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4 辩驳

内有“江”的存在。

我看了一眼真江，她垂着，摇晃着肩膀，哼哼着什么，但就是这样的她，所可能代表的意义。却是我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最有力臂助和信心来源。过去我认为自己是特殊的，仅仅是就个体的独立而言，而现在，我认为自己是特殊的原因。则掺杂了“非”的因素。

“病毒”、“江”、我自己——三者之间所隐约浮现的关联，让我始终保持着视角的高度，去俯瞰任何预料之中或意料之外的况。

这样的我，自然不会害怕中继器，然而，更多在追溯“秘”的起源时，在中继器力量呈现时，在寻求自我和命运的哲思中，所突然或必然观测到的，那黑暗又恐怖的一角，都无法抱以平静以待的态度。这种况如果出现在铆钉他们身上，我也完全可以理解。

我和铆钉对视着，他的额隐隐浮现汗渍，然后，他猛然提高音调：“不要说了！”这样大的反应，却没有让其他惊异。我想，大概是因为，希格玛、露易丝和变色龙三也感同身受吧。队伍已经进拉斯维加斯，即便进了统治局区域，也是位于一个极为接近中继器陷阱世界的地方。通往那边的“”已经打开，不管是无意还是有意，是偶然的结果，还是早已经注定的必然，抵达这个距离的们，都比过去任何时刻，都要刻地感受到来自中继器的压力。

中继器的影响力，在接触它之前，就一直存在，只是在这个时候，愈发明显得呈现在诸面前。

“……如果接受不了，你也可以不去想这么多。”我说：“有些东西，即便猜对了，也不会对现实有任何帮助。”这可是我的经验之谈，思考、行动和结果之间所存在的鸿沟，我早就有过很刻的体会了。

“不——我很好，我没有关系。”铆钉调整了一下呼吸，表重新恢复正常，顿了顿，说到：“nog的计划是利用这里的物资开辟一个节点。你也知道，一般况下，节点是无法为开辟的，没有先知的帮助，开启已经存在的节点，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我点点。

“nog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报——末真理教已经完成了特殊况下，为制造并开启节点的技术，并且，弄到了一部分资料……”铆钉缓了一下，显然，他所说的况，都像是在暗示，nog和末真理教的苟合，“我们根据这部分已知的资料搭建了临时营地，然后，利用报，去伏击末真理教，以获得缺失的资料部分。”

“这就是伏击战的开始。”希格玛补充到，“因为这些报和资料，都来得太及时，太恰巧了，所以，让产生怀疑也是必然的。不过，我倒不觉得这是件坏事。nog的报，显然是有利于这次计划的，总比一雾水，不知道从何开始更好。就算是与虎谋皮也没关系，最重要的，是攻下拉斯维加斯，否则，纳粹的压力会让吃不消。我们并没有太多的选择。”

“我也有这方面的考虑。”我知道，他的解释是针对我而来的，“不用担心，我并不是责备什么，仅仅是，想要确认各方面的报，用以评估和调整自己的计划而已。”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如果你的计划，和队伍的计划发生冲突的话。”露易丝还是又一次这么确认到。

“在队伍的计划呈现出明显的结果之前，我就只是一个观测者而已。我已经没有力量。去做任何事。”我看着她说：“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总是处于这种状态。”

“既然你的意志坚定，又为何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呢？我觉得，这种光明正大的态度，正是因为。在你的内心处，真正的想法正在和中继器陷阱的影响进行抗争。”希格玛说：“所以，你的行为发生了偏差，无法做到彻底站在哪一边去思考问题，无法进行理智而有效率的决策。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为你调整偏差，你知道，这是我们火炬之光最擅长的。”来自火炬之光，亦或者说。来自于“偏差”的希格玛，如此微笑起来。

“不，不需要。”我如此回答。我觉得，所有对“火炬之光”有所了解的圈内士，都不会觉得，将自己的“偏差”给对方去处理是一件好事。

而且，“希格玛”这个代号，于古老的术语中。就有“偏差值”这样的意义，其真实形态。是一种特指意义的符号，而并非一个常识中的名字。用这样的东西作为自己的代号，不免让感受到一种沉的黑色幽默，也因此体现出“希格玛”本于火炬之光组织中的特殊地位。我们是第一次相见，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真的是默默无名之辈。

涉及“偏差”这个概念的秘，或许会从他身上格外体现出来。让这样的秘专家加这支队伍，nog的决定还真是够大胆的。

“总而言之，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开启节点。让我们去到那一边。”铆钉回归正题，说到：“至于，节点是如何开启的，基于怎样的原理，会将我们带到什么地方，那就不太清楚了……”

“亚洲。”露易丝突然道，“如果，我们凭借这些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