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若何兮之我與曾經女神的故事（３）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哪儿？去了你就知道了。

炬焰大道，是俄城新区的主道之一。

众所周知，在帝国不少新兴城市中，新城区几乎相当于鬼城代名词，俄城新区亦然。

我带何若兮来这儿，当然不是为了练胆，而是为了鹅銮山隧道——那几乎是一段死路，在那儿让何若兮露出，我不担心会被别看到，也可以最大程度满足我的黑色的兴奋。

是的，我不想碰何若兮，但是我也不允许其他任何染指何若兮。

她是一朵寒菊，凛冽风中摇曳，唯我独赏。

三月初的俄城，空气依然冰凉，鹅銮山隧道裏空无一，只有赤白的led灯散发着白色的光，清幽而寥落，一如这片空城，一如俄城曾经对何若兮的难以相容。

在隧道停下车，我扭看着似乎已经知道会发生什麽的何若兮：脱光，然后从这边跑到那边，为什麽？何若兮的反问让我哑然：与昨夜不同，其实我并没有理由去继续羞辱何若兮，她需要的，是怜悯，是呵护与关，而不是摧残与毁灭，更不是扭曲。

就这麽和我对视了几秒，何若兮忽然展颜一笑：那我脱了哟，你可不準偷看！何若兮笑着，我却羞愧难当：我看到了她眼底的哀痛与心碎，为我的恣意，为自己的不幸。

直到何若兮脱下套衫，我才意识到我竟然没有给她买内衣这个严重的问题，内裤，自然也没有。

何若兮也没有主动提及，也许，她把这件事也当成是我对她的羞辱了吧！若兮，要不我们回去吧！我一把抓住何若兮正在解裤带的手。

何若兮摇摇：时生，我说过，我听你的话，那麽，我就会什麽都依着你……恍惚间，我回到了小时候，何若兮坐在家门前的阶梯上，拄着下听我给她讲我长大以后的梦想，夕阳斜照，金色的阳光给若兮披上了圣洁的外衣，那时起，我还不知道这个词对我意味着什麽，但是那样的何若兮，却成为后来我时常回想起的心动。

嘭地一声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来，定睛一看，何若兮披散开发，赤着娇好的胴体，上下仅着一双运动鞋，正站在车外看着我。

我可以跑了吗？啊，嗯，好的，我开车跟着你。

再次从背后看到何若兮的体，我心裏却不复昨夜的激蕩，充满的，是对何若兮的回忆：不到十岁，便翻上墻偷看隔壁家的何若兮午睡，对她当时露在外的那一段雪肌腰肢记忆极为刻，那天夜裏，我就是幻想着那段腰肢和其中那个浅浅的脐窝，完成了生中第一次自撸。

还记得趁着下雪路滑，第一次主动牵起何若兮的手，濯濯素手的温软触感让我忍不住刮了刮何若兮的手心，我还记得那时她脸上飞起的两团红晕。

还记得搬家离开被服厂时，我与何若兮执手无语凝噎，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的那个吻，浅浅地印在脸颊，烙在心，醉到如今……可是现在呢？！现在的何若兮，不，是幼时分别之后的何若兮究竟变成了什麽样？水杨花、作风放蕩、生浮，两条玉臂千枕，一点红唇万品……毫不客气地说，甚至可以把一切有关贞洁的脏水都泼在何若兮身上而没有丝毫愧疚。

她就是这样，早早地天使谪凡，早早地丽珠蒙尘，早早地化成了我心最痛的感叹号。

我见过何若兮中那个纪委老变态，发梳得一丝不茍，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却是个衣冠禽兽。

想起何若兮在他身下娇喘呻吟的模样，我心痛莫名。

擡眼，发现何若兮已经跑远，我更是无名火起。

一脚kckdown，rcedes－benzcls4004mtc的引擎顿时发出巨大的轰鸣，快接近何若兮的时候，我又狠狠踩死剎车，随着一阵尖厉的剎车声，汽车在何若兮身边停下。

婊子，快滚上车！看到我兇恶的表，何若兮的表从惊愕变成了惊恐，手忙脚地打开车门跳上车。

还不等何若兮坐稳，我又是一脚kckdown，伴随着刺耳的车胎摩擦声，汽车狂飙而出。

似乎，只有这样力的驾驶方式才能发泄我心中从羞愤而来的愤怒。

炬焰大道的尽是千回河，一片黑暗，只有市区透过来的光将鹅銮山映得形如鬼幢。

静静的千回河静静地流淌着，偶尔，有些许反光一闪而逝。

初春的千回河边，风很大，我感觉到的，却是满心的愤怒。

抓着何若兮的胳膊将她从车上拖下来，我将她掼在地上，一掌狠狠扇在何若兮的脸上：贱货！河边，是呼呼的河风和渺远的狗吠，其间，掺杂着耳光声和我愤怒的喝骂。

婊子！贱货！野葫芦！卖的！狗的！……每骂一句，就是一耳光扇在何若兮脸上，何若兮似乎也知道了我愤怒的来源，惊恐地看着我，却对我扇来的掌不闪不避。

当绪达到临界点，我再也下不去手，一把抱起何若兮，痛哭失声：若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