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我告诉他这些，又能起到多大的用处么。
果然，听了我的说的事
后，曹金山沉默了很久，他甚至只能靠闭上眼睛，才能控制住自己的绪不至于立即失控。
曹金山不言，我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走到一旁拿起水壶，在曹金山的茶杯里倒了一杯水。
「谢谢。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你恐怕绝不会想象到曹金山这个不可一世的商界巨贾嘴里，居然会因为别
帮他倒了一次水而说谢谢。
不过，很快，曹金山的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当他做出这个动作时，我就知道，他已经准备好对我说点什么了。
「先生还记得，那
里我给先生说起的和衷社的事吗？」我点了点
。
「但是，那我给先生说的事，其实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曹金山的话在我意料之内。
我没有打断他，而是听他继续讲到：「其实和衷社在几十年前，就发生过一次内
。
那次内之后，就有一部分老和衷社的成员出走，他们同样打着和衷社的旗号做事。
但其实这已经是两批了。
」曹金山顿了顿说道：「本来，老和衷社跟新和衷社之间的关系是势同水火。
两帮明争暗斗了几十年，然而后来，有一个的出现，却暂时平息了这两派的纷争。
而这个，就是丁伯。
」「暂时？」我注意到曹金山话中的一个细节：「想必，在丁伯发生命桉之后，和衷社就再次分崩离析了吧。
」「倒也没有麻烦生，」曹金山说道：「虽然我不是和衷社成员，但据说他们的这种相互平静的关系一直维持了很多年。
双方按照丁伯当时定下来的规矩行事，多年间也相安无事。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后来的一个出现。
」「周敬尧？」我猜测道。
没想到曹金山却摇了摇说道：「不，这个是我。
」男顿了顿，若有所思的说道：「在和衷社的帮助之下，我的生意越做越大，我的财富也越来越多。
结果到后来，两边马都打起了我的主意。
」「曹老板等一等，」我打断了曹金山的话问道：「我记得之前曾经说过，和衷社跟联络都是单线联络。
如果是两边都打起了你的主意，那想必会有两拨跟曹老板联络吧。
」「先生果然心思细腻。
」曹金山说道：「我正打算跟先生说起此事。
记得先前我曾经告诉过先生，我跟对方是通过电话单线联系。
因此，对于对方的声音我可以说是就算耳朵失聪也能辨认出。
跟我通电话的那个，是一个有些苍老的男。
但也就是大概在五年前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好像对方跟我说话的声音，有些变化。
在当时，我虽然心中怀疑，但并没有戳穿这一点。
但后来，通过几次确认，我能感觉还有另外一个，在给我下达指令。
这个虽然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声音都能模彷得跟之前的严丝合缝。
但总是在偶然之间，会有一些差异。
」我点了点，曹金山心思的机敏跟细腻并不亚于我，显然当他意识到对方可能是有两批跟他联系后，就立即会意识到和衷社内又出了子。
而显然，曹金山一直没有揭穿的这一点，当然是因为他那左右逢源的老狐狸脾气。
果然，曹金山证实了我的猜想，将自己同时替和衷社两批马效力的事说了出来。
在最近几件他替和衷社做的买卖中间，他得到的帮助并不止于其中一方。
只是这一次，他左右逢源久了，终于也出事了。
「你是说，他们两边都管你要烟云十一式？」我终于明白了曹金山为何如此恐慌。
以和衷社的实力，恐怕两边都能轻易取代他。
这个老狐狸本来的如意算盘，定然是在两派中左右利用成为第三
力量。
然而没想到，最终的计划还是有落空的时候。
「是啊，」曹金山叹息道：「说真的，一开始这件事我还没有觉得多可怕。
真正让我紧张起来的，是昨天早上的一件事。
」曹金山说道：「就在昨天早上，以前跟我联络的那个年轻一点的声音再次给我通了电话。
而且，这一次他竟然也没有伪装自己的声音。
」「你能听出他大致的年纪吗？」「他自己的声音年轻的很，顶多二十出。
」曹金山说道：「这个并没有说太多，只是给我下了一个几乎是最后通牒的东西。
山水庄园的会议结束后的两个小时内，他要我将时间烟云十一式送到他指定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