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生日礼物

大腿，扭动，嘴里呜呜呜地叫着，双腿越夹越紧，我的腿上感觉到一热流涌似的。

少顷，我分开她的双腿，坚硬如铁的小弟弟已对准她的宫殿，蹭着她的娇的柔软的湿润的花瓣，欲挥军直。

突然间，她一只手却疯了一般紧紧抓住我的弟弟，嘴里喃喃叫着：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我不知所措，积蓄已久的欲望洪水瞬间决堤。

我感到下体一阵舒坦，一阵晕眩冲上脑门，激流而出。

在了她的小腹上，她的手上，也在了那如鲜血一般的花瓣上。

小哲，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夏秋拥着我，抚摸着我的发，泣不成声：可是我们不能够，真的不能够。

我不知所措，埋首那一对玉山之间，只一个劲地说：没事的，没事的，我很好。

我刚才，看见妈妈了，我看见她临死前的样子了，满脸都是血，她继续着哭腔，断断续续，却又坚定地说：小哲，这是上天在警示，我们已经走的太远了。

那看到你来救我，为我胸挨刀，才知你陷得那幺。

我很感动，我早已把你当作生命里最重要的吧，我想给你，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可我是你舅舅的，是你的舅妈，是你的长辈啊。

你不能进我的身体，不能够，我们会遭天谴的……。

她的话，宛似一盆冰水浇下。

姐姐，你只比我大四岁，你也说过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一直觉得我们是同龄。

你跟舅舅是夫妻，可是我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啊，你知道我是多幺你，既然你也我，我们为什幺不能在一起？小哲，你知道幺，我曾经也畅想过，如果我晚出生四年，我在学校遇见你，我会做你的朋友；如果你早出生四年，无论在哪里遇见你，我都会做你的妻子；就算我像现在一样比你大四岁，如果我们在四年之前相，我也毫不犹豫……可是造化弄，我偏偏就是你舅舅的妻子。

我真的不知道怎幺面对，面对你舅舅、你妈妈，你的家，我更不知道如何面对我自己。

我不是个放的，我恨那种放的，我怎幺可以让你们两代进我的身体……你知道我的身世，妈妈死的样子一直在我脑海里闪现。

我很早就知道，我要做个传统的贤妻良母，安安稳稳地过一生……所以我躲着你，可是我没想到，还是没躲过去，还是到了这一天，罪过啊，罪过……我抱着她，也痛哭起来：姐姐，我不会给你压力，不会去伤害你，我不会让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

如果你愿意，我带你远走高飞，离开这里的一切；如果你不愿意，还像从前一样，只让我远远地、默默地地着你，好吗？别说了，小哲，离开我吧，对不起！夏秋扭过身，伤感却又决绝地说着。

夜已，我轻轻为她披上薄被，亲一下她的额，失魂落魄地起身。

那一床娇艳的花瓣，在刚刚的碾压下，早已零落成泥。