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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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蠡甚至可以肯定，当世除眼前这之外，绝对无有此酒，这当真有着鬼之能。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于是，范蠡竟是极其罕见的，没有继续试探叶锋是否当真具有大才，反直接问道：“此酒可是叶兄所酿？”

叶锋微笑反问道：“范兄为何有此问？”

范蠡坚定的道：“范某年纪虽不算长，但未进越国前，也曾走南闯北，于当世各地名俗典故更多有涉及，因此可以断定这世上断无如此烈酒。”

叶锋稍稍想了想，为免麻烦，便微笑着点了点，已给自己和范蠡各自倒了一碗，微笑着道：“范兄，尝尝这酒味如何。”

范蠡微微拱了拱手，欣然道：“固所愿，不敢请尔。”稍稍喝了一小。

嘶！

范蠡不由倒吸一凉气，烈酒，一路从喉咙辣到胃部，只小半，便感觉五脏六腑，全身都是火辣辣的，身体发热，一阵眩晕，若是严冬能得此酒，足可御寒。

唯一的缺点，恐怕便是那眩晕之感了。

叶锋笑着问道：“范兄以为如何？”

范蠡面颊微微泛红，中轻赞道：“范某本不酒，先前饮酒也不觉如何，但现今饮了叶兄这烈酒，方知酒中真味，叶兄当真是酒中只也。”

叶锋哈的一笑，道：“此酒虽好，范兄却不能贪杯。不妨实话相告，此酒若连饮月余，终生便再也离不开这烈酒，若是少饮，自可强身健体，可一旦过了，那便伤身误事，不过范兄这等自律之自是无碍。”

范蠡微微一笑，下一刻，心脏却是砰砰砰跳起来。

上瘾？伤身误事？

对方说的没错，他这种极其自律的，当然不会，但若是换成吴王夫差那种耽于享受之，一旦尝到了此酒美味，哪里还能幸免？美计已用，那就再添一把火又如何？

念及美之计，范蠡心中闪过一道难以言喻的苦痛。

西子，你现在可还好吗？

刹那之间，诸般念闪过范蠡的脑海，不说其他，单单叶锋这酿酒技，便足以封喉，范蠡心下已经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叶锋离开越国了。

念至于此，范蠡哈的一笑，言归正传道：“适才叶兄为何那般说？”

叶锋眨了眨眼睛，道：“范兄当真不知？”

范蠡一时之间，竟然无言，说自己不知道的，摆明是在欺骗叶锋，而说自己知道吧，又摆明是在试探，无论怎样，都非上策。

幸运的是，叶锋没有让他再尴尬下去，自顾自接道：“道吴王夫差骄奢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根本不需调查，单单只看这些吴士兵的骄狂嚣张便可知晓。范蠡献美于夫差，不正是为此么？再则，越也并非是廖无生气，同样也是上行下效，举国如越王勾践那般卧薪尝胆呢，眼下他们有多沉默，翌发便有多猛烈。在下倒要恭喜范兄，越国大势已成，吴国败势已显，越国灭吴，指可待！三五年内，吴国必将被越国所灭，而范兄也必将名垂史册，百世流传，恭喜恭喜！”

范蠡面色微微一变，心下更是大吃了一惊，这是如何知晓此等机密大事的？警惕地瞧了瞧远处的吴士兵，又四下扫了扫，极为担心四周有吴的探子。

叶锋却是哈的一笑，随意道：“范兄不必担心，夫差若还知道派严密监视越国君臣上下的一举一动，两国大势也不至于演变成现下这模样了。”

范蠡微微一怔，正襟正色，又冲叶锋拱了拱手，道：“得遇高贤，幸甚之至。”

叶锋微笑摇，只顾咕噜咕噜喝酒，并未多说。

聪明说话办事，向来是一针见血，一针见血的同时还会让你觉得十分舒服，范蠡是聪明，现在他确定叶锋更是聪明了。

两聪明若再这般虚虚实实的试探，那就太令伤心了。

所以，范蠡没有再试探，直接开门见山的道：“既然叶兄对吴越大势已心中自明，范某也便不再隐瞒。当今吴王夫差，俨然如桀纣再生，耽于享受，以至民不聊生，越国灭吴，正是替天行道，乃是煌煌大仁正道。叶兄大才，范某自愧弗如，还盼叶兄能出手相助，范某不甚感谢！”

叶锋没立即答话，却是哈的一声轻笑，道：“范兄，在下有两个问题想要请教。”

范蠡道：“叶兄直说无妨，范某必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叶锋微微一笑，又大喝一烈酒，道：“第一，范兄你就不怕叶某主越国皇廷，得了越王宠信，取代了你范蠡上大夫之位？第二，范兄你可以为越王是可相伴终生之？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此中道理，聪颖智慧似范兄这般，不会不知道吧？”

范蠡四下稍稍凝望，叶锋笑道：“范兄尽管放心，在下若让他们听不到，他们便听不到，有什么话放心大胆地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