅让类陷一种不自知的“关联幻觉”中。简单来说，就是让类产生上的联网，同时，又在网络中散播幻觉。

“们的行动看似正常，但导致行动产生的源，却和正常况下的不一样。而且。在一定条件下，那些幻觉源，当然也可以让们的行为不正常起来。可是，类自己是无法感受到自己行为上的不正常的，甚至于，也不觉得自己的想法不正常，因为，们的想法和行为。往往是以自身所能感受到的环境为基础。”阮黎医生看向我，这般说着：“正如现在的你。阿川。我们虽然同在一个世界，可是，你对这个世界的感受产生了偏差，所以你的行为，在我看来是十分异常的，而你自己却很难认为自己是异常的。反而觉得我很异常。再加上，这样的你，在上可以和其他同样异常的进行互动。”她顿了顿，又说：“像我这样，没有受到白色克劳迪娅影响。亦或者影响太浅，想法和行为都没有被扭曲的，已经很少了。你可以这样看，被白色克劳迪娅影响的，就是同类，而没有被影响的，就是异类，现在，是你的同类更多，可以认为，如今的类社会，是由你和你的同类构成的。但问题在于，你们信以为真的以为，只存在于你们的网络中，而不存在于物质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