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1 另一种重逢

适当的时间。完成仪式就足以制造一场混了。”

“普通恶魔所制造的混，可不适合现在的伦敦。”锉刀的目光闪烁，轻轻扶了扶背后的狭长布袋，“他们要出手，就一定是大场面。所以，一般的祭品，可不足够。现在的势。让他们有机会获得更好更强的祭品。”

“所以，现在去找他们，就会变成他们的祭品？”清洁工说。

“百分之百会是这样。”锉刀冷笑起来：“除非出动压倒的战力，一气掉他们。否则，填油战术只会让那些家伙越来越强大。而且，除了恶魔召唤之外……应该还会有其他的什么东西，是需要时间准备的。网络球想做大事，全世界的秘组织代表几乎都聚集在这个城市。末真理教又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机会？”

“真是麻烦，无论走快一步，还是走慢一步，都会变得很危险。”摔角手不耐烦地说：“关键是，我们没有控制这个节奏的能力。”

“现在的况，每个都像是瞎子一样，没有谁可以控制节奏。”锉刀用一幸灾乐祸的吻说：“伦敦要是真被掉了。我们就得跑到亚洲去了，幸好还有耳语者在那边接应。中央公国沉默了那么久，总要露两手给大家瞧瞧的。”顿了顿，转开话题说到：“不管这些了。我们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管闲事的。”

#

夸克扇动翅膀，徐徐落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脚下十米的乔尼突然停止抽烟，他凝视着从街角转的由轿车和面包车组成的车队。我也不由得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这些车辆停在一家商店的门外，随后打开车门，下来一些搬运公司的员工，再之后，就是三五成群，打扮得露妖艳的。其中两个和乔尼意识资讯中的面孔重合，正是那几个大肆声张自己加了末真理教，还不断主动为其它同行和客传教的。亲眼见过之后，我已经确定，她们都是普通。至于，她们是否为可以直接联系末真理教其他的“源”，还不能立刻确定。

当她们走进连锁判定的范围之后，立刻连同那些搬家公司的员工，被从到尾扫描了一遍，但仍旧没有察觉到“异常”的气息。搬家公司的员工一边扛起几个箱子的货物，一边和们调笑着，鱼贯进了商店。货物包裹得十分严实，没有一丝缝隙，尘埃微粒的碰撞连锁被阻断后，连锁判定也难以渗透其中。

乔尼扔下香烟，用鞋底碾熄了，不动声色地转小道中，移开一个垃圾桶后，便露出一道墙壁上的裂纹，他曲身一钻，便化作一片燃灰卷其中。我低伏着身体，用连锁判定持续锁定着乔尼和们的行踪，一边沿着他们的方向，在房顶上迅速移动。

不一会，们就宣布本店停业，寥寥无几的客也被礼送了出去，虽然不少客在抱怨，甚至有一些腰粗腿状的想要动用武力，但是，店主这边也突然变得强硬起来。想要闹事的，被用枪支抵着额，直接押了出去。搬家公司的员工，有部分显得很紧张，轻声接耳，但是，很快就有们靠上去，直接挑逗起来，负责安保的男也放下枪械，自个儿从酒柜里取了好几瓶酒，一一塞到这些员工的怀中。在店主方的主动下，不一会，双方就混熟了，场面也开始变得混起来，男男再无半点芥蒂地在一起厮磨，就在他们撕扯彼此的衣物，进彼此的身体时，有几个安保员虚几下，便悄然半途离场，扛起包裹严实的货物走进内间。

乔尼化作的燃灰钻进现场，于角落现出原型，又在没注意到的时候，再次化作一团燃灰，从内间门缝中钻了进去。

这个时候，我已经察觉到了，整条街道的气氛正在悄然改变，那种松懈的，没什么劲的绪，似乎一下子就被一扫而光。呆在店门外的，不仅仅是店铺员工，就连一些看似客的家伙，都开始加快脚步，甚至有来到乔尼之前呆着的地方东张西望了一会。没片刻，整条街道就变得喧嚣起来，伴随这种喧嚣，更多的涌这里，就像是这一带，到了此时才刚刚开始营业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