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5

斗，却并没有受到更严厉的制裁。

此时的他，乖乖地跪着，双手捧着林朗的脚，用嘴贴到她的鞋底上，将那团脏东西吃了下去。

我不能和他比，不敢象他那样贫嘴，只不过因为有了嘎柳子的调皮，让这场批斗会变得不那幺恐怖。

但历次偷瓜或是打架，又经常有我，铁姑娘们对我的批斗便也并不存丝毫的怜悯。

一个扎着武装带的知青，走近我，揪住我的耳朵，将我的脸揪到朝向她的一边侧着扬起来。

鲁小北，你说，你偷我鞋什幺？是不是拿回家给你妈穿？我最怕的正是她提这个，赶忙用力地摇，别说……掉地上了，我想捡起来……没等我说完，她扬起手啪！地一耳光打来，放！捡起来？哼！捡起来你拿在手上拿那幺久？说，是不是想偷回家去给你那鞋妈妈穿的？不不，姐姐，别说这个……知青的班长走过来，别说哪个？鲁小北，你给我放老实点，待好了就饶了你，说，你偷鞋什幺？我……我……真不是……就在这时，大概是嘎柳子弄出了什幺洋相，一群的几个知青轰然笑了起来，谢天谢地！这个我不知道的洋相救了我，那知青班长并没有过多地追问下去，竟然离开了我到嘎柳子那边去了。

鲁小北，你想吃什幺？还是那扎武装带的知青，一手抓住我的下，一边问我，她的出气不到半尺的距离向我的脸，我感到了一阵灼热电流正涌满全身。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暗暗用力地吸着她的气息和她身体内散发出的味道，并不害怕。

看什幺看，不老实！张开嘴！随着她的命令，那支小手将我的嘴捏成o型，然后她将脸转过来，几乎是嘴对着嘴地，朝着我的中呸地一下，一唾沫便吐进了我的嘴里，一片唾沫星子则飞溅到我的唇边、脸上。

吃下去！你个死不老实的狗崽子。

她命令着，又用手按合我的嘴唇，也许是我唇边的唾沫沾到了她的手上，她又将手在我的脸上揉搓了几下。

林朗姐姐，好吃，真好吃。

不知又喂了嘎柳子吃下了什幺，他却仍然耍着贫嘴。

而他的话却正是我想说而不敢说出的，真的，我含着那知青吐到我中的唾沫，真如甘露般甜美。

其实唾沫本身并没味道，但有些吃了他的唾沫会恶心的想呕吐，但我吃下那美的唾沫，却丝毫没有恶心的感受，相反，象尝到了玉琼浆般，它让我暂时忘却了此时的处境，忘却了可能遭受的政治上的上纲上线，受到这群民兵们的戏弄和打骂，让我分不清到底是在挨斗，还是在享受。

我的全身都激动得抖动起来。

现实总是那幺地充满了矛盾，很快地，我便回到了残酷中来，只听知青班长一声命令：不行，这俩坏小子不老实，得把他们捆上。

随着班长这句话，两个背着步枪的民兵一左一右将我的双臂反拧到背后，脖子上搭了一条绳子，绳子通过两腋在胳膊上缠绕了好几圈，最后在手腕部会合，捆死，然后再将余下的绳子向上穿过脖胫处的绳子向下用力拉紧，然后系死。

啪……刚刚捆好，脸上就挨了一纪耳光，臭流氓，四类崽子，偷看知青上厕所，好大的狗胆，说，这是第几次了？打我的是刚刚打完了嘎柳子的林朗。

她的手打在我的脸上，并不太疼，但很响亮。

我抬与她对视了一下，因嘎柳子的影响，没感到以往挨斗时的恐惧。

她中等个，一张圆脸上一双杏眼，永远透着调皮与自信，还不到十八岁，却过早地发体，一对硕大无比的子，一个圆圆的向后凸起的，但这货腰却极细，在当时的农村，绝对是个另类。

她并不算个铁姑娘，因为她生产劳动并不具备铁姑娘的能，但她有一个掌权好爸爸林大可，又凭着敢于斗争，也就当上了铁姑娘队的队长。

我……没看到。

因为双臂反剪，又加上犯了罪，我的上身向前弯成一个角度，使本来已经长到1米76的我，部却低到林朗的肩膀处一样高。

打倒臭流氓狗崽子鲁小北！一个带呼起号，马上就有一群跟着喊，小院子象要被号声炸开。

跪那认罪。

我的上挨了一脚。

我被揪住，带到一个大概和我差不多年龄的知青面前，就是那个正在解手的的，她正和她姐姐坐在木板凳上。

我跪在姐妹二脚下，不敢抬，只是向前倾着身子，看着她们的脚。

没等我想好词解释什幺，那姐姐一个耳光打来，不老实的地主狗崽子。

跪着便宜他了，让他撅着。

于是我被揪起来，两个民兵用手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身子按弯下去，成了九十多度，林朗走过来，在我的脚上狠劲地踢了两下，我便将双腿并拢着，上身则一动不敢动地保持着九十多度弯度。

给他吊上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