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8 最前方

场来看，我过去的遭遇。不正是“妄想”吗？我认为真实的体验，也不过是一种从“妄想”中得到的体验。

左江的“妄想体验”，也是同样一回事吗？她自身的真实，以及她形成的缘由，也同样并非“常识”可以估量的。我无法站在她的角度去理解，就如同我无法理解其它“江”一样。不过，我现在的况，竟然在其他眼中看起来，和她的力量十分相似，这个认知让我感到，即便不以更切实的形态存在我身边，左江也从未离开过。

是啊，虽然“江”的力量十分模糊，也无法随意调动，但是，给予我力量的，可不仅仅是“江”。

我需要肩负起的责任，站在我背后的所之，可是应该连具体化的真江她们也一并算上的。所谓的“守护”和“拯救”就是这样的东西，一旦有可以感受到具体对象的存在，那就会从身体、意志和灵魂中涌现出无尽的力量。

如果我可以飞翔，那么，她们就是我的翅膀。

“嗯！”我对身旁的八景和咲夜说：“给我吧。”

“这样的阿川，真是令安心呀。”咲夜纯真地回应到，“不过，我们也不想坐享其成，应该有什么任务可以分配给我们吧？因为，我们不都是耳语者的成员吗？既然是一个团队，那就应该分司其职。”

“说得好，咲夜。你已经很有自觉了，平时还真是看不出来。”八景赞扬到，咲夜不好意思地“嘿嘿”笑起来。

“任务吗？也对，我们是一支队伍，是这个城市中第一支针对秘而诞生的团队。”不可思议，现在跟她们谈起这种危险的事，我的心，仍旧是很平静的，而这并非是放弃她们的平静，而是一种更加有力的，仿佛可以克服所有困难，一起走到世界尽的默认。是因为，虽然是新的世界，但是，在过去和她们相处的时光，积累到了现在，终于发生了发酵吗？我可以毫无顾虑地，将自己的后背，托给她们，然后，毫无遗憾地，冲在最前方。

“监控学生会。”我说到：“这就是你们的任务。这是在获得可以正面和秘对抗的力量之前，也可以做到的东西。我在学生会里已经布置了监控网络，骇了学生会的计算机服务器终端，所有可以得到的信息，都会汇聚到我房间里的电脑中。虽然得到的数据很复杂，还需要工进行整理，但是，对你们来说，是可以做到的。”

“布置了……监控网络？”八景有些吃惊，“在学生会里？怎么做到的？”

对于八景的吃惊表，咲夜有些惊讶，因为，她只是一个普通学生，并不像八景这种优等生那般对学生会有更的了解。对咲夜来说，学生会就是一个汇聚了全校优等生的，“很能”的组织而已吧。

“自己编程，找一些零件进行改装……虽然听起来很厉害，但是，实际上所需要的元件，都是低成本的，在普通的电子产品中都有卖。”我说：“那些知识，是在末幻境里学的，虽然在你们看来，不过是妄想，但是，真的可以用上呢。所以我才不觉得，那些过去，都只是一些脑海中虚拟出来的虚假东西——因为，在一个的中，不是真实存在的知识，就算学习了，也不可能利用的吧？”

“怎，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八景的愕然更刻了，“在妄想中学习知识……你确定平里没看过这方面的书籍？而且，布置笼罩整个学生会总部的监控网络，这样的水平不是一般可以做到的吧？你花了多长时间才学会这些……不，如果只是‘思考’的话，你在妄想中的时间感和学习速度，与在正常况下的时间感和学习速度，的确会产生差异，但是，妄想出来的知识竟然可以在实际中运用，这一点真是太异常了。”

“本来我就说过了，我的况很异常。”我说着，也思考着，不过，撇开八景的认知中错误的地方不提，我在末幻境里，进网络球造的时间，也的确只有短短的几个月而已。在末幻境的当时，对在那段时间学习过的东西，还是感觉很生疏，因为时间太赶，所以有一种看过的东西转眼就忘的感觉，不，当时应该是忘记了。只是，现在却能清晰地回想起来，细节之处也分毫不差，弄得我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否真的曾经主动学习过那些知识了。

这种况当然是不正常的，可是，我由此联想到的，也就只剩下安德医生主导的“类补完计划”而已——通过进纯意识态的世界，进行上的锻练，再反馈到身体上，引导身体的强化，最终完成和体两个层面的“补完”吗？

从末幻境的底层构造来看，通过潜意识的急速而模糊的流，连通他的意识，获取自己不足的部分，也是在理论上可以做到的。

那么，我现在，看似异化，但实际是在被“补完”吗？亦或者，在异化的同时，恰好走了一段“补完”的道路？

……完全无法判断，和以前一样，可以做出各式各样的猜想，但是，没有一个是可以完全确定的。这种况，就像是自己站在软乎乎的，不断变动的云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也不知道会飘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