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3

子，然后则将两支又肥又厚的脚丫子，举到了那摞砖上架起来。

因那摞砖拴的只距妈妈低着的脸不足半尺距离，林大可的脚架上去，前半个脚掌便紧紧地撑住了妈妈的脸颊，将妈妈的脸撑得被迫向上扬起一个角度，粗密的脚趾映在妈妈如花似玉的脸蛋上，引来林大可和鹿一兰一阵坏笑。

二继续喝着吃着，直到把一斤酒全部喝光，盘子里的菜也狼籍一片。

妈妈一直撅着，闻着林大可那脚的恶臭，任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审问着，斥骂着。

鲁小北呢？鹿一兰直到这时才突然发现我已经不在桌子上，便大声喊叫起来，鲁小北，出来。

无奈，我极不愿地又走了出来，按照鹿一兰的指点，重新坐到了她的身旁。

鹿一兰十分地开心，她说笑着，突然，身子一晃，轻捷如小燕子般，将她的坐到了我的腿上，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抱住了我的脖子，将她的嘴唇强贴到我的嘴唇上，用力地亲了一，又夸张大声地嗯哪！看着我一脸窘相，她更大声地笑起来。

林大可冲着她骂了一句，你个货，还想吃童子吗？鹿一兰挨了骂，却并不收手，仍旧坐在我腿上搂抱着我，嘻笑道，童子好吃，说着又将那感的小嘴压到我的嘴上，哪天我就吃了你。

过了好一会，妈妈开始求他们，要他们给她松绑，去解手，但没得到允许。

你的阶级立场，是站在代表了革命的以林校长为首的‘全无敌’一派，还是站在反动的钟开华为首的一派，你自己选择。

妈妈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双腿用力地并拢着，小脸的一大半仍然埋在那双又宽又厚的脚掌里，艰难地回答：我……站在林校长一边……给我松一下……解完手再斗我……不行！你要站在林校长一边，就要拿出实际行动来，揭发钟开华的反动行为。

鹿一兰并不开恩。

我……没和他有过……不知道他怎幺反动的……不是给你准备好了揭发材料吗，你只要按照材料上写的说，不就行了。

可……可那些事……全没有过……姐姐，好姐姐，松开让我解个手再斗我行吗，真的憋不住了……不行，除非你答应揭发钟开华……妈妈实在忍受不下去，便对着林大可，校长……憋不住了……让我解手……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舌，主动地在那臭脚掌上舔舐着乞怜。

林大可享受着妈妈的舔脚，坏坏地说：尿可以，绑不能松，让狗崽子给你拿盆接着。

于是，我被命令拿来了一个洗脸盆。

给你妈妈把裤子脱了，拿着盆接着，让她尿。

我愣在那里，想不出他们会出这样的主意。

他妈的，不脱呀，不脱那就算了。

姐姐！好姐姐！给我松一下，然后再捆我，怎幺好当着孩子……不行！要尿就尿，不尿就算了。

妈妈仍然为难地不肯让我脱裤子，鹿一兰坏笑着，揪住妈妈的发，问道：以后还敢不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姐姐！我……没说过……姐姐……让我尿吧……真憋不住了……不老实，说没说过？我……说过……我……真没说过……姐姐……我以后不敢了……让我尿……去，想不让你妈憋尿就给她脱裤子，不想脱就算了。

没办法，当着两个坏蛋的面，我走上前，把妈妈的裤子脱下，褪到脚踝处，露出了白白圆圆的，林大可这才把脚收回去，对着妈妈命令：尿吧，就在这尿。

妈妈无法再忍受，急不可耐地蹲下去，哗……一条水柱出，尿到盆子里，溅的我的两手全是尿……看来妈妈的尿实在积蓄的太多了，好半天也尿不完。

我偷偷向着妈妈蹲着的下面看去，一条淡黄色的水注仍在不停地从那密密的毛间出来，我又一次埋下去，可没过几秒钟，又一次偷偷看去。

……林大可和鹿一兰吃饱了，喝足了，也玩够了，天也渐渐地全黑下来了，这才迈着醉步，互相拥抱着离开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