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太平（卷二） 10

明月丫年纪还小，连翠姨我每次被你弄到飞上天去的时节，哪还顾得上做戏？你不如先将就一点，乾脆让这丫过瘾一次，再慢慢跟她讲戏也不迟。

西门太平勃然大怒：哈哈！倒真十分怪，为什幺小爷我花银子，竟要让你们先爽？明月竟然娇声叫道：睡得起云家阿珠的多，可睡得起西门少爷的，整个杭州城只怕难找。

西门，如果你愿意反过来收钱，云珠今晚倒想试试。

『什幺叫……睡得起云家阿珠的多？』直听得屋外的正牌阿珠心中一阵委屈，中却苦苦说不出话来，只下了恶毒重手去拧彭天霸出气。

还好彭天霸心疼自家娘子，任阿珠怎样用力也不挣扎，悄悄俯在她耳边轻声安慰：娘子别听一个小戏子胡放，睡得起云家阿珠的，天下除了老彭，再也没有别。

两身子贴得近了，阿珠腮边淡淡的香气扑来，老彭心一蕩，张含上阿珠的耳垂，舔咬厮磨，害得阿珠身子一软，手上的力道顿时鬆了下来。

西门太平惊咦了一声：云珠……嗯，就是这样跟我说话，连名带姓自称自语，多了些自尊自重的韵味，听起来大有感觉。

你好歹也算是大家闺秀，别装得像个小似的。

阿珠，你仔细想想，大家闺秀，对，大家闺秀……一边循循善诱，一边悄悄挺动了几下身子。

身下明月咬唇吸气，细微微嗯了一声：西门……你真心疼云珠，就不要动几下停几下，痛就让痛死，快就让快死。

男，不是天生该哄痛快的吗？这一串低语鼻息悠长温柔，一时分不清她在演戏还是动。

太平低声道：阿珠，我……也不明白这样是对是错，老子一辈子没有什幺朋友，难得有敬重我、抬举我，最珍的东西也肯送我，既然知道最好的朋友心里拿你当宝贝，难道也要贪心去跟他抢？枕旁丢了条淡绿色的肚兜，太平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扯过来轻轻盖在明月胸上，双手端起明月的，一阵轻送轻摇，弄得明月低声娇吟；连那翠姨也像有些眼热，从身后贴紧过去，双悬在太平背上缓缓婆娑。

明月闭起眼睛轻颤，娇声低问：西门，你莫非嫌云珠身子不够美吗？为什幺要拿了东西盖上？太平轻轻道：原来遮起来更美，俺刚才竟没有发现。

明月微微一笑：更美有多美？太平无耻轻笑道：还要问你自己的相公才能知道。

彭天霸的喘息一点点渐渐加粗，喃喃道：阿珠，这下老彭忍不住真有些吃醋了。

倘若那小娼脸畔边髮再凌一点，我绝对会以为他正弄着的那小娼是你。

老彭话音未落，房内太平已伸手撩起了明月一绺髮丝，揉了撒落上她的脸颊，俯下身子温柔问道：阿珠，他好还是我好？明月双臂软软环上太平的颈子，中一阵浅吟低语：当然你好。

西门，在云珠的心里，永远是你最好。

太平在明月上重重击了一掌，道：娘的，台词又记错了！啪的一声，明月被太平打得身子胡扭了两扭，说：你真要问……这会儿当然是你好，可彭郎是云珠一辈子的依靠，连你也说他心里拿家当宝贝，他……当然更好。

太平低低道：嗯，你这样说，我才安心。

明月像是大为惊，忍不住睁大了双眼：却究竟是为什幺啊？世上怎幺会有你这样的男，非着夸别的男更好！太平悲从中来：亏你还号称探月楼的牌，你她娘的到底会不会演戏啊？翠姨，换！换！老子实在是爽不下去了。

明月憋不住格格一笑：只怪你自己戏编得太差，把憋得心里百般难受。

不演就不演，现在换成我编你演，保证你飞快就爽到。

太平小弟只拔出一半，听见明月一个爽字吐得痛快无比，就着明月腿缝中明晃晃的水色，悄悄又进去一些：说来听听，咱们谁演谁？怎幺演？明月双腿轻压、轻抬，迎合他更多：今晚夜戏的银子我请，现在我演回明月，你演明月的相公金榜题名回家，久别胜新婚。

亲亲太平快来！太平道：我不是演你相公吗？怎幺却叫亲亲太平？明月娇声撒道：明月的亲亲相公也叫太平，怎幺，难道不行？『只怕……不行！』一瞬间屋外房檐伏着的四个，有三个同时给出了同样的答案。

只有阿珠早已经丢了三魂七魄，被房里青天白般的戏弄昏了，竟忽然在想：原来做戏子也能这样爽快，想演谁就演谁，不知道要老彭偶尔灭了灯演一演太平，他肯还是不肯？太平果然不负重望，断然道：小爷绝不贪心出演别的相公，你想陪老子爽上一次，闭上眼睛当是天黑、忽然贼闯把你姦了吧！【戏外】小混蛋西门太平天生就该是贼，他做起事堪称驾轻就熟，端着明月的身子弄起来时，就像彭天霸后院耍刀、彭小妹桌前添饭、小灵林中曼舞、云阿珠……貌似到现在为止云新娘能引以为美妙的，除了做梦甚美，目前还没发现什幺。

明月被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