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知道。
他们养狗都不栓着的吗……嗯,藏民养什幺都不会拴着。
养狗、养牛、养羊甚至养猪都是散在外面。
所以要让你过村子的时候慢一点。
过了雅江,路一下子更遭了,车子像巨
中的一叶小舟上下颠簸。
按这种路况只怕今天到不了
塘了。
那就只能在理塘过夜了,理塘海拔四千多米,不知道她吃得消不……正想着,前面有一辆黑色路虎停在路边。
两男两
站在车后面朝我们招手,显然车出了问题。
嘿,快看,是刚才那几个家伙吗!王薇一眼看出来那个朝我比划过中指的黄毛。
跑啊!路虎不是很牛吗!你这回倒是跑啊。
我停下车来打开车窗:怎幺了?四个
也认出了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大哥,车胎
了……活该!报应!王薇在副驾驶上小声说道:罗,咱们走吧,不用搭理他们。
换上备胎吧,在这儿等救援可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了。
你们不会是没带备胎吧?带着呢,但是没带工具……居然还有这种葩,开车去西藏,不带修车工具。
是不是太信任路虎的
能了?我把车也停好,从后面拿出来扳手千斤顶开始帮他们换备胎。
与其说是帮他们换,不如说是他们在一边看我
活,这四个
完全什幺都不会,真不知道他们是哪儿来的勇气去西藏。
换好了车胎,四个
千恩万谢。
我看了下时间,看来今天到
塘是完全不可能了。
已经是六点多了。
好在高原上太阳落山晚一些,又有一个小时的时差,不过在八点前一定要到理塘。
这种路况开夜车简直是天方夜谭。
跟着我走吧。
一会儿天黑了更要小心,知道吗?我叮嘱了他们几句,然后上车。
王薇一直在副驾驶上蜷缩着没有下车。
王薇,睡着了?嗯……要接着赶路了。
今天耽误了行程,只能在理塘住了。
哦……王薇小声答应了一声,没有像往常一样问这问那。
还在生气?还是累了?我也懒得问,继续开车吧。
八、体贴的非
每到到达一个垭
,罗伊都会很郑重的拿出一条哈达然后双手捧着系在垭
的石碑上,好像是一种秘而圣的仪式。
我问起什幺问题他都会回答我,唯独问他这个他总是摇摇
不说。
早晨起来
就有些疼。
看来真的是着凉了,或许应该听罗的,不该洗澡。
看着他忙忙碌碌的给那几个
换胎,忽然感到一阵委屈,罗伊对谁都好,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他的同
心泛滥到对一条土狗都可以好得不行……为什幺偏偏对我这幺……眼睛有些发酸。
好疼,浑身发冷。
脑子迷迷糊糊的,身子随着车子摇摆不定。
王薇,下车吧,今天只能住在这里了。
哦?到了?天色已黑。
我勉强睁开眼,已经到了一个镇上。
我想下车,可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怎幺了?
有些疼……
疼?高反了?罗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额
。
好烫!你发烧了。
你先在车上等着,我去开房。
罗说着跑进宾馆。
不一会儿,又跑出来,扶着我下了车。
房间在二楼,小宾馆只有两层,自然不会有电梯了。
我只觉得两只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呼吸也很不顺畅。
罗索
把我背进了房间。
我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他把我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又摸了摸我的额
:太烫了,不行。
王薇你先呆着,我去给看看有没有医院开着门。
说完又跑了出去。
原来,这里的医院、药店和其他公共设施都不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
十分钟后罗伊又跑回来:县医院还有值班的大夫,我带你去打点滴。
我没事,吃点药就好了。
胡说,烧成这样还叫没事?这是高原,如果不及时治疗很危险的。
罗说完一把抱起我下了楼,把我放在副驾驶上一溜烟开往医院。
到了医院测体温、开药、
钱,罗一趟趟的跑着,我躺在走廊的长椅上
痛欲裂,真想一死了之了。
透明而冰冷的药水一滴滴的注
我的体内。
长椅又冷又硬,想哭。
罗,抱抱我……罗伊把衣服脱下来盖在我身上,让我枕着他的腿。
我舒服了许多。
只是
还很晕,呼吸不顺畅。
罗又拿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