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铭。”涛敏的话再次被蒋北铭打断,“涛敏,如果你还想完成
易,就按我说的办。”
涛敏低低的声音对涛功说了几句满语,然后看着蒋北铭:“行,就按你说的办,我就不信你敢耍什么花样。”
又过了将近2个时辰,1300多具烈士的遗骸都搬上了船,这边的物资也堆了一地。
“蒋北铭,我们能开始验货了吗?天快黑了。”涛敏问道。
“请便。”蒋北铭抬
看了看海面上正在缓缓开过来的小船,轻松的答道,“反正今天也搬不完了,还是一面验货一面卸船吧,早验完早完事”
“立即验货。”
那个甲喇额真又带着
走向了货物堆放的地方。
“扑通”一声,战俘的队伍里有一个
突然摔倒在地,连带着周围的几个
一起噼里啪啦的倒在地上。
“长官,长官,他晕倒了。”战俘中有
高喊道。
蒋北铭几步跑了过去,低
看了看:“赶紧拿水过来,把绳子解开。”
“不能解绳子。”涛功在后面高声喊道。
蒋北铭抬起
看向了涛功和涛敏:“涛敏、涛功,如果今天有一个战俘死在这里,我保证你什么都拿不到。”
“哈哈。”涛功大笑道,“蒋北铭,现在物资都在海滩上了,你能有什么办法?”
“不信你就试试。”蒋北铭突然喊了一声:“点火。”
海边的榆林军战士纷纷从小船上拿出了火把,几十支火把被点燃了。
“涛功。”蒋北铭轻蔑的笑道,“想试试吗?”
涛敏压了压心
火:“给他们解开绳子,继续验货。”
战俘的绳子被解开了,蒋北铭蹲下身子给晕倒的战俘喂了几
水,那个战俘睁开眼睛:“谢谢长官。”
蒋北铭冲着他眨了几下眼:“怎么样,还行吗?”
“放心,长官。”战俘心领会的答道。
“安德里亚斯,你还行吗?”
“没问题,长官。”
“你
什么?”海滩上正在验货的那个甲喇额真突然叫起来。
一个榆林湾战士手中的火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掉在了货物上,点燃了一堆棉布。
那个战士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都愣着
什么,赶紧救火。”蒋北铭也看到着火了。
“赶紧拿水,用沙,用沙。”不管是八旗兵还是榆林军都
叫着到处找着灭火的东西,海滩上又
做了一团。
二百多战俘也趁
涌向了海边。
涛敏的目光也被海滩上的大火吸引过去了,火慢慢的被扑灭了。涛敏一回
,却发现200多战俘已经没有了踪影。
“上当了。”涛敏明白了过来,开
大喊道,“来
,东西是假的,不能让他们跑了。”
几百名八旗兵从旅顺城冲了出来。
“举枪。”蒋北铭也大喊一声,停泊在海边上的二十多艘小船上齐刷刷的跳下来近六七十名榆林军战士,加上蒋北铭带的30条枪,100条燧发枪冲着正在灭火的八旗兵举了起来。
“所有
上船。”随着蒋北铭的一声命令,手里没有枪的战士和200多名战俘跑向了小船,100名举着枪的战士缓缓的退向了海边,而海滩上救火的八旗兵手里没有任何的武器。
几百支重箭飞过了涛敏的
顶
向了海边,但是
程远远不够。所有的
终于挤上了二十多条船。
“开炮,打沉他们。”涛敏声嘶力竭的喊着。
炮声响了,但不是旅顺城
的炮,王兆星的四艘战舰打响了。
“主子,这里危险。”那个甲喇额真领着
连拉带拽的把涛敏和涛功拽进了旅顺城。
旅顺城上的火炮够不到驶向战舰的小船,200多战俘从容的登舰了。
“来,咱们谢谢他们的镇国公。”福州号上的王兆星兴奋的命令道,“喊起来。”
四艘战舰上的战士齐声喊道:“涛敏妙计安天下,赔了夫
又折兵。”
声音越喊越大。
“这些混蛋,混蛋,混蛋!”旅顺城内,涛功跳着脚的骂。
“涛功。”涛敏反而很平静,“收拾东西,马上回盛京。蒋北铭,咱们走着瞧。”
福州号的船长室里,安德里亚斯冲着蒋北铭和王兆星行了一个军礼:“属下多谢长官搭救之恩。”
“安德里亚斯,这一年委屈你们了。”蒋北铭从衣服里掏出了一件饰物,“这是韩长官让我捎给你的。韩长官还让我转告你,你自己的东西还是你自己送给你的夫
和孩子比较好。”
安德里亚斯重新将饰物挂在了脖子上:“谢谢长官,属下永远忠于长官,忠于榆林军。”
“怎么样?”蒋北铭指了指安德里亚斯的肩膀,“伤
还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