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烟云】 第十一章

知道自己怎么的，感觉从来没有过的害怕自责和悔恨，更有许许多多无法表达的感。

崇祯帝痛哭道：“朕对不起你们”

陈圆圆临死时，听到崇祯帝这样的内心话语，心里反而感到无比的欣慰，双眼并没有睁开，美丽的脸上露出了最后一个意味的微笑。

陈圆圆道：“皇上婢在地下恭迎圣驾”

崇祯帝听到陈圆圆这样说，竟然胸巨震更加痛哭起来，感觉自己真是无脸面对嫔妃们，无脸面对大明的子民们，更无脸面对列祖列宗们。

龙泉宝剑在空中再不忧虑，无的刺穿了跪在乾清宫大殿中，大理石地面上的陈圆圆鹅黄色宫装下的胸，一剑透背而出。

鲜血立刻从伤和剑尖之间，而出

龙泉宝剑再快速的抽出美丽的陈圆圆身子，陈圆圆应声慢慢倒地，剧痛传来，陈圆圆不得不睁开双眼，虚弱痛楚又慈悲的望着崇祯帝。

崇祯帝再次丢下龙泉宝剑，跪在地面上，把陈圆圆抱在怀里，歇斯底里的哭喊起来，活像一个疯子一般。换成另一个，怎么也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陈圆圆留着眼泪，用最后的力气从云袖中伸出玉手，崇祯帝便紧紧的握住陈圆圆的羊脂白玉般的玉手，此时玉手已经渐渐冰凉了。

陈圆圆断断续续道：“婢万幸承蒙圣恩婢先走一”

陈圆圆最后一句话“先走一步”的步字还没有说出，一代芳华陈圆圆就咽气了

崇祯帝见状，心澎湃竟然开始哭笑出来，泪水鼻涕皆出，回想起以前陈圆圆的各种好处，崇祯帝紧紧搂住陈圆圆的尸体，前后摇摆着自己的身子，手中紧握着的陈圆圆的玉手，这只玉手和往常不同，再没有温度了

崇祯帝绝望的哭喊道：“为什么呀为什么呀朕已经努力了呀为什么还是这样都是诸臣误朕都是诸臣误朕”

崇祯帝和疯子一样，放下陈圆圆的遗体又去趴在坤兴公主的的遗体上痛哭追思，一连在两之间几个回，嘴里不停又绝望无助的喊着。

崇祯帝哭喊道：“都是朕无能都是朕无能呀是朕害了你们呀朕罪该万死呀”

良久，突然几个炮弹“轰隆”声传来，不知道是轰开了那一座城门，把崇祯帝惊回来，惊怕不已。

崇祯帝喊道：“闯贼闯贼打进来了朕朕要赶快去坤宁宫慈庆宫”

崇祯帝稍微镇定了一下心，把陈圆圆的遗体平放在大殿里的大理石地面上，帮她整理了一下遗容和鹅黄色宫装。然后站起迟钝了的身子，想找一块布面遮盖陈圆圆的遗体，但是乾清宫里的许多东西这些年来都为了助饷讨贼而拿去变卖了银子，大殿里竟然空空如也了。

崇祯帝握着龙泉宝剑，见一时找不着布面为陈圆圆遮盖遗体而气急不已，用另一支空着的手握着拳狠狠的在自己的胸上捶打了几下，又蹬足了几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突然，崇祯帝想起暖阁里还有被子可用，也知道用桌布遮盖坤兴公主遗体不慎妥当，于是丢下龙泉宝剑并快步到跑出大殿，进暖阁里去拿锦被子。

崇祯帝此时忘乎所以，大殿外星光暗淡，清冷非常，按理说谷雨时节不该如此。

崇祯帝一路急急忙忙、跌跌撞撞一进暖阁便撞到了什么冰冷的物体上，差点自己跌身倒地。抬一看正是悬梁自尽的荭儿和翠儿的遗体，还挂在空中，被门而的大风和崇祯帝的撞击而在空中摆动起来，凄惨无比呀。

崇祯帝倏地哭喊道：“妃呀妃呀你们好惨朕朕”

崇祯帝连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荭儿和翠儿的遗体依次放下，并排放到了自己的暖阁的龙榻上面，然后帮她们认真整理了宫装和遗容秀发，并用自己龙袍的袖子衣角帮她们两擦拭了依旧美丽面容。

做好这一切后，时间又过去了不少，攻城的炮声一直“轰隆”不停，听闻其声已经离紫禁城越来越近了。

崇祯帝顺手就用龙榻上的锦被把荭儿和翠儿的遗体全身遮盖了起来，这才出了一长气。崇祯帝低看着自己的龙袍，已经饱含鲜血和汗水了，崇祯帝想要发泄怨气恨意，却是无处寻找。

崇祯帝没有时间换常服了，而且往常都是荭儿和翠儿照顾自己换衣梳洗，现在要自己穿衣，反而会手忙脚。

崇祯帝连忙打开紫檀木制的御用衣柜，从里面拿出两张薄锦被，然后最后看来一眼龙榻上被锦被遮盖得严实的荭儿和翠儿，叹了一气以后走出暖阁，最后关上了阁门。

崇祯帝急忙跑回乾清宫大殿，用上好的皇家御用的金黄色锦被，为陈圆圆遮盖上遗体。然后走到坤兴公主的遗体前，想着把坤兴公主的遗体放在圆桌上似乎不妥，就掀开了桌面布把坤兴公主轻轻抱起，和陈圆圆并排放到了一块，然后为坤兴公主也盖上皇家御用的金黄色锦被。那是江南进贡的上好锦被，崇祯帝一直还没有用过。

做完这一切以后，崇祯帝突然呆立片刻，不知道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