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0 回归

但是，即便是完成任务，离开三十三区的现在，我们仍旧没有找到回归的节点。这让不由得生出自己是否会就这么永远困在这里的想法——也许其他会觉得有这种可能。但我知道。事绝对不会发展成那样，因为这个变化并不合乎剧本。然而，要怎么回去，如今仍旧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

我不得不详细询问这些资者们，关于回归节点的问题。

“是的，没有规律，但是从正常世界里进统治局遗址，一定会是在地表城市里，而出去的节点，无论在地表城市还是地下区域都出现过。只是在地下区域出现的几率更高。有提出过，在能源充沛，一直运作的重要设施里制造节点，也可以通过高能泄漏和能量冲击形成节点。但是这个说法至今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至少，到今天为止，无法通过上述手段为制造回归的节点，就算有先知在也没有办法。先知只能在正常世界里感应到并开启通往统治局的节点，换句话来说，先知就像是看守危险宝库的守门，但是，即便他们也无法在进宝库后，从里面打开外面的‘锁’。”走火为我解释到。

我看向席森父，他点点。承认了走火的说法。

“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就这么到处游逛，直到偶然碰上节点？”我摊开手，“这种听天由命的感觉可不怎么好。”

“我也不喜欢，但我们只能这么做。”走火用平稳的声线说着，“至少，在回到地表之后，我们不需要面对那些素体生命了。安全警卫也好，在灰雾天气降临的恶魔也好，都不会比三十三区的素体生命和研究所的那只恶魔。以及那个红色的男更难对付。我们会很安全。”

走火顿了吨，继续对我说：“我们无法在通过节点离开统治局时带走在这里的记忆……如果你想保留这段经历，你需要动点脑筋。如果是无辜被卷的普通，我不建议他们保留这段记忆，但是。高川先生你不是普通，一旦你回到正常世界。麻烦就会接踵而至。比起担心如何回归，不如为今后的子做一下打算。”

对他的建议，我只是报之微笑，因为，所有的打算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决定好了。

“统治局里的时间和正常世界的时间有差异吗？”我继续问道。

“时间差十分不稳定，拿这一次来说，这次我们出去之后，外面可能已经过了几个月，又或者只是几个小时。”走火说：“而且也无法确定自己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不过在城市里的可能最大，其中又以进统治局的节点所在的城市的可能最大，但是无法保证会在城市的什么地方出现。”

“真希望不是在厕所里。”我没来由地这么回答了一句。走火和席森父都笑起来，他们都认为我在说笑，不过，这的确只是突然在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想法。回过来想想，在厕所里进出也不是什么让懊恼的事。

“就算在厕所里出现也没关系，不会被发现的，我们回去之后，肯定出现在没的时候，或是没的地方。”走火善意地解释道：“这一点完全可以确定，这也是普通无法察觉到我们的异常的原因。”

走火顿了顿，又说：“我的名片还在你那里吗？”

我摇摇，身上的大部分东西都已经在战斗中失去了，相信走火他们也是如此。于是走火让我记下了他的联系方式，那是一个电子邮件的地址。“现在，把你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吧，相信我，我们很快就会进行联络。”走火这么般说到，“我们的先知在很早之前已经考虑过将组织核心转移到更加安全的亚洲。不过，因为一直没有遇到和你们……是叫耳语者吧？没遇到你们之类的组织，无法进行更进一步的沟通。你得知道，一个无法确定善意的地蛇可是很难缠的，而且，我们的处境也一直相当危险，一旦被泄密，肯定会遭到末真理教的攻击。虽然我们被称为末真理教之后的大组织，但我们确实没有和他们正面对抗的实力。”

我将耳语者的外事联络邮箱告诉他后，问道：“你们有多少？”

“外部组织的普通有很多。控制着几个企业。也和数个国家的政府有点关系，不过真正能够作为战斗力的却不多。”走火说：“以往进统治局是在招收新成员之后进行的例行测试和培训，说实话，这个地方十分危险，收和付出不成比例，所以我们并不期待会得到什么令惊喜的收获。在过去总是有些能活下来，视况进行筛选后补充到正式成员中，只有这一次是全军覆没。”走火说到这里苦笑起来，“幸好正式成员中就只有我一个进，否则就像锉刀那样……”他没有说下去。表沉默下来，朝锉刀离开的地方看了一眼。

“拯救类，改变末……”我对此有体会，“这可不是正常会去做的事。”

“总有一些疯子是只依靠信念就能行动起来的。”席森父接时。表和我们一样平淡。他就像是在说自己、我们、又或者是那些末真理的信徒。大概在他眼中，不管目标、过程和结果如何，我们和那些在本质上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