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并非像廷杖一般是由栗木制成,击
的一端削成槌状,且包有铁皮,铁皮上还有倒勾,一
击下去,行刑
再顺势一扯,尖利的倒勾就会把受刑
身上的皮
撕下一大块来。
但即使如此,也远远不是吕顺德等
能轻易承受的。
如今,听闫鹏飞要对他们用“杖刑”,吕顺德等
自然是色仓惶、心中大惊!并纷纷呼喊、质疑!
“你不过是区区侍郎,凭什么对我们用杖刑?!”
“我们也是朝廷官员,刑不上大夫!”
“如此屈打成招!你以为朝中百官会视而不见吗?”
听到吕顺德等
的质问与反弹,闫鹏飞却依旧冷着一张脸,毫不在意的说道:“你们所说的这些,每天都有御史上折子弹劾本官,但你们见本官在乎过吗?况且,事到如今,只要能够在时限内奉旨结案,又有谁在乎你们这些贪官有没有受了刑罚?”
闫鹏飞说话间,大理寺的衙役们已是举着棍
来到吕顺德等
的身旁,眼看就要拖出去棍
伺候!
想到接下来的杖刑恐怖,一向养尊处优的吕顺德等
又如何还能忍受住心中的惊恐?
也不知从谁开始,吕顺德等
再也不敢心存侥幸与犹豫,纷纷呼喊道:“不、不要用刑!我们招了”
“淮河水灾是因为我们挪用了修缮堤坝的银两,是我们
的!别用刑!”
“我们招了!我们招了!”
最了解小
的永远是另一个小
。
正如蒋谦所说,像是吕顺德这些
,一向生活优容,又最是贪生怕死,等到了审案的时候,别说用刑了,只要把刑具摆出来稍稍吓唬一下,这些
的嘴
就不敢再那么严实了!
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而看到工、户两部官员终于供认不讳,闫鹏飞不由得意的笑了,但眼却愈加的
鸷。
如今,随着吕顺德等
的招供认罪,这次的审案,也算是基本完结了。
但作为此案的主审官,闫鹏飞的目标,却不仅仅只是让吕顺德等
招供认罪!
借着这次机会,把赵俊臣也牵连进来,才是闫鹏飞的最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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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工、户两部的犯案官员,再也不敢心存侥幸,对各自的罪行供认不讳,案件的审问进展顺利。
不过,在不断的追问与确认之后,闫鹏飞与刘诠安却是眉
微皱!
通过审问,两
身为黄有容的门
,却郁闷的发现,淮河水灾的案子,正如他们之前所收集到的
报一般,果真只是工、户两部的一些中层官员私自行事,与赵俊臣并无关系!
也就是说,想把这个案子牵扯到赵俊臣身上,已是不可能了!
若是就此结案,最终也只能治赵俊臣一个不痛不痒的“疏于职守”、“用
不当”的罪名。
到那个时候,也不过是吏部记过一次、德庆皇帝再半真半假的训斥几句、然后罚俸一年半载罢了。
不过,闫鹏飞与刘诠安也不失望,像是赵俊臣这样名满天下的大贪官,即使这个案子与他扯不上关系,也总有别的案子能牵连到他身上!
而吕顺德等
身为户部的郎中与员外郎,是户部的中层官员,一向为赵俊臣跑腿办事,赵俊臣的许多龌龊事
,也根本绕不开他们!
如今吕顺德等
已然成为了阶下囚,那些涉及赵俊臣的事
,只要想查,就能查到!
所以,闫鹏飞与刘诠安如今要做的事
,就是继续挖掘出一些与赵俊臣有关的案子罢了!
…………
于是,等到吕顺德等
苦着一张脸画押认罪之后,虽然案件已结,但闫鹏飞并没有宣布退堂。
“本来,在你们画押认罪之后,这个案子也就算是完结了。”闫鹏飞看着堂下的吕顺德等
,缓缓说道:“然而本官身为此案的主审官,又是刑部侍郎,食君之禄就要忠君之事!却不能就这般敷衍了事!你们这些
,既然敢犯下这么大的案子,本官很难相信你们这是初犯,并再没有其他的罪行,正所谓惩恶务尽,说不得还要继续
究一番,也好为陛下分忧!”
听闫鹏飞这么说,一旁的督察御史刘诠安,也是微笑着连连点
表示同意。
而另一旁的大理寺少卿秦怀远,却是面色一变,显然已是想明白了闫鹏飞与刘诠安的心思。只是,看到闫鹏飞与刘诠安两
完全是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秦怀远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反对劝阻,只是在接下来的审案过程中再也没有开
发言,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至于堂下的吕顺德等
,听到闫鹏飞的这一句话后,却是纷纷色变!
他们很清楚,“淮河水灾案”已是罪证确凿,由不得他们抵赖,若是继续死撑,只会遭受皮
之苦,更何况他们还有赵俊臣的暗中照拂,即使定了罪,他们这些
也不过是贬官流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